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的亲眼所见。”
一些液态的爵刃家族的人,缓缓地移动在窗台边,或许是累了,他们流淌着液态的身体,喧哗早就停止了,开始了呼呼大睡。“是的,磁漫国的王,我们的那个世界,真的和现在的K星不同,现在的K星,就像个被人玩坏的球体,不仅少去了一半地表,还有海水倒挂在天上,更重要的是你们这些人,因为什么怪事聚集到了一起,都是自己,在一层的时空有意义吗?你们看那两个绿满家族的人多像啊,还有长钩子掌柜那么多自己围绕在他的周围,多奇怪!刚开始我以为我老糊涂眼花了。”
妇人回道。液态的爵刃家族的熟睡的身姿,就像墨汁泼洒在墙壁上,如果没有呼噜声,会当做是悬挂的液态的黑色画卷,到处流淌。妇人突然说:“他们睡着的模样,就是一碗汤啊,洒的到处都是,不比我好多少。”
鱼鳞人却说:“那不一样,你是无形,我们看不到你了,空气,多令人捉急,如果你们心眼很坏,就是我们最可怕的敌人,比冰人冰磁人做卧底还可怕。”
长钩子掌柜也说:“是啊,你们真就是进化成这样的气态的境界了,看来粉饰家族,最后的命运,还是犹若青云,四处飘散啊,也不错,不要做些不该做的就不会令我们担忧,现在的世界,我们和磁漫国的王,已经不能分心了,因为冬季过后就是春天。”
这个冬季,还会遭遇什么,我不清楚,我隐隐感到出现的这些来自未来的人,会带来一些什么变化,但是具体是什么,我还在思索。我说:“蔚蓝的天空,会在白昼涌入我们的心海,K星总是要复兴,无论艰难。”
这位粉饰的妇人问:“磁漫国的王,为了复兴你愿意毁灭其他的世界吗?你想毁灭的是你爱的还是你恨的世界,你在我们的古籍上是一个谜,只有一片白光,白光里的磁漫国的世界,是一个传说,传说光中的子民自带星辉,传说你造就了无穷多个沧海苍穹,星宇时空。”
我说:“也许,我不会再毁坏世界。”
“可是征战一直都在,这是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世界,是个征战的世界,是个在时间线辗轧下的世界,每一个生命都是这样,你忘记你制造这里的规则了吗?”
妇人继续迷惑地问我。我问:“还有什么?K星最后的样子?”
妇人感慨道:“K星最后的样子,是一粒沙。这是我们的古训,我们粉饰牢记的古训,身为贵族,我们都牢记生命的箴言。”
鱼鳞人说:“你在撒谎,妇人,你的命真有那么长,一千万了,快一千万年的命,你在的那一层的世界,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拥有,那么和永生还有什么区别,你们粉饰家族还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那里的其他的家族呢?还有那些家族,存在那里。淘汰了那些族群,那些留下了,未来的K星五维的那一层的世界,光怪陆离吗?有我们鱼鳞人吗?”
这个是鱼鳞人最想知道的吧,未来的世界,鱼鳞人作为要依靠旅途繁衍生息的族群,有一个温暖的家园了吗,还存在不存在呢,还是被一些奇怪的战争把了不起的思想可以互通的族群毁灭了呢。这位来自未来的粉饰的妇人惊叹着:“鱼鳞人,在我们的老屋的柜子里,那本古籍上也记载过,这样的鱼头鱼身子的族群,以一个整体存在,行走于每个星辰之间,没有家园,故乡已经早被毁灭。”
古代的冰人问:“难道,鱼鳞人在战争中死亡了,全军覆灭了,这样的族群不存在了,被未来的五维的K星的世界抛弃了,高傲的嫌弃。”
鱼鳞人摇着鱼头,不相信这样的话,难道真的毁灭了,不,这多可怕啊,妇人在撒谎吧。妇人笑着说:“我说的是古籍上的记载,你在不在我想是在的,不过你们不经常出现在K星上了,大概是这样吧,我就知道这些,也许你们有了其他的旅途,去别的星体了呢。”
慌张地走过来,一位绿满家族的人惊叫道:“我们的一位来自未来的女子,不见了,留下一封树皮信,她好像从来不写这东西的。”
一张斑驳的树皮信,拆开信,在厚厚的树皮上,只有零羽人数根棕色的毛发!——有人被褐色肌肤畜类的蜕变者零羽星人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