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于桥之动作一顿,然后抬头看了过去。“柔柔,你知道嘛,之前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的!”
虽然不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李刚还是愣了一下。“都是别人安排的?什么意思?”
“就是我身边的一些人和事情,都是别人设计的,让他们故意来接近我。”
明白个大概的李刚,立刻猜测了起来。“你指的是谁?”
于桥之刚要说出颜沫沫的名字,便顿了一下,犹豫片刻,最终没有说出。“算了,不说了,喝酒!”
说完这句,直接一饮而尽。知道他心情不好,李刚犹豫了一下之后,也拿起了酒杯。“我陪你喝。”
转头看去,于桥之笑了出来。“好!最少我身边还有你!来,干!”
碰杯之后,两人一饮而尽,喝了片刻,就开始说笑起来。可能知道他心情很不好,所以李刚千方百计逗他开心。阵阵笑声过后,于桥之好像真的忘记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这个时候,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有所察觉的他,拿出看了一眼。见是颜沫沫打来,眉头动了动,然后直接将手机关掉,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颜沫沫。“来!继续!”
对于他的要求,李刚无法拒绝。“好!”
正当两人喝酒之时,孙妙龄和胡丁已经来到了枫林酒店。可二人等了好久,也没有看到于桥之的身影。又等了一会,胡丁的脸色不是很好。“什么情况?这个姓于的竟然敢不来?”
看着他的不满,孙妙龄没有开口,而是仍在摇着扇子。十分钟后,胡丁忍不住了,转头看向了她。“孙总,要不咱们回去吧?”
沉默片刻,孙妙龄点了下头,然后直接起身走出。将她送回了别墅,胡丁才离去。坐在沙发上的孙妙龄,大脑快速运转。“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说完这句,眉头皱起。“看来我还是小看他了!”
又摇了几下扇子,突然想到了开煞等人,然后拿起了手机。“喂,开煞,你们还在平川吗?”
“在,你来了?”
“对,你们在哪儿呢?”
“枫林酒店。”
“噢?我刚从那里回来。”
“是主人派你来的?”
“对,你们先在那里等着吧,等我有需要了会叫你们!”
“好。”
放下手机,孙妙龄伸了个懒腰,这一伸不要紧,部分美景从旗袍内暴露而出。“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还是上楼休息吧!”
说完这句,扭着腰上了楼。风家别墅。此时的风舒眉迈步走出浴室,正当她要休息时,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爷爷打来。“爷爷,您怎么晚还没休息呢?”
“田远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田远哥?他怎么了?”
听出孙女话中的疑惑,风水光叹息了一声。“他被人杀了!”
随着这句话出口,风舒眉直接瞪大了双眼。“什......什么?被......被人杀了?”
“对,就死在办公室里,看来是得罪了什么人。”
“在办公室被杀的?”
再次惊呼的风舒眉,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你跟他没有太多牵扯吧?”
慢慢冷静下来,风舒眉才做出了回答。“没有,我们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那还好,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好,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风舒眉的脸色仍没有缓和,怎么说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突然被杀她岂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开口的她,心中有些不适。正当她胡思乱想之时,王志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起他,所以愣了愣。“不会的,一定是我在胡思乱想!”
想到之前还与自己谈笑风生的朋友,就这样死了,心中久久没有平复。黄家别墅。此时的黄尊正以一个古怪的姿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走近的赤炼见状,虽有些好奇,但却没有多问的意思。“尊主。”
听到他的声音,黄尊慢慢睁开了眼睛。“什么事?”
“另外一名执事的身份查到了。”
闻言的黄尊心中一动,立刻看向了对方。“谁?”
“染家家主染秋!”
这个名字一出口,黄尊顿了顿。“染家?那个由黑起家的染家?”
“对,他应该是黑门的人。”
沉默片刻,黄尊才点了下头。“应该是了!”
“尊主,那我们怎么办?”
“先派人给我盯紧了,至于其它等等再说。”
见尊主没有直接要动手,赤炼松了口气。“是。”
“对了,迟三爷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他请来了蓝盾安保,现在的迟家全是蓝盾的人。”
“蓝盾安保?他还真是下本钱!”
“生死攸关,也属于正常。”
“行了,你先去忙吧!”
“是。”
目送着对方离开,黄尊收回了目光,想到另外一名执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下一次就拿你开刀!”
酒吧。几瓶下肚,于桥之就醉得不行。看着他那快要失去知觉的模样,李刚长出了一口气,对方心情不好,她也会不舒服。来到身旁,慢慢拍打了几下。“于生?你怎么样?”
“我......没......没醉,还能喝!”
他越是这样说,就越是说明醉了。慢慢将他从卡座上扶起,然后朝着外面走去。门口有不少代驾,随便找了一个,二人就上了车。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于桥之,李刚伸手替他揉了揉那紧皱的眉头。慢慢揉开之后,于桥之转过了身子,右手直接搂住了她的腰。“老......老婆,我想你了!”
他口中的老婆二字,令李刚直接愣在了当场,不过片刻后,她便知道对方叫的不是自己。苦涩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也想你。”
仿佛是听到了想要的回答,于桥之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眼见如此,她的嘴角动了动。回到小院,李刚扶着他朝着正房走去。刚将他放在床上,于桥之猛地坐起,然后就开始吐了起来。李刚见状,赶紧找东西接着,但还是晚了一步,衣服上弄得到处都是。“看来这衣服是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