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听到这话,眼眶红了起来,泪一滴滴落下。见暮夜不在折腾,陈慕雪笑看着东篱,说道:“姐姐,雪儿求求你,你把哥哥治好可以吗?”
东篱听言心疼的看着陈慕雪,答应道:“可以,姐姐答应你,一定让他好起来。”
事不宜迟,东篱立即抽了陈慕雪一管血,随即便开始研制药剂,日夕在一旁打下手。暮夜抱着陈慕雪,看着认真的东篱,深深的将她的身影刻在心里。两个时辰后,东篱终于研制出一只药剂,让暮夜吃了下去,又放了些消毒药水在浴桶里,让暮夜在里面泡着。东篱守在门外,不到半个时辰,暮夜突然破门而出,连飞鸟都没将人拦住,暮夜直奔不远处的茅房。东篱见状拦住要追过去的飞鸟,说道:“没事,他是在排毒,不会有事的,等下他回来了,你让他接着泡,这瓶药分三桶给他泡着,一定要三次,一次一个时辰,知道吗?”
飞鸟听言将东篱的话几下,随即接过药瓶说道:“属下知道了,主子您放心就是。”
东篱见他答应,放心的离开了院子,一路回到前厅,东篱看着这府里的景色很是温馨,应该不是什么作恶的人,怎么就招来灭府之灾了呢?陈慕雪看到东篱回来,忙不迭的跑了过去,问道:“姐姐,哥哥怎么样了?”
东篱闻言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安慰道:“你哥哥没事,他在泡药浴,晚上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他了。”
陈慕雪听呀跪在地上,磕头道:“谢谢姐姐,姐姐大恩,雪儿定然铭记于心,日后无论何时,只要姐姐需要,雪儿定然会万死不辞...”东篱听了这话,心里只有震惊和心疼,她和日夕像是一眼,随即将人扶了起来,心疼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快点起来。”
陈慕雪知道东篱是真心心疼自己,她很久没有感受到像母亲般的关爱了,她红着眼眶看着东篱,哽咽道:“雪儿年纪不小了...已经十一岁了,有些事,雪儿明白的,没了家人的庇护,雪儿能活到这么大,全靠哥哥护着,否则早就没命了。”
东篱带着陈慕雪坐到椅子上,开口问道:“你和暮夜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这个陈府是不是...就是你的家?”
陈慕雪点了点头,哽咽道:“这里确实是我的家,只是三年前,一群黑衣人闯到了家里,爹娘把我藏到了院子的大缸里,可是那些黑衣人把爹娘抓了起来,不知他们要找什么,爹娘始终不肯说出来,那些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竟然残忍的把我全家都杀了...若不是爹娘把我藏了起来,只怕我也不会活到现在。”
东篱听言心疼的为她擦了擦眼泪,询问道:“你可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陈慕雪摇了摇头,回想道:“当年我并未看到他们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们的衣服上,每个人的肩膀处都绣着一朵花。”
东篱听言微微一愣,询问道:“花?是什么花?你可还记得吗?”
陈慕雪听言仔细回想道:“那花奇怪的很,没有叶子,只有红色的花瓣和花蕊...”东篱听着她的描述,似乎心里有了答案,随即从怀里拿出一枚荷包给她看了一眼,说道:“可是这样的?”
陈慕雪听言抓着那枚荷包,惊讶的点头说道:“就是这个图案,姐姐,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东篱听言叹了口气,说道:“这是彼岸花,你姐夫的母亲,也是因为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