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光鸟天空飞舞,这原因当然也是有那驾驭飞骑者捣乱,彩光鸟的速度岂是飞骑可以追赶的,却只是把一些彩光鸟追的乱腾,不闲在光树枝头觅食罢了。白衣和上官、燕等了一会儿工夫,总算是有一只彩光鸟向这边飞来,它进入了白衣的视线也就同样进入了上官、燕的视线。白衣觉着新鲜,这让他又想起那冒险追逐红云飞骑的事,一时心里还存留着那时的影像,也带起了那兴奋劲儿!上官、燕没白衣那么潇洒,看样子就知是有些紧张,毕竟她可没白衣这爱怎么玩儿闹、随心的后备保障,自己如是真掉下去了,她就别无选择的被踢回新世界了。上官、燕紧张的看着在上方不到五米高、十米远,正在吃食枝端接满光亮果实的彩光鸟,她眼中的彩光鸟只是直白的目标,所以她连彩光鸟的灵动、艳彩都没来得及看入心里,把整个神经绷得紧紧的,让自己真的化身为一只一切做作只为瞬息扑杀的猎豹,呼之欲出!忽然、头顶上空一连串的响动,不知何时已在他们之前潜伏的一名武林人,从上空瞅准彩光鸟、急速跃下,也该着上官、燕倒霉,她的神经已绷得太紧!以致一丝响动便迷糊的引诱、触动她全身的细胞,给予了她连自己都无法左右自己身体的行动!上官、燕不由自主的飞跃出去。白衣看着这瞬间的变化,心说:“坏了”。白衣心念未结,彩光鸟已真如其名一般,如光似电的立身、挥翅、倒扣风行,身子‘嗖’的倒飞出去,那武林人的时机、距离、行动还是没有协调好,只有惊叫连天掉下去的份儿了。上官、燕这冲出的身子也甭想在收回了,向前、那彩光鸟已然倒飞去,上官、燕的惊叫那叫一个响亮!和那武林人一先一后的齐向下面翻腾的云海掉去。白衣可不能看着上官、燕掉下去,红云鸟一出,快如飞箭般向下射去,一杂眼工夫就在下坠百米后追上了还带着惊叫尾音的上官、燕。白衣侧飞、接下了惊吓、呆滞,正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上官、燕。红云鸟还是下飞之势,超越、斜升、抖翅回搂,白衣和上官、燕一瞬间又坐回到红云背上,红云这才鸣啸着向上飞去。琴心的呼喊、紧张,已淡去,站在那儿不得不重新再把控红云、带着上官、燕飞来的白衣审视一番。红云落下在树台上,白衣拉着依然有些痴、还没完全回过神儿来的上官、燕飞落琴心面前。琴心盯看着白衣,白衣笑着,上官、燕这时才说:“你那儿来的这些宝物?”
白衣接说:“那神仙姐姐给的呀!”
上官、燕还是瞅了白衣一眼,难受他这个调调,接说:“你就没好好说过一句话!”
白衣笑着,上官、燕顿了顿又说:“老是告诉我们,下次你会不会突然连圣衣也冒出来?”
白衣笑着说:“不如等下次该着我显摆的时候再说啊!”
上官、燕和琴心都故作娇嗔的样子,盯看着白衣。白衣那玩儿笑样儿就没得改,上官、燕也无奈,懒得再较真儿,又说:“有圣衣不能参加空山论剑。”
白衣也干脆半默认的说上一点儿真话:“我也没打算去打人玩儿啊,只是一时高兴、顺道凑个热闹。”
上官、燕接说:“哪有溜达进空间还能说顺道的,就你这怪人才是。”
白衣笑着,琴心倒是心急,冲白衣便说:“那你还不去抓彩光鸟,等我们去抓,再惊叫、丢脸啊?”
白衣笑起来,又说:“我道是真这么想来着,谁能欣赏到这么完美的惊声尖叫!”
上官、燕红着脸、做出一副要打的样子,白衣却大笑着飞身而去,空中落在幻出的红云背上,向那彩光鸟多的地方飞去。两个女孩儿相视笑着。白衣是爱玩儿之人,这下子真去控着红云追赶彩光鸟,把个天空弄得真有点儿鸡飞狗跳的意味。红云鸟本飞骑中飞行极快之物,但还是相对彩光鸟那快如光电的速度稍差一些,但白衣真要瞅准个目标,他那速度在加上红云的速度,两者一合,那抓只彩光鸟便也不是能难倒他之事。一会儿工夫,白衣算是玩儿闹够了,盯着一个目标,飞了有大半圈,中途又改道,瞅着另一个目标,急转冲到,彩光鸟鸣啸着转道急飞,可白衣早已料到这彩光鸟该逃得飞向,他人已同时急飞过来,手中一条七彩虹绸已象一道彩光般缠绕住彩光鸟的身子。白衣稍借七彩红绸之力,人以落在彩光鸟背上,这只彩光鸟倒也是个异类,别的彩光鸟抓住、把那姿态摆正就得,这彩光鸟可是诚心和白衣过不去,在空中急转、上冲、环飞,瞧着一通折腾,最后硬是没斗过白衣,老老实实的被白衣控制,飞了回来。上官、燕和琴心笑等着白衣飞来,上官、燕抬头冲白衣说:“坏人就是有那坏人的样儿,人家抓彩光鸟抓住就好了,你这彩光鸟就不想看你,甩你半天。”
白衣笑着,又说:“你看走眼了,这鸟聪明着呢,知道我想玩儿,只是玩儿的有点儿过了,头都晕了。”
上官、燕和琴心笑着,这才都飞身而上,白衣控彩光鸟向神殿飞去。稍近些看那七彩神殿,这神殿倒也不是很巨大,还不和谐的被四道光门占去了大部分,留下能看到的主题也就不足一半,不过那远处看到的七彩,在这近处再看,那就更是艳丽炫目了,那光门的辉映也因空间的距离拉近,而远胜远处看到这七彩的几倍。白衣等人也没敢硬看这七彩神殿,这时的艳彩已明显有点儿招人恨了,太炫目!白衣等人已进入神殿的光门中,那彩光鸟已在飞入时炸成了飞星四溅,在远处又得到了重生。电脑外:风的电脑中是一片光芒,老板不知何时就挤到这边来了,他那摊儿自有老婆来看,他是得空儿便满屋乱串。老板看着靠在椅背上闲下来的风,轻轻伸手在风眼前一晃,风这才将目光转向几个围观者中的老板。老板笑着,说:“小子、哪儿来这些宝物?”
风回头笑着说:“不怕你感到遗憾,山人自有妙计!这‘妙’不可言啊!”
老板怪异的眼神瞅着风,接说:“小子、平常就看你招人恨,你神农架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野人’朋友,你今儿还真呆说说,这妙计它妙在何处?”
风笑着,又说:“把你那该死的称呼改喽,我跟你可是同类,至于妙计吗,不告诉你了,他妙就秒在‘妙’不可言,我是真不敢说。”
老板拍了风一下,又说:“行、小子,算你狠!今儿个你的上网费加倍。”
风接说:“不扮鬼脸儿,你直不愣蹬吓唬我,我又不是刚认识你,把那吓唬我的道理说来听听。”
老板笑着,接说:“道理就不必说了,只能告诉你,山人也有妙计,而且妙的同样不可言!不过咱胆儿大,就敢告诉你——我霸道!”
风笑着,又说:“行、小子,你就甭让我在新世界里逮找你,不然你就会知道真正的霸道他不是你这样儿,他接近残忍!”
老板一百个不服气的说:“以下是我在新世界的地址——新世界、南城、红树之城、中心广场北街,’醉仙楼‘那就是咱家,还不怕吓着你,咱在里面也是练家子。”
风笑着,接说:“你有种”!话落、风还真点开提示框,把这数据都存进去,和以前记载的一些东西算一波儿,保存了。老板盯着风,怎么想也呆拍他了,当然、老板也没真一巴掌把风拍电脑桌下面去,拍着风说:“小子、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真来寻仇啊?”
风得意的说:“抬腿儿就到,捎带脚的事,这扁人可是种难得的休闲运动,我喜欢,既然这战书都下了,我是盛情难却啊!”
老板笑着转身,边说:“小子、还呆给你身形并茂的演绎一回那‘此地空遗黄鹤楼’”,说这话,老板就挤着走了。风笑着,还大声说:“和尚跑了咱拆庙,有种你把庙搬走。”
风这说话声音算个大了,可这网吧也是太嘈杂了,也就只有近前的一些人和没走出几步的老板听得见。老板笑着,回头瞅摸了一眼,径直去了。风笑着,这话也只是说给他听的,又不真那么在乎的去较真儿。风戴上耳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