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空了，嘴里又过了一边清新的漱口水，余霜的眼神这才清亮了不少。“笃笃笃”单独卫生间的门被敲了敲，何总的声音隐约地传了进来。“小余啊，你还没好吗？赵总有事先走了，我送你回家吧？”
听着这番道貌岸然的话，余霜沉默着冷笑一声，他能有这么好心？还有赵群利什么时候都没事，偏偏这个时候有事了。还不是想把她做人情送出去。可惜他这次惹错人了。摸出手机划到了蒋霁琛的电话，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对面接得很快，“我马上到酒店了，你现在在哪？”
听着蒋霁琛的声音，余霜的声音也压低了些：“我，我在酒店八楼尽头的卫生间，外面有人一直敲门。”
像是为了证实余霜话的真实性，门外的何总又不甘心地敲起门来。言语间也不干不净的。“蒋霁琛，我有点不舒服……”听着余霜有些虚弱的声音，蒋霁琛把车钥匙匆匆地递给门童，连头都没回一下。迅速地按着电梯的按钮。“余霜，不许睡觉，我马上就到，你把门关好！”
可等到蒋霁琛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电话对面也没了声响。在他赶到八楼尽头，看见一个男人趴在卫生间门前动作猥琐的时候，他握着手机的骨节都泛了白。“小余，你出来啊，哥哥带你去好好玩玩……”“玩你大爷！”
何总一时不防被人拽着回了头，可迎接自己的却是握着手机的拳头。一拳猛地砸在了他眼睛上，痛得他眼冒金星。捂着眼睛跌坐在走廊的地上：“啊！你谁啊！”
蒋霁琛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又抬起长腿在他腰上踹了一脚。看着他疼得在地上翻滚，这才转身去敲门。“余霜，开门，是我。”
里面的人似乎仔细辨别了一会，才慢慢地打开了门。一开门看见余霜脸上不正常的酡红，蒋霁琛的脸色阴沉几分，但还是动作轻柔地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她肩上。俯身打横把人抱了起来。“你他妈的是谁啊！”
地上的何总还不忘刷刷自己的存在感，踉跄几步站起来。“这是我的人你也敢带走？信不信我报警！”
已经抱着人准备离开的蒋霁琛听了他的话又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过去，神情冰冷：“不用麻烦了，我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恐怕现在警察已经到楼下了。”
“你的人？你的人不是赵群利吗？”
看着何总满脸的惊诧，蒋霁琛知道他就算喝了再多的酒也该醒了。抱着余霜转身离开。电梯里，怀里的细胳膊依恋地搂上来，蒋霁琛浑身僵硬一瞬后又放松起来。抬手把外套又挡了挡。出电梯的时候，正好廖文涛也赶到了。看着自家老板怀里的女人忍不住愣住了。“人还在楼上，辛苦你晚上和警察走一趟。”
廖文涛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连连点头：“您放心，U盘里的证据我都带过来了。”
把事情交给他蒋霁琛也放心。点点头从大门离开的时候和一个年轻男人擦肩而过。“跃然，看什么呢？”
赵阳停好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沈跃然站在门口没进去。沈跃然收回目光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