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玩了!”
石小凡怒了,他真的想放弃了。这个没救了的武大郎,就让他去死了算了。看着石小凡发火,狗腿子来福和旺财也不敢吱声。就连曹小梅,都只能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小凡哥哥,我们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救就不救好啦,咱们还是回家吧。”
石小凡不是怕人任务失败,而是不甘心。这武大郎就是个蠢货,头顶着一片大草原了,居然还无动于衷。“不行,老子非得不信这个邪了!”
石小凡脾气上来了,然后,带着狗腿子们又往王婆的茶馆走去。紫石街,等石小凡他们回来的时候,竟然远远的看见,西门庆这厮又带着人来了。同样,西门庆又去了王婆的茶馆,只是这次他身边的小厮换了人,换了几个更加人高马大的家伙。而王婆,同样笑眯眯的出来将他迎接到了自己茶馆。然后,王婆又去敲对面的门。对面的门开了一条缝,潘金莲探出头来。而王婆给她低语说了些什么,开始潘金莲似乎在犹豫,可过了一会儿,便地点点头。王婆则笑眯眯的回去了,不用想,石小凡也猜得出来,这二人有勾搭成奸了。难怪水浒传里把这一段写的如此深入人心,石小凡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没有底线。他也不管了,这次就想冲进茶馆,找到西门庆就是给他以燧发枪,去他娘的去吧。走了两步,石小凡心头又一动。弄死西门庆也无济于事吧,潘金莲再去找个东门庆北门庆的呢?看石小凡犹豫的驻了步子,曹小梅忍不住了:“小凡哥哥,让我去打死那个坏蛋。”
石小凡拽住他:“不成,你打不过他。”
没错,曹小梅的身手,怕还真不是西门庆的对手。他看了眼身边的来福,突然计上心来。西门庆原是阳谷县的一个财主,后来开了一家生药铺。他为人奸诈,贪淫好色,使得些好枪棒,是个受人另眼看待的暴发户兼地头蛇。西门庆其实已经离不开女人,像泰格·伍兹一样有了依赖症。西门庆专程到东京为蔡太师庆寿,被安排在翟管家中安歇,那夜是“独宿,西门庆一生不惯,那一晚好难挨过”。独宿一晚已经不习惯了,可见西门庆平时偎红倚翠已是稀松平常。而且西门庆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但使他在同行中遥遥领先的却完全在于他所使用的不正当竞争和勾结官府以谋取优惠的经商条件是他惯用的方法。如新中的状元蔡一权在回乡探亲时路过清河县,应邀请到西门家打秋风,不仅有好酒好菜和美色伺候,临走还借去白银一百两。后蔡一权任两淮巡盐史,还将山东巡案宋乔年介绍给西门庆,使西门庆有了更多的途径勾结官府。再后来西门庆贩盐,经营盐运业,蔡状元行使两淮盐运使之权,让西门庆比别的盐商早掣取一个月盐引,使西门庆在短短一个月轻而易举的谋取了两万两银子的暴利。对付这么一个家伙,石小凡还真得悠着点。此人黑白两道通吃,可是这阳谷县的地头蛇。不过,对付这种小人,那只能用些无耻的手段了。他家不是做生药铺的么,那就先从他家的药铺开始。“来福,你去他家的药铺,买一些蒙汗药。旺财,你去酒铺打一些好酒。”
下蒙汗药,没错。虽然是些下三滥的手段,可对付西门庆这种狗东西,那是活该。来福立刻意领神会:“小人这就去。”
用西门庆自己家药铺的蒙汗药,迷晕西门庆。然后,把他拉到城外弄死他,这是石小凡的计划。曹小梅挠挠头:“小凡哥哥,那咱们呢?”
“咱们,去租一辆马车。”
阳谷县并不大,石小凡和曹小梅寻了半天,才从一大户人家家里,买过来一辆马车。这辆马车,用了市价的两倍价格。那户人家倒也高兴,结果石小凡给的两锭银元宝,喜滋滋的看了看:“哟,这位公子还真是大方,行,这车是你的了。”
来福去了西门庆开的生药铺,铺子的掌柜看来了客人,倒也热情:“这位客官,抓些什么药啊?”
“蒙汗药。”
来福说道。那掌柜的一惊:“蒙汗药,不知,不知客官买来作甚。”
蒙汗药,在药店其实有售的,而且合法。只是,和违禁药品一样,不得轻易售卖。“哦,煽猪。我家养了两头老公猪,那家伙二三百斤凶猛的很。我找了村里几个煽猪的,都没人敢下手。这不寻思弄点蒙汗药,给猪吃了好煽了他。”
“听客官口音似不是这里人,可有乡里里正开的凭据?实不相瞒,这蒙汗药没有里正开的凭据,小人是不好卖给客官的。”
“有啊,有凭据。”
说完,来福往怀里一掏,不过他掏出来的并不是乡村里正给开的什么凭据,而是一锭银子。银子,在某些时候可比一纸凭证有用的多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西门庆不是个东西,他家的掌柜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看到来福掏出这锭足有十两重,当下掌柜的眼睛就直了。他一把将银子抢过手里,然后揣进怀里小声道:“客官这边来,您就说吧,要多少蒙汗药,小店这里管够。”
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来福从西门庆的生药铺出来的时候,怀里揣着一大包蒙汗药。足有几十个人的分量,这些药若是下到酒里,那西门庆还不是任人摆布。旺财从酒铺子里提了两坛酒,而石小凡则赶着马车,也到了王婆的茶馆。众人再次的进门,此时的潘金莲早就上去和西门庆幽会去了。看到这些人再次的不请自来,王婆吓了一跳:“我说几位客官,这人生在外还是莫管闲事的好。我们县衙的大老爷可与西门大官人是故交,老身劝各位一句,莫管闲事。”
“管什么闲事,昨日不过是些许误会,这次老子来喝酒的!”
西门庆门口的几个家丁想阻拦,再次的被曹小梅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