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找人念到第16500字时，才得到了颇具可行性的四条建议，共500字。“五百余言可尽”的文章，却掺杂进去16500字的废话，白白浪费了许多王公大臣，包括日理万机的皇帝的宝贵时间。朱元璋那脾气，不打他的屁股才怪呢！人家那是朱元璋，赵祯是个好脾气的仁君。他虽然心中恼怒，可并没有发作出来。况且这是当着李世民陵寝的面子上，他得维护自己帝王尊严。然而石小凡却着实听不下去了，受不了了，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啊。“老张，你想不想揍闫从文这王八蛋一顿？”
石小凡在点风煽火。张茂吓得呆住了，疯了吧败家子。你还真以为自己为所欲为啊，这种场合你想找死，莫不是得了失心疯。“驸马爷您厉害，就因为这个就想打人，你当这朝廷是什么，你家后花园么。”
“我……”石小凡有些恼怒：“你是不是傻，我只是问你想不想打他一顿，又没有真的让你打。你不要命了，这可是太常少卿，还在这么隆重的场合，这是意同谋反，诛你九族。”
张茂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驸马爷只是想想。”
“你以为呢，你现在过去揍闫从文这老王八蛋，立刻把你砍成肉泥。我说的是你心里想不想，想不想揍他？”
鬼使神差地，张茂居然点了点头，随即猛地摇了摇头：“胡说什么，驸马爷休要取笑。”
石小凡捂嘴偷笑：“哈哈哈，我看见了，你想，你点头了。”
这败家子定然是个神经病，莫名其妙无厘头，张茂不想再理他了。谁知石小凡点了点头：“我帮你。”
祭祀这么隆重的场合，庄严肃穆。石小凡居然还敢作死，实际上他真干了。闫从文还在上面吧吧的念，这下群臣都有意见了。下面的人无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你念念就行了，还没完没了了。赵祯眉头皱的越来越深，闫从文恍若不觉，依旧在那儿长篇大论。只见石小凡悄悄附身摸出一颗小石子，他躲在张茂身后，照着闫从文就扔了过去。“哎呦，谁！”
闫从文大怒，念到了中途猛然回过头。败家子这小损人，张茂一回头吓得是魂飞魄散。石小凡早就远远的躲到了一边，从石子飞来的方向判断，张茂干的。闫从文对张茂怒目而视，张茂满脸无辜：“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