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很清楚,自己欠了权致好多,仅仅是上次自己受伤那笔钱,就需要她不少的工资去还……不过,自己还是有小金库的……“就这个吧,”“就一个?”
权致皱起眉头。“对,就这一个。”
权致默默的走到那些衣服的前面,打了个电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再看看,我觉得你的身体应该能配上所有衣服。”
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可神情中透露出的那抹玩味却真真实实的被温言看在眼里。“等着,”权致牵着温言的手来到了休息区,那个负责人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两杯咖啡和些许零食。“不喜欢吗?。”
权致看着她开口。“当然喜欢……不过,这里的一件衣服顶我一个月白干,喜欢又有什么用。”
“你是榆木脑袋吗?你嫁的是我,怎么?我的女人喜欢的东西必须要自己花钱吗?那你嫁我干嘛……”“……”温言有些无语。“可是我想嫁的那个权致是雇佣兵,而不是现在的博睿总裁。”
看着权致渐渐冷下来的脸,似乎眼中有了些许愠色,温言一紧张就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知从何时起,权致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牵动着温言的情感,生怕自己做的会惹权致不满意……“不过,我的总裁大人……”温言说着就坐到了他的腿上,轻轻的嘬了一口他的脸。“我的总裁大人最好了……”她从小就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只能用着她认为最好的情话来哄着权致。看着这个丫头笨拙的想要讨好自己的样子,权致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着她。“傻丫头,我是你的,你唯一的,想要什么身份,我转变给你。”
呼,终于哄高兴了……没过一会,一名头发已经花白的一个老人来到了温言和权致的面前,用着她听不懂的西班牙语和权致交流着,期间,权致紧紧的拥着温言,没有放过手。老人点了点头,对着温言微微笑着,从身后拿出了泛着年代的光泽的羊皮尺子。“别动,一会儿就好。”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温言被那个女人量着尺寸。“这?”
“这位师傅是萨拉,是我早就在西班牙认识的一名高级设计师,这里的东西太低端,我相信她应该能给你做出来你喜欢的。”
心里的粉红泡泡咕嘟咕嘟的冒着,眼含柔情望着权致。“其实我不是不喜欢,只不过这里的东西太贵,”从小跟着外婆长大的温言知道贫穷的滋味,节俭的习惯也从此养成,在温言大学的时候,学费都是自己做着两份兼职和银行贷款来维持的,而参加工作后,以为自己有个铁饭碗就没什么事了,能攒钱买房……没想到就出了这些事情……嫁了个总裁……嗯,年度狗血大戏就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诺拉量完后,作势要拥抱温言。看着她脸上如同外婆一般明媚的笑容,和她抱在一起,果真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你很漂亮,权夫人。”
萨拉这突如其来流利的中文让温言愣了一下……“你会说中文?”
“ofcourse……”权夫人?这个奶奶还真是可爱。“那你怎么认识的权致啊……”“好像是五年前吧,在西班牙,他把我从一个恐怖分子的手中救了出来,然后,我就回到了中国,正好他也在V城,”说罢,萨拉锤了锤权致。“正好,我儿子在那场暴动中死了,我就把权致当儿子看待。”
“没错,她是我干妈……”“那你怎么不早说?”
温言嗔怪着权致,挽起萨拉的手就走向休息区。权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早知道就不麻烦萨拉了……儿媳妇和婆婆聊的正起劲,这边的权致看着手机上秦杨传过来的图片失了神……一个烟雾缭绕中的俊美脸庞……你不是死在三年前意大利的公海上了吗,这次,你又想干什么……照片上男人微微模糊的脸虽然看不清,但权致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来这是顾易城那个混蛋。“秦杨,这是在哪儿拍到的。”
“是在丹麦吧,线人偷拍的,在一个地下赌场……听说他现在又混的顺风顺水的了,”在博睿处理着文件的秦杨看着电脑上显示的资料,眼睛陡然睁大……“权少,那个……顾易城和顾钊,好像在密谋些什么,我查到的资料显示,他们在三个月前在老挝有过活动,好像是贩卖人体器官,被国际刑警通缉后,几次辗转来到了丹麦的地下赌场。”
往下翻了翻,秦杨继续汇报着情况:“上次绑架嫂子的,就是顾钊的人……”那个老家伙……动他的女人简直就是找死……“秦杨,马上给我搜索顾钊最近活动的地点,盯紧他们。”
权致想了想,转了转眼:“对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要陪温言,你帮我处理公司的事。”
“好嘞哥,对了,你……”还没等秦杨说完,权致就挂断了电话。“嘟嘟嘟……”一脸无奈的秦杨听着电话内的忙音,心塞塞的不行……这小子结婚,整个博睿的活儿全留给自己了……唉……没办法,谁让他救过自己这个孤儿的命呢……握着手机,权致的脑海中浮现出的全部都是那天的激战,对着顾易城,他不知该怎么办……两次交手,全部都让他逃脱,本想着最后一次解决掉他,可还是百密一疏。那天就应该多给他两枪。“嘿,儿子,过来。”
萨拉召唤着权致,他走到二人的身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温柔。“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邀请你们在我有空的时候来我家吃晚餐。”
温言显得惊喜不已……“真的吗?”
“当然,按照我们的习俗,我是一定要请你们吃晚餐的。”
“好,我会带着温言去的。”
权致答应了下来,萨拉收拾了一下,起身打算离去。“嗯,一定不要忘了啊,我回去啊,一定会给我的儿媳妇做一件世界上最棒的礼服……”“嗯,谢谢您。”
看着她慢慢悠悠的离开,权致把温言硬拽到了那些衣服前面,一件一件的比划着。“这个不错,”“这个还可以”“这个不行……”像是自己的服装顾问一般,温言哭笑不得。“好了,服了你了,我买还不行吗……”他的执着还真是值得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