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长得非常好看。所以如果您要是愿意,就娶了她,哪怕做个小妾也行。再不济,留在身边当个丫鬟也好。”
当妻子?妾?丫鬟!NO.这没有一样行得通,但是看着老人家眼中的期盼,纪凌霄答应老人家,这辈子他会如同亲妹妹一般地对待妮儿。老人家听到纪凌霄的承诺,浑浊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欣慰。“爷爷,给你。”
妮儿捧着黑色的布包,跪在了爷爷的面前。“孩子,这里面的东西本来就是你的。这东西想来跟你的身世有关,你一定要好好保存,请原谅爷爷一直欺骗了你这么多年,你并非爷爷亲生的。”
老人家哽咽着道。妮儿眼中的泪水不断地在转动:“不,爷爷,你就是我的亲爷爷,我最爱的亲爷爷。”
“好孩子。”
爷爷的手努力地想要摸妮儿的脸颊,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最后一次摸妮儿的脸,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的手却是无力地垂了下来。“爷爷。”
妮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老人家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脸上挂着微笑,但是却有着十分的不舍。妮儿七凑八借为老汉定制了一副好的棺木,然后给老人举办了一个隆重的葬礼。葬礼结束后,妮儿和纪凌霄回到了原先的住处,却发现原先的住处一片火光。他们的房子竟然被人烧了。纪凌霄和妮儿推开了人群,发现原先和刀疤脸一起的那些小弟簇拥着一个一脸凶相的中年人,站在那里指指点点。“你们为什么要烧了我的房子?”妮儿愤怒地道。那个一脸凶相的中年人指着妮儿,问旁边的人:“就是她害死了我儿子?”“没错,三爷就是被她害死了。”
旁边的人马上附和道。“烧你的房子都是轻的了,你害死了我儿子,我不但要烧了房子,还要弄死你给我儿子陪葬。妮儿悲愤地道:“呸,要是你儿子没有先动手,他不就会死了。他算是给我爷爷陪葬。那个一脸凶相的中年人道:“你爷爷一个死老头,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还敢跟我儿子相提并论。今天不但要烧了你的房子,还要杀了你。”
那些人纷纷朝着妮儿和纪凌霄围了上来。“无耻,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小姑娘,好意思吗?”纪凌霄在一旁嘲讽道。那个一脸凶相的中年人看纪凌霄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忍不住喝道:“你放心我不会单单围攻一个小姑娘,因为我会连你一块杀。说着,手一挥,那些打手如同潮水一般地涌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纪凌霄身旁的妮儿动了。悲愤之下的她,挥动手中的手掌朝着众人击去。砰砰砰,妮儿手掌所到之处,那些人全部都如同纸风筝一般地飘飞了起来。不仅那些手下看蒙圈了,就连那些围观的邻居也都懵圈了。这妮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就算是化悲愤为力量,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强那些人可都是灵者境的强者,甚至还有几个是尊者之境的高手啊。怎么可能连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大家都懵圈了,可是纪凌霄却是知道,自从那股阴毒冰冷的灵力消失之后,她体内那股用来压制阴毒冰冷的灵力的灼热力量就变得非常强大。妮儿在悲愤的时候,将这股力量全部释放出来揍人,这些人不被揍得满地找牙才怪。只是纪凌霄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源于他自己,要不是自己那满含道法的银针,那股阴毒冰冷的灵力怎么可能会消失?妮儿身形翻飞,将一圈打手全部打趴。刀疤脸的父亲见形势不妙,忙开溜去寻求城防军的帮助。“妮儿,快跑吧。”
“是啊,妮儿,这些有钱人跟城防军就是穿一条开裆裤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围观的邻居们见刀疤脸的父亲离开,才敢纷纷劝说妮儿赶紧离开。妮儿再厉害,总也厉害不过那些城防军吧。妮儿执拗地道:“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没有天理了。”
纪凌霄看着妮儿稚嫩的脸庞道:“这个世界当然有天理,只是讲理的时候还没有到来。”
老汉的死和妮儿的不幸对他触动很大,也许只有打破这个旧世界,创立一个新世界,才能让这些底层的百姓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纪凌霄也看出来,妮儿之所以能够打败他们,靠的不过是体内那股强大的灵力,灵儿没有半点根基,要是和城防军真干上了,一定会吃亏的。”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等到你变得真正强大的时候,你再找他们算账。”
纪凌霄对着妮儿道。妮儿点了点头,纪凌霄的话很有道理,而且现在她已经把纪凌霄当做最后的亲人了,他的话自然自己要听。离开了惠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距离惠城最近的一个城池还有数百里。以他们的速度是赶不及回城了。他们只好准备在荒郊野外度过这个晚上。纪凌霄捡了些柴火,燃烧了起来。这是荒野求生最基本的常识,动物都害怕火,所以点一堆篝火,可以防止妖兽们的进攻。自打两人进入这荒郊野外的时候,的确有不少的妖兽盯上了他们。可是当他们点燃了篝火的时候,那些低等的妖兽们自然望而却步。就连那些中等的妖兽们也不敢乱动。因为那火光之中仿佛蕴含无上的道法,不要说碰上,就算是靠近,恐怕都会被灼伤。同时,纪凌霄还在他们睡觉的地方外围洒上了一圈药粉,这些药粉是专门用来驱除蛇虫之类的。当年,还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他们去野外露营,这些装备都是必须要带的,这些动作也是常规的动作。在这样的地方,凭借着这样的篝火和药粉,他们自然能够黯然无恙地度过一个晚上。可是,今天却有一个神秘的妖兽降临到了这个地方。这个妖兽的实力非同寻常,这样的篝火和药粉根本就阻止不了她。纪凌霄和妮儿,睡得正酣,全然没有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悄然向他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