宁楹抬头看着陆明珠,眼中满是感激和依赖:“明珠,谢谢你,真的。你的到来让我觉得有了支撑,有了前进的勇气。”
陆明珠微微一笑,坚定地说道:“当然了,我们是好闺蜜,相互之间要相互扶持。你要去找墨羡风,我当然要陪你一起去。”
宁楹欣然同意,他们商定了计划,还特意拨了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以确保安全。在启程的前夜,石烨也突然出现在宁楹家门前。他表达了自己的愿望,请求和宁楹一同前往,因为他早已视宁楹为兄弟,不愿在这关键时刻袖手旁观。次日,一行人迅速前往指定的山下。山匪的哨兵早已发现了他们的到来,于是将他们引导至山洞口。进入山洞,一名高大威猛的山匪正等在那里,他警惕地扫视着宁楹等人。“你就是宁楹吗?”
山匪的头领冷冷地问道。宁楹踏前一步,面带警惕,答道:“没错,我就是宁楹。你们抓了我丈夫墨羡风,现在我来交赎金,希望你们能放他自由。”
山匪的头领冷笑一声:“哼,不过是个贵族子弟,就想救人出去?你有多少赎金?”
宁楹从怀中取出一袋金银,摇晃了一下,眼神坚定:“这是十万两黄金,我相信这足够了吧?”
山匪头领贪婪地瞥了一眼袋子里的金银,但他还是表现得极为警惕:“好吧,你可以带两个人进去,其他人留在外面。”
宁楹看了一眼陆明珠和石烨,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山洞深处,两名护卫紧随其后。在山洞内,宁楹坚定地对山匪头领说道:“我要见墨羡风,确认他的安全后,再交付赎金。”
山匪头领冷笑一声,他显然并不信任宁楹。然而,双方都知道目前的局势,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在匪首的指引下,宁楹逐步接近深处,心中却是警惕异常。当她听到墨羡风的声音时,心情终于稍微安定了一些。墨羡风身上明显有些伤势,但仍然面带微笑。然而,接下来的局势变得复杂起来。宁楹交付了一部分赎金,但他坚持要亲自将墨羡风带走,而不肯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匪首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走人质,这导致了双方陷入了僵持。夜幕降临,饭菜被端上,宁楹和陆明珠一同被带到了一个小屋内。在这个时候,石烨突然不见了踪影。晚饭时,山匪头领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地方,这时石烨趁机溜了出去,不久后又悄悄回到了宁楹和墨羡风所在的小屋。"宁楹,我刚才溜出去了,探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墨羡风已经逃脱了,他没有被关押得太严实,找了个机会逃了出去。”
石烨小声地告诉宁楹:“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做行动。"宁楹点了点头,她心中稍微松了口气,明白这是他们脱离险境的机会。晚上,当所有人进入梦乡时,宁楹假装睡去,然后悄悄起身,小心翼翼地穿过小屋门口。她一直等到外面的巡逻声停止,确保山匪都在休息,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小屋,伴随着石烨和护卫,他们悄无声息地向着山寨口的方向前进。然而,正当他们以为脱离险境时,一声响亮的大喊声突然响起,山寨内的火把燃起,山匪们骚动了起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宁楹等人没有多少时间,他们急速奔跑,尽可能地避开山匪的视线。但很快,山匪们发现了他们的逃跑,追兵开始加速追赶。在逃亡的过程中,石烨拼尽全力保护着宁楹和墨羡风,使他们能够成功逃出山寨的追击范围。虽然他们遭受了一些皮外伤,但总体来说还算安全。当一行人回到宅子时,墨羡风微笑着对宁楹说:“多亏了石烨,我们才能够平安脱险。”
宁楹点头表示感谢,同时看向石烨,心中充满了敬意。石烨则脸色微红,轻轻咳嗽一声,谦虚地说道:“只是尽了一份兄弟的责任。”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传入耳中:“墨公子,宁姑娘,你们回来了。”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公孙宇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关切。宁楹微微一愣,她还记得庙会上的刺杀事件,当时他怀疑公孙宇与之有关。“公孙宇,你还敢来?”
宁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冷意。公孙宇却并没有因为宁楹的话而动怒,他平静地解释道:“宁姑娘,我知道你怀疑我与那次刺杀有关。但事实上,那并不是我所为。”
宁楹皱了皱眉,她难以轻易相信。然而,墨羡风却笑了笑,对宁楹说:“宁楹,这件事情其实有些误会。”
宁楹疑惑地看向墨羡风,墨羡风解释道:“记得公孙夫人的生辰宴吗?在那之后,公孙宇曾来找过我,他解释了之前的误会。”
“但我当时以为你已经知道,没想到忘记告诉你了。”
宁楹听了这番解释,才渐渐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她看向公孙宇,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公孙宇微微一笑,补充道:“实际上,那次刺杀并非我所为,我也曾和墨公子一起调查过。而且,我还是来为你们的安危询问的。”
石烨此时忍不住开口:“公孙大人,刚才多谢你的解围。我们确实有些误会你了。”
公孙宇摆了摆手,轻笑道:“误会常常是产生问题的根源,解开误会才能达成和解。”
公孙宇再次劝说墨羡风,希望他不要再深入参与废太子一案,同时隐晦地提醒了案件的源头可能与皇帝有关。墨羡风默默地听着,他深知公孙宇的话中意味着什么。"公孙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谨慎行事。"墨羡风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会保持冷静和理智。宁楹转头看了一眼墨羡风,知道他这么说,但是并没有打算真的放弃调查废太子的事。听到墨羡风的话,公孙宇就放下了心。公孙宇留下了一盒金疮药,他离开前再次提醒大家要小心行事。然后,他离开了,继续他自己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