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玉辉通知了宁楹关于石烨的情况。宁楹听闻后愤怒不已,她气呼呼地找到石烨,两人在院子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石烨,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宁楹怒斥道,“你真的觉得一个人独自行动就可以解决问题吗?你知道你的离开会让我担心吗?”
石烨感受到了宁楹的愤怒,他站在原地,低下头,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太冲动,没有充分考虑到宁楹的感受。“我知道我错了,宁楹。”
石烨终于开口,声音充满了诚意,“我不应该独断独行,也不应该让你为我担心。”
宁楹看着石烨的眼神逐渐软化,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石烨,我不是不支持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做出更明智的决定。”
石烨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宁楹:“谢谢你,宁楹。我会听你的,不会再冲动行事。”
与此同时,墨羡风对废太子一案的调查进展迅速。他得到了一些线索,逐渐揭开了废太子被冤枉的真相。墨羡风把这些信息告诉了宁楹,她也将消息告诉了石烨。在烟火人家,石烨开始在那里做伙计,他的身份被隐藏得很好,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他开始倾听周围人的对话,试图从中获取有关废太子案件的更多信息。不久后,墨羡风找到了宁楹,坦诚地说:“我知道你一直关心石烨,但你要知道,这个案件涉及的势力不小,有些人希望这个真相永远不被揭示。”
宁楹紧紧握住了拳头,她深知墨羡风的话意味着,她和石烨都可能面临巨大的风险。“而且你是不是对石烨的事情太过关注了一点?”
宁楹听到墨羡风的话,这才意识到他吃醋了。“放心吧,我最爱你了,别吃醋了好不好?”
宁楹抱住了墨羡风,轻声说。墨羡风听了宁楹的撒娇,不禁笑了起来,他温柔地揉了揉宁楹的头发,说道:“傻瓜,我也永远爱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宁楹微笑着点头,她知道墨羡风会一直保护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在烟火人家,石烨开始融入了这里,他和其他人一起努力工作,却时常会停下来思考废太子案的线索。他的眼神透露出坚定,他已经决定要揭开真相,还原废太子的清白。与此同时,墨羡风的行动引起了公孙宇的警觉。公孙宇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他不想让墨羡风插手废太子案,因为这关系到他自己的利益。他亲自找到墨羡风,嘴上嘲讽道:“墨羡风,你还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可惜你会因此付出代价。”
墨羡风冷冷一笑,没有被公孙宇的威胁吓倒。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知道废太子案的背后有更大的秘密。他坚信,无论如何,他都要揭开真相,还废太子一个清白。公孙宇离开墨羡风的住处,经过烟火人家时,看见宁楹,他心生一计,决定从宁楹下手。很快宁楹的店铺传出食品有问题吃坏人的消息,墨羡风猜测是陆家干的,目的给陆明珠出气,墨羡风果然没有猜错,食品出现问题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宁楹的店铺,顾客们一个个纷纷抱怨,甚至有人被食物吃坏了肚子。宁楹愤怒之余,立刻开始调查,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根源。元元告诉墨羡风,陆明严是陆家的小公子,平时调皮捣蛋,特别怕痒,于是墨羡风特意准备了一些痒痒粉,让他尝尝。没想到陆明严被痒痒粉折磨得死去活来,连大夫都治不好,陆父对此怒火中烧,认定是墨羡风所为,于是找上门来对峙。墨羡风故作糊涂,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笑着说道:“陆家主,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陆父怒气冲冲地说道:“墨羡风,你不必装糊涂了,我儿子被你弄得痒痒粉折磨得好几天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墨羡风耸了耸肩,故意一副轻松的模样:“痒痒粉?我怎么会弄那种东西呢?陆家主,您是不是弄错了?”
陆父怒极反笑,他知道墨羡风故意回避,他是来找茬的。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宁楹早早关了店铺,回家的路上撞见了这一幕。她没有犹豫,走了上去,直接面对陆父,目光坚定地说道:“陆先生,你们家的事情我不管,但千万别乱来害人。”
陆父愣了一下,没想到宁楹会这样直接插手,他有些愣住,但随即又怒火中烧,他挥手一指宁楹:“你这个女子,也是个多管闲事的,还敢插手我们陆家的事!”
宁楹却毫不示弱,她的声音冷冽:“我只是维护自己的利益,如果你们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番话让陆父哑口无言,他知道宁楹说得有理。此时,墨羡风轻笑一声,突然拿出一瓶药来,递给陆父:“陆先生,这是痒痒粉的解药,你可以带回去给您家小公子用。”
陆父惊讶地看着墨羡风,没想到他居然有解药。墨羡风继续说道:“当然,这解药不是白送的,我可是要高价卖给您。”
陆父咬了咬牙,他知道这次是栽在墨羡风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