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晚上,在寒江城广场上看到的水晶画面,是突如其来的平静,没有打斗。要么就是在休息,要么就是在检查自己得到木盒里的东西。反观纪凌霄等人,两天的高强度警惕,让冷嫣和南宫墨的神情十分疲惫,冷嫣依偎在纪凌霄的身上,闭眼睡去。一夜无话。次日,四人轮番在这密林里猎杀着妖兽,腰牌上的积分正缓步增长。待到午时,北域密林内的温度稍高了些,纪凌霄靠在树上,晒着暖阳,看着冷嫣三人在场内与妖兽战斗。蓦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高空中传遍开来。“请注意,目前积分排名第二十,积分为八百五十,接下来会每个时辰播报一次第二十名的积分。响了三次之后,声音归于平静。“八百五十分,这些人还真是拼命刷积分啊……”南宫墨揉了揉眉心不由的吐槽了一句。将四人的腰牌拿出,纪凌霄挨个看了一下。纪凌霄:六百九冷嫣:一百六南宫墨:三百整吴美丽:三百一显然靠着跟人打架,纪凌霄的积分偏高,冷嫣是一路能躲就躲,积分少是正常。“你们想要进入那镇妖塔么?目光看着冷嫣三人。冷嫣是只是为了给商会打名气才参加,自然是能进入镇妖塔最好,那样名气才会传播的出去。吴美丽和南宫墨两人皆是点头。他们游历的目的可不就为了多长点见识。“你要是能进前二十,帮商会打打名气就行。”
冷嫣含笑说着,她对名次并不在乎。纪凌霄颔首,细数着南宫墨、吴美丽和他加起来的积分,也就一千三,要想三个人都进前二十,难度可不小。三天时间,任重而道远啊!感慨一声,招呼三人一路往密林的中心区域而去,中间肯定有更好夺得积分的机会,如果能有群体妖兽,那就快多了。此时在密林里,靠近中央的一处山峰里,这里犹如世外桃源一般,外围筑立着一道结界。里头山谷,有一汪清泉,边上站着两人。“邱奶奶,这事为何要让我来做?”说话的是一名绝色女子,长发飘飘,一袭白衣,脸上带着一些不悦和撒娇的意味,正对着一旁的老妇说道。如果纪凌霄在这里,定能认出这清冷女子,不就是上次开天眼时,使坏让纪凌霄瞅见的裸身女子,梔白!“小姐,不过是说句话罢了,倒也无妨,不给宗门做点贡献,那群老头子可不会安分的。“看来这几天是清修不了了。”
背着双手,栀白将目光看向了远方,那个方向是飞冰教宗门所在的位置,她的眸子底下,闪过一抹冷色。而受到这个积分播报的影响,第三日的密林,战斗声可比前两天激烈的多,那水晶画面显现的都是对战画面,看的众人直呼过瘾。有些强悍的妖兽,看着天骄们的战斗应对之策,他们也能学到一些。砰!在纪凌霄一记爆拳之下,一头冰纹兽被打趴在了地上,其体内能量逐渐散去,奄奄一息。那是一头全身覆盖着冰块晶体的妖兽,有四人那么大的体型,行动迟缓,但防御力极强,且白天正常都是匍匐在地表,很难被发现。见状,纪凌霄晃了晃手臂,走到了一旁。南宫墨则是提剑过来,一剑带走冰纹兽,同时他的腰牌上闪过一抹微弱的亮光,积分增加了五十!这是一头第五境妖兽。做完这一切,纪凌霄抬头看了天空,已经逐渐变暗了下来。“没想到过得这么快!”纪凌霄心中嘀咕了一句。想想今天整个白天,都在寻找妖兽击杀,纪凌霄的神念比他们三人强上太多,提前预感有第六境的存在,他们则是纷纷绕道,毕竟击杀第六境会暴露他太多的底牌,没有必要。所以只针对第五境和以下的击杀,而且纪凌霄是一头妖兽的积分都没有得到,出手将妖兽快打死了,就让南宫墨和吴美丽上前补刀。所以短短的大半天时间里,南宫墨和吴美丽两人的积分一路飙涨,南宫墨较高达到了八百七十,吴美丽则是五百二。这当中就属冷嫣最轻松,走马观花,看着三人浴血奋战。“通报,第二十名积分为九百五十!”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接连说了三遍,随后声音又消散了。“咦,这大半天的,那人才击杀了两头第五境妖兽?”南宫墨低呼一声,他现在的积分,可是跟第二十名差不了多少了。”
才两头?你能斩杀第五境妖兽你去!”吴美丽在一旁鄙夷的回应,瞪了其一眼,令其挠了挠脑袋,讪讪的笑了笑。他们都知道积分能增长这么快,全亏纪凌霄这永远不知道疲劳的永动机感觉消耗的灵力都还没有他恢复的快!“谁让纪凌霄是个变态呢,呃不,是个妖孽呢!南宫墨嘴瓢了下,不小心将心底的话喊了出来。见状纪凌霄就要开单,被其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如果不是为了积分,我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这种历练方式,对你们而言完全就是浪费时间。纪凌霄翻动着眼前的篝火,淡然的说着,而篝火上正烤着四只鸡,逐渐泛出香味。“是啊,不过我们也不在意,战斗意识的历练,回家族自然多得很,中域可比这里残酷多了。南宫墨想起曾经见过的中域妖孽盛会,那是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人干掉的历练,可不像北域这如此友好。显然中域更想要的是两两相争取最强者。各有各的历练意义,纪凌霄也没多说什么,脑中思索着接下来要如何更快的获取积分,毕竟他们有三个人,而且越往后面,每个人的积分增多,能抢夺一两个他人的积分,分分钟上前二十名的车!在众人看着篝火闲聊时,唰的一声,一个发光的木盒落在了四人的旁边!呃顿时四人露出愕然的神情,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们围着篝火坐着,对于木盒并不感兴趣,也没有想要去争夺,所以目光都是顶着篝火,没注意到头顶竟然有这玩意。还真是我要的时候得不到,不要的时候偏偏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