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看向后山的乱葬岗,她吓得脸色煞白,身体剧烈颤抖着。她摇着头,想挣脱开伊藤市内的钳制,却被他用力按住。“晴子,你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吗?”
伊藤池文凑到她耳边,语气带着浓重的威胁。伊藤池文的笑意不再同养成那般的慵懒随意,反而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使者,令人毛骨悚然。晴子被吓哭了,眼泪鼻涕齐流,哭喊着:“二爷,饶了奴婢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她拼命磕头求饶,可是伊藤池文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依旧冷冷的望着她。伊藤池文抬起她的脖劲,将她半个身子重重压在窗台之外,让晴子吓得尖叫失声,眼泪混合着鼻涕流下脸颊,滑过她雪白光洁的颈项。“晴子,背叛我的人从来没有机会。”
伊藤池文右手拿起手枪,指着她的眉心“我会让你死的很痛快,你安心吧。”
“啊!”
晴子惊恐尖叫,她不要死,不要死。伊藤市内扣动板机,打穿她的脑袋。鲜血顺着额头流淌在她的脸上,她睁大着眼睛,瞳孔涣散,死不瞑目…一切归于平静,飘落的尸体从窗口飘下,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旁边的手下平静的看待着这一切。面色波浪不惊。“把她的东西都给我烧了!”
伊藤池文淡漠的吩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迈步走进书房,关门之际,他突然想起什么,又对手下吩咐“走,去看看我亲爱的大哥。”
“是。”
手下不敢抬头,只是恭敬颔首。伊藤池文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再次带上他的礼帽“是时候看看他死了没”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充满了嘲讽与讥笑…纺纱厂还在纺纱厂附近森林中的伊藤市仁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全身酸软,仿佛全身每一根骨头都被人拆掉了重新组装过一般,而口中的干涩让他觉得像被火烧过一样,发不出声音。朦胧间,有个瘦弱的身影凑近了他,带着一股子古怪的味道,他闻到的那股子味道,充斥着鼻腔,让他感到恶心。就跟尸体腐烂之前的味道相差无几。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依旧是那片还未走出去的丛林。濮阳策将溪水装在那只铁水桶了,递给伊藤市仁,只见伊藤市仁夺过水桶,不停的往嘴里灌水,水流从桶中流出,浇的他满脸都是。他抬手擦了擦脸,发丝粘连在脸上,看起来十分狼狈。"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他的声音嘶哑,像是被锯齿磨碎了的木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濮阳策不耐烦的看他“休息够了就赶紧下山!不想活命别拖累我。"他冷冷的撂下一句话,转身便走。"等等!"伊藤市仁立马又跌倒。濮阳策走到一半回头看他依旧跌坐在地,满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