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和柳红儿这时已无法退缩,可要玩儿却还是有些害怕。柳天行苦笑着说:“要了命啦,这也能玩儿?”
话音还未落,柳天行也言行不一的飞身而起,跃向五米外的另一朵巨花上。玲儿更是被迫下了决心,柳天行也开始玩儿了,她可不能再傻看着了,随即喊了一声:“走!”
玲儿话落自己先向着十米外的一朵巨花上飞落去,柳红儿也惊呼着、挑准一团大些的花朵飞落去。花林上空惊呼声此起彼落,那无辜的奇异飞鸟也不分一只或是一群,见着这四个疯人便逃飞远遁。白衣满脸笑意的惊呼着,玲儿等人经过一会儿工夫的飞跃,也好似发现了奇迹,玩儿的开心不已!但那惊呼声却依旧此起彼落。良久、白衣放出红云,飞身而上,红云振翅升高、前飞去。玲儿等人也顾不上他,都各自兴奋的玩儿着,享受着刺激带来的欢悦。白衣停在花林上空,玲儿等人以惊呼声中,起伏隐现的飞跃来,白衣在高空看去,花海起伏,玲儿等人在这花海中飞跃,更把新世界的完美与奇迹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待玲儿和柳红儿快来到花林边上,白衣这才喊着:“停下吧、到了。”
玲儿和柳红儿先后停了下来,随着花朵起伏,仰看着十几米高处,红云驮着白衣振翅悬停。柳天行一个人在后面也惊呼着赶来。享受过花林之巅远望大地风光,四人回到了久别的大地上,玲儿等人那一脸的兴奋之色还是不曾褪去。白衣笑着说:“疯够了吧!”
柳红儿还是沉浸在刚才那刺激带来的喜悦中,开心的向白衣说:“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玩儿过,太刺激了!”
柳红儿顿了顿又说:“白衣、看我电脑的朋友们都问你是谁呢!有个美女还说——爱死你了!”
白衣笑着,他当然知道柳红儿所说的朋友都是在真实世界,她的面前。白衣笑着说:“告诉她,我不爱她,至少也呆先看看电影、逛逛公园,等花前月下时才能说这种话。”
柳红儿笑着说:“人家说了,先来找你,等见了面你就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白衣笑说:“要不咱先缓缓再说吧,眼前连你们俩这美人关我都过不了。”
玲儿在一旁以接说:“你呀、说的好听,美人与你是多多益善,改天我们闪了,你还会找更多美女的!走吧、红儿姐,别理他。”
玲儿说着话以放出白云,上马而去。柳红儿笑着看了白衣一眼,也上马追玲儿去了。白衣笑着,和柳天行双双上马,催马追去。一望无际的大地上,艳花争彩,风光无限,那湖池、花林也散落在各处,一路上真是一幅美丽画卷。半个小时的奔驰、前面又有一座村庄出现。白衣向大家说:“过了村庄,下一站就是风云之城了。”
柳红儿接说:“白衣、那我们就赶路吧,别在村里耽搁了。”
白衣应着,又说:“对了、村外的一片湖池挺漂亮,反正也路过,到那我们停上几分钟,欣赏一下。”
玲儿等人都不反对这提议,大家又加快速度向村庄外奔去。这片村庄虽舞多大特色,却是很大,也是果林环围,正面镜子大道的尽头,那巨大的门楼前方,两边各有一处湖池。一边湖池泛绿、一边则是水中浮起红辉。这湖池虽然只是各占地五六十米方圆,可高空看去却也是别样,所以白衣会带着大家来看上一番。白衣等人以来到镜子大道尽头,那门楼二层正有三四个女孩儿看着湖中,这两片湖池中虽无亭桥连贯,却也因它们在高处看来别有美妙之处,再加上常有奇异的鱼儿跃出,所以村中的男孩儿、女孩儿们才常有人在门楼向外这边的护栏中观赏。此时、三四个女孩儿早已看到白衣等人,有一个女孩儿笑着向白衣等人喊:“你们那儿来的?”
白衣笑着说:“天涯苦旅中的过客,来处已在记忆中模糊,去处自在远方。”
护栏中的女孩儿们都笑起来,连身边的玲儿等人也笑着白衣。白衣也笑着,带大家来到门楼下,沿门楼下向右边,欲观赏中绕村而去。远处看好似门楼与湖池相连,来到楼下你便会知晓——门楼与湖池相隔还有二十几米,所以要是赶上那爱好跳水之人,他也不敢从护栏中直接来个高台跳水。白衣等人刚走到门楼边上,那门楼正门一只骑队追出来,七八人都是背刀挂剑,长兵器挂于右侧马鞍上。一队人出门楼即向白衣等人后边追来。白衣笑着,他见骑队看样还有些来势汹汹之意,一时玩儿心又起,带头就飞跃开,却也只是一跃七八米远,那嘴里还喊着:“别让他们追上!”
玲儿等人听着这话,在看着白衣起落间只有七八米的样子,心知他又在玩儿什么花样,便都笑起来,也配合着,飞跃出六七米,直向前方,沿湖岸追赶白衣,柳天行还跟着喊了声:“我们快走”,那声音还真把逃跑的紧迫感给喊出来了。后面那骑队一溜烟儿赶上来,还真的三面围起来,看样子是盘算着让白衣想跑跳进湖里跑吧!白衣等人也只好笑着停下,一个身背宝器的男孩儿以来到白衣前面,有些气愤的说:“为什么不站住?”
白衣脸上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接说:“我们天生胆儿小,你们一追我们吓坏了!”
骑队中的一个男孩儿冲队长说:“倚天、他们好像在拿我们解闷儿呢!”
被称作倚天的男孩儿他也不傻,当然听得出,冲着白衣说:“我看你们不是胆儿小,欠揍的份儿大。”
白衣故意学着细声细气说:“瞧你这样儿,那个看了不吓得晚上都做噩梦,心都快跳出来了。”
白衣说着还真抚了抚胸口。玲儿等人听这腔调,再看这滑稽的样儿,都实在忍不住了,齐刷刷笑起来。倚天本来就燥,那受的了这个,气汹汹的便说:“那我就吓死你吧!”
倚天话落、意念动处宝器入手,提剑催马便要砍白衣。墓地、白影一闪,倚天身前早已没了白衣踪影,他还没缓过神儿来,就觉得身子摇摆,原来白衣早已在他的马腹下,连人带马给举起来,待他稍清醒一些,在想逃可就来不及了,白衣举着一人、一马,纵身便飞跃向湖池上空。托举已变成拉扯,人呼、马嘶中湖池溅起水花,两人一马通然沉入湖中。玲儿等人都看着湖面平静下来,想着白衣这怪招数。骑队剩下的人可就有的惊呼,有的呆住,大家没人敢再动怒,连地方都忘了挪。这时、那骏马忽然冒出水面,向岸边游来,可倚天和白衣却没个踪影。在水下,白衣将个倚天单手举着,直落下三十多米,才落到了红玉石湖底。白衣将惊慌失措的倚天往地上一扔,背上银剑飞出,分左、右,飞射到倚天胸前停下。倚天刚翻过身来,看着胸前不足一尺远的金、银双剑,他还哪里敢起身,一脸孔慌的看着两米外的白衣。高大的骏马以在岸上,这白衣和倚天掉进湖里以有二十分钟了,却还没动静。两分钟的时候,玲儿的仙剑旋飞,已将还有救人念头的骑队中人给怔住,这时他们各个心急,却也没人敢乱跑,或是下湖看看倚天。柳红儿本来也像玲儿一样坐在湖边欣赏湖光美景,边等白衣,这时才向玲儿说:“白衣怎么还不出来?”
玲儿无奈的笑着说:“新世界谁还能有他疯,只要他高兴,我们也许还呆在这村庄里住上十天八天的,等他这玩儿劲消了,大概就上来赶路了。”
柳红儿忙说:“白衣能在水中那么久?”
玲儿接说:“那还久啊,这也是我们要去天地之城,要是没事干,他在水里玩儿一辈子不出来也没事儿。”
柳红儿可不信,盯看着玲儿,又说:“你也拿我解闷儿呢?就算以前听过有兵器能修炼水下力量,可那也没你说的这么玄。”
玲儿笑着,又说:“谁敢拿你解闷,是真的,白衣有水珠,那是神物,兵器上的水下力量修炼法怎么可比呢,他在水中和在陆地上一样,已经没有水的阻力,也没有水下和陆地之分了。”
柳红儿这才知道玲儿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柳红儿看着玲儿,又想着白衣,他觉得白衣以脱离她们这些游戏者的凡人堆儿了。片刻、柳红儿以缓过神儿来,忙向玲儿说:“玲儿、我们下去找他吧,那倚天可和他不一样,看他的样子,力量连七十也超不出,他在水下那就只能呆上一个小时,白衣不会真的不让他上来吧?”
玲儿看看柳红儿,笑了一下,说:“好吧,我们也到下面去看看风景”。话落、拉着柳红儿以飞跃湖池上空,双双掉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