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广告。你们不是说肥皂有毒么,广告第一句话就是界身巷史记肥皂铺,贡品无毒。广告是世俗化的产物,广告语搞得典雅文采旁人往往反而听不懂。广告语就是洗脑式记忆,广告语越是俗气越通俗易懂最好。整条界身巷贴满了肥皂广告的标语,同时,史泽书又花重金找了一些大舌头给四处宣扬。起初人们还在将信将疑,待的他们看到满街的肥皂广告,茶楼酒铺,就连马车上都张贴着界身巷史记肥皂的字样。然后又听说这东西一直还在做贡品,那皇帝老子和贵妃娘娘都在用,这能有毒么。终于,肥皂销售起死回生,东京城的百姓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种东西。石小凡是幕后大老板,肥皂还是冠以史记肥皂的名称。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史泽书名下的新产品。凌天扬出狱了,重见天日的他,走出天牢的那一刻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狗腿子们大张旗鼓,隆重的把他接回了府中。石元孙大喜,特意请了一天假来迎接这个小舅子。凌天扬故意折腾的蓬头垢面,见到石元孙那一刻大哭着扑上去:“姐夫,姐夫啊!我可遭了大罪了啊!”
石元孙心疼的扶起他,忍不住破口大骂:“凡儿这个小畜生,这是要害死你么。天扬,你没事吧。”
凌天扬抽抽噎噎:“我在那天牢内是暗无天日,吃的不如狗睡得不如猪。小凡就是要害我,他眼里那还有他这个二舅啊!”
石元孙叹了口气:“天扬啊,这是东京城。咱们家树大招风,你也该收敛一下,快快快,快进屋去…”饭桌上,凌天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诉苦,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数落石小凡,他在天牢着实是吃了不少苦,他把这一切都怪罪到石小凡头上。石小凡一拍桌子:“你活该!二舅你以为这里还是你的淄州城呢,就算是你在淄州你也不敢这么胡闹吧。你知道多少双眼睛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咱,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这么胡闹下去闯下大祸,谁都救不了你。”
这次石元孙没有数落儿子,他看着凌天扬:“天扬啊,这话凡儿说的对。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再闯下祸我这张老脸也救不了你们啊。你先安分守己的在家待几天,我再想办法给你找个差事。”
凌天扬“噌”地站了起来:“好,姐夫你这也是不要我了,我走,我要离开京城。”
石元孙大惊:“天扬,你这是干什么。”
“让他走!”
石小凡大怒:“他想走就让他走,你要去哪儿,你还能去哪儿。回淄州?你个逃兵,你还有脸回去么。”
这触痛了凌天扬的痛点,他大怒:“你说谁是逃兵,有本事你再说一句!”
“你就是逃兵,你个出鬼钱的,无耻之尤。”
“我杀了你!”
凌天扬跳着脚扑了上来。石小凡也扑了上去:“你就是逃兵,逃兵、出鬼钱、是谁在天牢嘚吧着:我错了我错了,放我出去!”
俩人从小玩到大,小时候经常在一起吵架。这长大了还是死性不改,又打起来了。狗腿子们只好互相拉着两个人,一时间鸡飞狗跳。“够了!”
直到石元孙暴喝一声:“你们有完没完,都坐下,吃饭!”
这是有效的,凌天扬和石小凡犹如小时候一样,二人瞪着眼各自的不服气,但还是气呼呼的坐了下来。石元孙感觉头都快炸了,家里出一个混蛋就够他头疼的了。这下出了俩,俩人还是如小时候一般打闹个不停,这下家里加倍热闹了。好处就是,石小凡和二舅打的快好的也快,吃完饭,二人又决定一起去斗鸡,这让石元孙加倍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