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是主动来的?”
那个男人似乎十分不相信的样子,要知道这个工程可是十分庞大的。所有人巴不得不来,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主动前来。易时恩连忙点了点头,他们确实是主动来的。不过他看着这个男人,用着异样的神情望着自己,他也是十分疑惑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说错话了吗?易时恩的心里也是十分疑惑的,他求助般的望着自己旁边的宁北。宁北一下子就接收到了易时恩的信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难不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何这个肃立城会破烂不堪成这个样子?”
这也是让宁北最疑惑的地方,可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的眼神立刻变得惊慌起来。随后就看着这个男人,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并没有继续再跟这两个人说话。他们两人觉得十分奇怪,毕竟刚才主动跟他们说话的也是一个男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所以这也是让他们两个十分惊讶的地方。“你为何不理我们?”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跟这个男人说话,这个男人都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从这个男人口中并问不出什么东西一样。不过他们也是这其他人讲话,可是他们也跟这个男人一样。只要一提到这个肃立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便哑口无言了。他们觉得这一个地方十分奇怪,只不过他们还看不出来罢了。既然他们都不回答自己的问题,那他们便继续忙着这修缮的事情。很快就到达了晚上,两人也随着人群,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却没有想到在不远处看到了一群医者欺负病患的事情。易时恩连忙冲了过去,他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要知道她可是觉得医者是用来保护病患的,所以看着这些人欺负病患,他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便连忙跑到了人群当中,宁北也就只能无奈的跟了上去。“你身上这么脏,你不要碰我!我都说了,你相公没药治了,跟我们的药有什么关系?”
那个医者十分生气的看着眼前抱着自己腿的女人,他的眼里全是厌恶的神情。这让易时恩看得十分不舒服,因为他最讨厌看到别人欺负病患的样子,尤其是欺负女人。“可是我的相公明明并没有什么大病,可是在你们医馆开了药之后,他那便卧床不起,一定是你们这个医馆的问题。”
女人不依不饶的抱着那个医者的大腿,似乎觉得这样就能挽回自己相公的身体一样。要知道他的相公也只不过是一些小病罢了,却没有想到捡了几副药之后,这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了。那个医者自然是不能承认他的错误,他眼神十分凶狠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你相公命不久矣,你倒是把这件事情怪在我身上了。”
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时易时恩突然占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易时恩的身上。旁边的宁北看着这一幕也觉得十分疑惑,他倒是觉得这个易时恩有一些冲动了。不过他并没有拦住易时恩,则是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还请这位姑娘把药单给我看看。”
要知道易时恩觉得这件事情十分奇怪,所以他想为这个女人主持公道。因为他看着这个女人十分可怜的模样,所以别人打算出手相助。女人一听这话,立马松开了那个医者的腿,然后掏出自己衣衫里的那张药单。要知道他本来就觉得这些人肯定不会承认的,所以便把这是张药单随身携带在自己的身上。“给,这位公子,这就是那张药单。我夫君明明身体挺好的,只不过最近患上了一些小病,却没有想到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大问题,所以一声便拿起那张药单,仔细观察起来。旁边围观的人群则是不屑的看着易时恩,要知道这个男人他们可是见都没有见过的。那个医者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易时恩,他倒是不知道这个易时恩想要干什么,竟然出来坏他的好事。易时恩看见那张药单皱起了眉头,他看得出来,这张药单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样子。女人看着一身皱起的眉头,心里还是十分紧张的。“可否询问一下你夫君得的是什么病?”
“应该是比较常见的哮喘吧!”
易时恩终于发现了终于发现药单的不对劲,这个药单并不是拿来治愈哮喘的,怪不得会导致她丈夫的身体越来越严重了。易时恩拿着那个药单笑了笑,他走到了医者的面前,用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医者。“你这不是用来治愈哮喘的吧?你这药分明是用来治愈其他病的!”
医者似乎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看出来了一样,要知道他们也知道这个药单是有一些问题的,只不过没有想到会被一个区区没有见过的男人看出来。“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干什么?我们可是医者呀!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庶民,在这里瞎说什么。”
那个医者立马变得气急败坏起来,但是还是强忍怒意。毕竟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外乡人,所以自然知道这些百姓不会信任这个男人的。易时恩还想说什么,可是那个医者似乎并不给他机会一样。“把这个女人跟这个闹事的男人给我赶走,我可不想再让他们出现在这个地方。”
那个医者说完之后,便扶气袖子离开了这个地方。要知道他可是没有底气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下去的,所以也就只能让自己的手下把这些人赶走。很快女人跟医生都被赶到了离医馆比较远的地方,宁北这才走了上去。他就知道刚才那样的事情不应该这么莽撞,所以自己才没有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