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我举动确实一辈子都叫我无法忘怀,但是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好人。而白日渊虽然看似和蔼,但一次次的陷害涉及白月曜,这未免有些恐怖了,真正的坏,不在于表面,而是心。一个萝卜心坏了,则无法食用了,若外表坏了,还可以修正啊。我与白星痕聊了很久,但是我却未表明我内心的态度,因为要说了我支持白月曜,那白月曜还不定用什么话讽刺我呢,肯定要说,就凭你?要么就问我,是不是看上了他,他总是嘴巴特别毒,又特别的“坏”!所以啊,我还是不找麻烦咯。说句道上的话,那就是,日后事上见!我跟白星痕聊过之后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去处了,我回了翰林院内。发现我的桌子上放了副美女的图画,我一看那美女眉清目秀的,浓眉大眼的,很是漂亮啊。“这是?”
我好奇的问着翰林院的其他两个前辈。今天这两个老前辈对我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今天早朝的时候,我办了件实事吧。“呵呵,这个是二皇子日后的妃子。”
“啊?怎么就一张画?”
虽然是美女,不过,选妃不应该从很多美女中选一个吗?这怎么个情况?“嗯,这位是红太傅家的长女,根据历代朝廷的遗训,只有五大家族的女儿,以及儿子才可当皇族皇子的正妃以及公主的驸马。”
……红太傅?红太傅是白月曜的人,那也就是说什么选妃?已经是内定好的了,那么白月曜就必须娶红家的长女为妃了?那红家的女儿必定是红太傅调教好的,所以白月曜未来的路……哎!又是祖宗遗训,这古代人,怎么那么墨守陈规,不懂得推陈出新呢?真恶心!怎么办?我要怎么帮住白月曜呢?回到了我自己的府邸,我真挺想哭的,硕大的房子一点人气都没有,呵呵,以前的生活其实不也是如此么?老爸是古代研究者,经常要出差,老妈也忙着打理化学实验室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就是不太习惯。算了,不想了,今早睡,明日早朝还要想想如何帮白月曜推托婚事呢,毕竟那才是最重要的……次日一早,我换好了朝服,我则怀揣着一肚子的计划去上朝了,在朝廷门口白日渊就喊住了我。“蓝翰林。”
“参见大皇子。”
“蓝翰林,你为我二皇弟的选妃一事筹划的怎么样了?”
白日渊的话语依然是那样的和蔼可亲,但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恼火。我微微一笑,为的就是叫白日渊安心:“放心吧,下官知道大皇疼爱二皇子,所以下官保证大皇子满意。”
这句话,是圆滑了点,但是我现在没有任何实力跟白日渊起正面冲突,所以只能装傻充愣了,一会我禀报的事情肯定会忤逆了大皇子的意思,所以我前面的话,无非就是给自己下了重要的护身符。我这个人不爱吃里扒外,但是眼前我必须叫白日渊认为我忠心于他。我与白日渊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朝廷之上,而白月曜看到我与白日渊的进入后,瞪了我一眼,就将头掉转了。“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廷所有大臣朝拜着皇上,在皇上坐到那龙椅之后则起身宣布了平身。“蓝爱卿。”
“微臣在。”
听到皇上的朝见,我两步上前等待着皇上继续说话。“二皇子选妃一事,你处理的如何?”
“皇上,在向您回禀选妃一事之前,臣想先卖个关子,而且呢,还有一事想考考皇上。”
“大胆!”
又是紫丞相一惊一乍的,我现在都习惯了。“无事,紫爱卿退下吧,蓝爱卿说说你要如何考朕?”
“恩?臣想问,若名种马与野马赛跑,野马胜利了,那名种马与野马谁更有实力呢?”
我的话说完,整个痉挛大殿都哄堂大笑,只有三个皇子表情无任何变化,而皇上也微微的笑了下。“当然是野马更有实力咯。”
“那臣不明白了,为什么,名种马没有实力,但是却被叫做名种马呢?”
这回我的话问完没人笑了,但是,白月曜到微微的笑了起来,难道他明白我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成?“因为出身好。”
皇上不加思索的回答着。“哦?那皇上,微臣斗胆希望皇上能改下二皇子的选妃制度。”
我说完则跪在了地上。“蓝爱卿,你是何意?”
“皇上,选妃制度的妃子全部出于五大家族,而就好比名种马,而其他百姓之女则好比野马,未必野马比名种马差啊圣上!”
“好你个蓝翰林,你的意思是说小女是马咯?”
红太傅生气的走到了我的身边质问着我。“红太傅,下官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若红太傅非往那方面想我也没办法啊。”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红太傅。在看看红太傅的脸色啊,气得不成样子了,这回我是行了,得罪完紫丞相,又得罪了红太傅,哎!“你……!”
“够了,选妃一事,还是问问二皇儿的意思吧。”
皇上说完,我则和皇上一起看向了白月曜,白月曜目无表情的走了出来。“父皇,儿臣怎样都好!”
……白月曜的话说完,可算是伤透了我的心了,简直气死人了,我为了帮他连红太傅都得罪了,结果他到好,留下了一句莫能两可的话?我恶狠狠的瞪着白月曜,他依然视若无睹的退回了席列。不知道这个混蛋白月曜心理到底打的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