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陈助理想了想，说道：“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让人伤心的事情，所以才会不辞而别。”
“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做过什么让她心碎的事情？”
作为助理，他也很无奈，说实话，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段越想了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走吧。”
杨宁晚的下落，刘晨曦应该是知道的。之前杨宁晚离开的时候，他来过这里两次，但是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就算要经过这里，他也会让陈助理绕道而行。看到段越走过来，刘晨曦的心猛地一沉。“段总。段越开门见山：“杨宁晚呢？”
刘晨曦愣住了，两年过去了吧？现在问还来得及吗？“对不起，段总，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把账目发给了她，她没理由跟我说。”
段越沉默了片刻，“那你告诉我，她离开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点，刘晨曦记得清清楚楚。“是啊，连小姐来找过宁晚姐两次，我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不过宁晚姐走后哭的特别厉害。”
连小姐和文清？段越突然想起，连文清怀孕的时候，就在那个时候。陈助理小声说道：“段总，我觉得连小姐应该是去找夫人，告诉她孩子是你的，然后她就信了……”这真是个误会！段越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刘晨曦恶狠狠的道：“我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刘晨曦一脸委屈，“你当时什么都没问，只问宁晚姐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段越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难受至极。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作自受吗？“陈助理，你再找一遍，一定要把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