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听着熟悉的歌曲,外加广告一般的让人发短信下载彩铃。 王瑶非常兴奋。 知道弟弟赚钱了,彩铃更是制作出来。 甚至自己拿出手机都要发短信下载一个。 可王云飞在旁边白了姐姐一眼,“你干嘛呢?非要浪费这个钱是吧?手机里面的储存卡不是给你下载了那么多歌曲吗? 非要浪费一两块钱。”
“不一样嘛!我还没弄过这个,发个试试,反正才一两块,又不多。”
二话不说王瑶看着电视发了一个短信,然后确定将童话那一首歌用作了彩铃。 设置好后,再下意识问一声。 “说起来,你们这个怎么分钱的啊?都说彩铃火!”
王云飞此刻在家里准备大褂,今天是周六要去天桥乐演出,同时之前说好的和几个师弟说一个群口。 一边整理一边回答。 “赚钱还是取决于下载量!一个短信两块钱,运营商收一块钱,我和通讯公司分别拿五毛钱。”
“这么少?”
王瑶纳闷一声。 “不少了,本来就是人家宣传。主要取决于流量大,流量大起来,哪怕仅仅十万的下载量,我恐怕也能收到四万出头。”
“诶?不是五万吗?”
“扣税。”
“对啊!”
王瑶回过头继续盯着电视,“那钱多久结,能看见销售吗?”
“一个月一结。我现在是不管这些了,主要不弄这个的话不甘心,反正现在的钱已经足够了。 不过姐,我之后会多花钱去买一点东西。”
话音落下。 王云飞转头望着姐,家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不和她商量还和谁商量。 王瑶却一脸的不在意,“随便你怎么花吧,本来就是你挣来的,就算我挣的,你也可以随便用。”
“那把爸妈房子买回来可能要延后。”
“没事没事!房子在那又不会跑,就是房价长得厉害。我觉得买回来,其实还不如我们重新买一个好了。”
“嗯!”
王云飞点点头,答应下来,不过心里还是想着买回来。 因为当初这个房子是自建房,是爸妈连同一堆工人一砖一瓦自己盖起来的,有太多的回忆了。 不就是钱吗? 大不了以后再挣就是了,迟早能买回来。 时间不大。 收拾收拾一群人伴随朦胧的夜色出门。 今天王瑶也有空,她终于不是上晚班,轮到早班。 所以现在是下班了好几个小时。 “你女朋友来不来啊?”
一大帮人收拾东西出院子的时候,王瑶站在弟弟身边问一声。 王云飞无奈,“来,怎么不来!她现在在上大学,时间很富裕。”
“那就好,我去见见,这样我也算是多了一姐妹。”
“看你们自己认识吧。”
回答了一声,忽然一下烧饼跟虎犊子一样,连忙转身重新往家里跑。 这都走了百多米了,王蕙转头纳闷,“干嘛?”
“师娘我帽子忘拿了,晚上回来冷。”
“快点,别错过公交。”
“知道了。”
论跑步烧饼现在不次,一会儿功夫顶着一个暖和的帽子过来。 现在倒是不冷,但晚上回来冷。 凌晨十一二点的温度,冷的刺骨,所以没有帽子还真难受。 为此他们但凡晚上演出,都会把保暖的东西带全了。 毕竟回来还要走十几分钟的路段。 只要保暖好,十几分钟也不叫事情,但保暖不好,可就是难事了。 不过烧饼刚回来没多久,小辫儿又回去了一趟。 这让王蕙无语的。 而小辫儿回去不是拿保暖的,而是拿好玩的。 一晚上没有玩的,他哪过的去。 等终于再没有落下的东西之后,一帮人才坐上公交车,去向天桥乐。 一到达。 熟悉的小摊小贩,熟悉的剧场,所有人开始就位收拾东西,以预备观众的到来。 同时王云飞带着岳龙刚、孔德水两个人对词,在第三场他们说一个简单的群口,试试在一起说的感觉。 要是再不上台多锻炼锻炼,他们不知道多久才能进步。 相声可难着,尤其对他们这些上台都生疏以及不知道怎么应对学员来说。 而票一开。 舒暢也准时准点的过来,这一次过来,她不用再买票。 直接由师娘王蕙带到上场门附近。 后台她虽然不能进,可这些地方听相声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为此王瑶看见她都在那和她聊了好一会儿的天。 一聊起来。 王云飞时不时看一眼都觉得纳闷,那态度。 两个女生在一起,越来越开心,跟认识好久一样。 可说实话自己二十出头的姐和十七岁的舒暢,压根没见过太多面。 反正不理解女生是怎么社交的。 “是吧!我就说云飞唱的那首歌好听吧,果然也是最火的一首。我现在都是用作铃声了。”
“嗯!我也在用,今天正好看见了广告。”
舒暢笑吟吟的望着这个身材比自己成熟许多的姐姐,站在她身边一起讨论王云飞不知道多有趣。 主要她是姐姐,从小到大,舒暢倒是渴望一个姐姐。 因为有姐姐,自己也就不用那么累,有人照顾。 “对了,畅畅!”
才聊几分钟的天,王瑶连对方的称呼都改了,“你跟云飞拍戏宝莲灯那段时间怎么过的啊? 我一直好奇这个,毕竟他第一次去拍戏。”
“他呀?”
舒暢往后台看一眼,语气已经丝毫的不见外了,毕竟自己都已经是女朋友,所以丝毫不客气的吐槽。 “那时候他做事情好像就一心一意的做,光是拿着剧本都能看好半天,甚至在和我们私下对词对戏的时候,也是非常认真的一个。 我都怀疑,他一天是不是除了看剧本就不干其他的了。”
听见她的形容,王瑶不断点着脑袋,“没错,是我弟弟了!脑子就一根筋知道吗?其实也不叫一根筋,我知道他的性格。 要做什么就想做好了。 拍戏如此、相声如此就连之前专辑也是一样。 制作专辑的时候,真一股子扎了进去,白天几乎找不着他人。不过说起来他学车挺心不在焉的,都没去过多少次。 但考试依旧随便的过,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