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回来看爱丽丝!”
小爱丽丝瘪了嘴,但还是乖巧的放开濮阳策“濮阳叔叔记得来看爱丽丝呀!”
“当然!”
濮阳策捏了捏她的鼻子,又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才转身和李铁崖离开。……回到小阁楼后,濮阳策拿出从远洋货轮上带走的微型电报机,回忆着脑海中与伊藤池文联系的电波频率,给他发了份电报,大概意思是他手中有伊藤市仁的把柄和他与鹰国人购买军火的提货单,希望以此为投名状,投靠伊藤池文。在小阁楼等了两天后,有了回信。伊藤池文表示答应见他。李铁崖担忧的对濮阳策说:“你真的觉得伊藤池文愿意同你一起对付他哥?这群日本人,言而无信!我怕你回去,就是他哥俩的陷阱!”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濮阳策安抚道,“伊藤池文早就想杀了伊藤市仁,之前烧掉的纺纱厂枪战,我也在。可惜伊藤池文失败了,碍于亲哥哥的原因,他目前只是不敢动手而已。如今我抓到了伊藤市仁的把柄,他怎么可能不利用?权利在亲情面前,不值一提。我觉得有必要回去冒一次险!况且百合子还活着!”
听了濮阳策的话,李铁崖沉默下来。“好啦,别愁眉苦脸的了。”
濮阳策笑呵呵的拍了拍李铁崖的肩膀,“你还不知道我?没有任何人敢动我一根毫毛!”
“这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死的性格在独闯海盗营就领教过了!”
李铁崖无奈的叹口气,随后嘱托他,“如果有危险,你千万不要硬撑,马上撤退。回华国去!又的是你施展拳脚的机会!”
濮阳策哈哈一笑,“放心,我不会傻到拿命去拼的!”
……另一边,在一艘停泊在港口外围的游艇上,伊藤池文穿着浴袍站在甲板上,看着远方碧蓝色的大海,嘴角勾起阴狠毒辣的弧度。旁边一位穿着军装,腰间配枪的副官,他看了眼伊藤池文,忍不住劝道:“池文少爷,那个濮阳策之前毕竟是伊藤市仁的人,他真的愿意投靠我们?我们贸然约他见面,会不会是伊藤市仁的阴谋?”
“不会!我查过此人”伊藤池文冷笑一声,“伊藤市仁疑心太重,放着良将不用,非要与他为敌,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样的蠢货,早晚有一天会栽在我们手里!”
“可是……”副官犹豫道,“他毕竟是华国人,我觉得他并不可信!”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伊藤池文摆摆手,“更何况,他确实有利用价值。你忘了之前的废厂爆炸案和劳工营军火自燃案,都与他有关!现在他更是吞了伊藤市仁的远洋货轮和船上的军火,此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池文少爷是想让他去对付伊藤市仁,可他女人还在伊藤市仁手里!我怕他不敢轻易对付伊藤市仁!”
副官似乎猜到了伊藤池文的心思。伊藤池文挑挑眉,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必须拉拢!否则就会变成我的绊脚石。我相信他会有自己的判断。”
……夜幕降临。濮阳策和李铁崖来到在渔村码头,码头上有一艘前往日本的远洋客轮。顾维钧利用自己的关系,帮濮阳策买了张回日本的船票,送他回去。客轮还有十五分钟启航,两人站在码头上告别。“我就先回日本了,你在鹰国注意安全,等联邦政府抓住那群间谍,你就回来找我!我住在吉原外围,你可以上吉原去找我!”
濮阳策对李铁崖说道。“嗯,放心吧,事情完毕,我就回来。”
李铁崖点点头,“到时候我们兄弟在一起喝酒!”
“一定!”
“我走了。”
濮阳策朝李铁崖挥挥手,便登上客轮。李铁崖看着远去的客轮,心绪复杂。……李铁崖在送走濮阳策后,直接前往警察局报案,告诉警察他和爱丽丝被劫持的经历,至于怎么逃出来的,他缄口不言,只说自己当时被吓晕了,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死了,而爱丽丝之前被关在房间里,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在救出爱丽丝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歹人留下忘记拿走的美金,他只敢抽出二十张带走,可拿回去后,却发现是豹子连号。出于不敢用,才到警察局来报案。本来警察看他成功逃出来,并不想立案,可就在李铁崖上交那二十张连号钞票后,才发现事态严重,立马联系了联邦调查局。联邦调查局在得到假钞后,也是震怒异常,立即派出精锐队伍前往采砂场,进行秘密侦查,可现场曾发生过爆炸,至于放美金的箱子,也有明显被拖走的痕迹。根据线索,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约翰和几个可疑人物,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追究约翰的责任,而是秘密逮捕了几个造假币的人,并且在这些人身上找到了伪造假钞的证据。联邦调查局审讯后得知,这几个嫌犯都是日本方面藏在鹰国的间谍,这群间谍不止进行暗杀活动,还秘密伪造了很多高仿美金,用于购买军火运往日本。是可忍孰不可忍,在鹰方质疑日方的同时,日方矢口否认,说造假币只是这些家伙的个人行为,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