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护教长老话音落下，眼神里面充满了好奇之意，洗耳恭听起来。“师傅，我今日来是有一事想打探一下。”
上官燕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来这里的目的上面。她自顾自的说道。她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探究，想着这个事情之前的时候还不确定。不过，现在让上官燕成功的改变了看法，凭借的就是心中的一种预感。“但说无妨！”
“这还是你第一次找我打探事情！”
护教长老听见她的声音，虽然之前的时候看出有心事的样子。但是，他现在亲耳听到，感觉自然是有些不一样。他直接回应起来，笑意盈盈的朝着上官燕的方向看过去。他说完，不紧不慢的摆弄着手中的茶水，给她递了一杯过去。上官燕面对他的行为，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想着确实是这个样子。“师傅，你知道程远来宗门的目的是什么吗？”
她想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内心想要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紧紧咬着牙关，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已然紧紧攥成拳头，心中说不上来的感觉，只发现身体僵硬的厉害。“上官，你们两个不是死对头吗？”
护教长老想到这种情况，只是没有想到话题会和程远有关系。他看着上官燕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探究，犹豫了一会儿，回应的说道。他脸上带着笑容，想着这个事情就算不想知道都难。护教长老想着两个人在比试时打的不可开交的样子，开始产生了自我怀疑。他不认为按照上官燕要强的性格，能够和程远和平相处。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而是想要打听清楚。“是……”“师傅，我就是有些好奇！”
上官燕听见他说的话，一时之间有些无言以对，毕竟现实确实如此。她想了想，直接说道。她不想对护教长老有所隐瞒，知道在他的面前，可能什么都瞒不住。“哦？”
“怎么开始好奇了？”
上官燕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他赶紧把知道的说出来，奈何他在询问这一块。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有些招架不住，想着和程远之间的关系，确实没有到好奇的地步。她微微低头，一时之间有些说不上来。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你以为他来宗门的目的是什么？”
护教长老看见她此时此刻的样子，想着如果那天在程远面前这样做。他猜测着可能就不会有比试的出现。他不能在短时间之内猜测出上官燕的真实想法，想到了什么，询问的说道。护教长老说完，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里面充满了意味深长。他知道就算上官燕不说，也能够猜测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