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欣赏过中心广场后,马车已奔上东大街,一会儿工夫的快速奔驰,又转进一条小的街道。马车出了街道,官府的驻地已在眼前。三人下了马车,玲儿让车等着,她们便来到府门前。衙门布局也是像模像样。金碧辉煌的门楼首先映入眼帘,正门下四个官差守卫,说是守卫,也就是坐在们楼下赌钱、下棋玩儿。白衣和玲儿带着黑衣人踏着白玉石的台阶上了前门平台。白衣寻思:这府衙也像个样子,可这干嘛门前弄个平台,不是只为阻挡车马进入,在看白衣大概明白了,这平台也许更是为了衬托而设。台阶下、左右分别威武蹲卧的雄狮就和古装剧中看到的相似,只是在这里的质地是明亮的玉石。白衣等三人来到府门前,此时守卫的官差才停下了棋局,开始留意,这一留意吓了一跳!玲儿曾经两次被县官邀请做捕头,她只是不舍飘香,没来这里当差,可她也是常来这里玩儿,官差们自然跟她比较熟,但官差们看到黑衣人就不免惊讶了,此时、黑衣人肩胛、腹部,都有血印,他们当然知道这新世界,一剑穿心也只是血印而已,没有血可流。一个官差以冲玲儿说:“我的女侠,这是谁家的倒霉孩子,怎么惹着你了,差点把人宰了?”
玲儿笑了一下,接说:“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想看看新鲜,我现在把他宰了!”
一个官差忙说:“别、玲儿,那血淋淋的看个什么劲儿,你要宰人往里请,里边他宽敞,好动手,你要是投案,也往里边请,大人物都在里边,我们玩儿不起!”
白衣听官差这半开玩笑的话,心里也知道玲儿和官府很熟。玲儿笑着,又向官差们说:“你们还职业警察呢!好好看看他是谁。”
经玲儿这一提醒,官差们才算恍然大悟!一个官差说:“灵儿姐、这是那二等通缉令上的江洋大盗吧?少了那飞骑撑腰,还真没认出他现在的落魄样儿。”
另一个官差以接说:“玲儿、我带你们进去吧,这家伙不用抬吧?看样子他好像已经生活不能自理了。”
官差边说边笑指着黑衣人玲儿笑说:“少贫了,快带路吧。”
玲儿说完这话,除了那倒霉的黑衣人,大家都笑起来。官差带路,玲儿等人相随,都进入府里。走进大门里,一片百米方圆的大院出现眼前。白玉石铺陈的大院中,中心一条五米宽的镜面大道,向里面伸展去,直通前方远处一座巨大,且金璧辉煌的楼阁。再看前方、左右几十米外各有一座玻璃凉亭。边上是花树成排,绿地被玉石圈起,相比这院中心就显得空荡了些,也难怪,官府重地,在这空地上,时不时的训练一下兵马,这也是有必要的,可此时院中这空地上并无人影,倒是那远处的左边凉亭中,正有乐曲飞扬,彩衣舞者也是在亭中一展舞姿,几个捕快正在饮酒欢闹。白衣等人沿镜面大道向里走去,在新世界,歌舞场景是司空见惯,有事就不用去留意,人家们欢舞热闹也没往这边瞧。白衣等人一路向内院而去。白衣看着眼前的巨大楼阁,金色的玉石质地使楼阁光辉耀眼。占地五十米方圆楼阁,上下两层,高起有十五六米,楼阁下一道十米宽的金玉台阶,上台阶是金玉平台,四面精雕花鸟围栏圈绕转平台,正中一道闪动金辉的大门,门下也有四名官差,现在道也规矩,真的在金门下分站两边,护卫官府大堂。官差带着白衣等人,上了台阶,来到金门前,即刻有一个守卫,也不管官差带路,冲着前面的玲儿一脸严肃的说:“喂!官府重地,不得擅闯!”
带白衣等人到此的官差笑着说:“都一个个杵在这儿,不去赌钱,被老大骂了吧?不过那是小事,要是现在被玲儿扁了,我可看热闹、不劝架。”
四个守卫都没有了严肃样儿,一时都笑着。一个护卫这才冲玲儿说:“灵儿姐、后面那是谁家的倒霉孩子,怎么把人打成那样儿?”
玲儿以笑着说:“快吹号角升堂吧,不然把你们也打成这副德行。”
守卫们笑说:“殴打官差要罚款的,千万别冲动!”
大家都笑着,前面那守卫以拿着一个精致的金色小号角,用力吹响。一声尖锐的号音穿破云霄!白衣偶听这号声还真觉得刺耳,号角虽小,声波却是直冲云霄的尖亮。白衣看向玲儿,玲儿等人也是皱着眉。白衣等人这才走入金门里。来到大堂中,大厅称得上宽阔,艳丽的五彩雕花玻璃地面,墙壁和顶面是明镜贴成,在厅中四方以及中心的五盏玻璃雕花灯的照耀中,反映光辉,让人进来真能感受到这官府的招牌名号——光明正大!此时、大厅中已有官差分俩排站立堂下,还有的正从侧面通往后院的过道中跑出来男孩儿、女孩儿们。不多时两排人以站齐,有三十人,白衣乘着他们陆续出来的时候,又把前方看了一番。主要还是看那正前方的公案,巨大的雕龙金案也有些派头,后面墙壁上悬挂着正大光明扁,白玉石质地,下方一幅大型的金龙隐云图。白衣正看着,回廊过道中有五人又鱼贯而出,其中两个竟是女孩儿。排队溜达出来的五人直接来到金案前,四名背弓、挂剑,全身银甲的捕快,在金案前分站两边,充当护卫,在金案里坐定的那人让白衣不禁细观一番。此人一身绿玉甲胄,背上悬挂着宝器‘七彩剑’身上罩着金、红、黑三色,上绣龙腾的披风,头顶羽冠上一颗明珠闪光。白衣心中尚自寻思:这什么打扮,文官还是武官。白衣寻思着,那县官可没闲着,真把那金玉的惊堂木给拍了个响亮!把白衣给吓一跳,下面的官差倒也认真,齐声哼出了‘威武’。白衣怔在那儿,待威武之声落定,官差们都偷笑起来,堂上的县官也得意的笑着,又冲下面说:“来者何人,见本官因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