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意脑子里的神经瞬间紧绷,抬起头对上薄寒川那双冰冷的可以淬冰的眸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嗓音里些许的颤抖:“你怎么进来了。”
她一步步往后后退,眼前的男人一步步紧逼,“你刚才又去看它了?”
听到薄寒川的话,沈晚意的身子颤抖起来,她不敢回答。薄寒川上前一步,帮她解开的衣服,“哑巴了?”
身上感受到凉意,沈晚意清醒过来,“你干什么?”
她知道薄寒川不喜欢甜饼,但现在甜饼生病,薄寒川能不能有点同情心。薄寒川将她抵在墙壁上,“为什么你的眼里没有我?”
撑在墙壁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之前为了保护厉政景,跟他离开,上次为了景修筠,才想起他有伤口不能喝酒,这次,他特意没有涂过敏药,想让她注意。她倒好眼里全是那只狗。而现如今,他卑微的需要靠一条狗威胁沈晚意。沈晚意不敢抬起头看向薄寒川,她不清楚薄寒川吃哪门子的醋。她已经在他身边,她的生活里全是他,她失去自由,脱离原本生活的轨道,薄寒川还要刁难她。现在她身边有甜饼能陪伴她,薄寒川一点也不喜欢甜饼,还不允许她和甜饼有过多的接触。抬起头,沈晚意对上薄寒川那双黑眸,推开薄寒川,“我的生活里已经全是你,你还想这么样?”
她估计这辈子也没想到薄寒川会和一条狗吃醋。两人挣扎间,薄寒川的睡衣领口露开,,露出那一片红疹子映入眼帘,沈晚意愣住,粉唇轻轻张开,“你怎么不去看医生。”
沈晚意无奈道,“你快奔三十的人,遇到不舒服就该去医生。”
和薄寒川相处,沈晚意像是照顾一个小孩子的感觉。薄寒川薄唇轻启,“你可以保护厉政景,维护景修筠,照顾那只狗,你的心里为什么没有一点点我?”
深吸一口气,沈晚意耐着性子解释道,“它只是一个毛孩子,它不会说话。”
“那厉政景呢?景修筠呢?他们和你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为什么你能关心他们,而不能给关心我?”
听到这句话,沈晚意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你对我做的事,你心里一点也不清楚吗?”
刚才的话能从薄寒川的嘴里,就像是太阳从西边升起般的奇特。薄寒川撑在墙上的手一松,沈晚意的话和表情如同一根刺般刺在她的心里。“等过几天,那只狗送走吧。”
闻言,沈晚意眼里的泪水再也憋不住,抓着薄寒川的衣领,伸着脖子,“你在说什么疯话!”
甜饼才两个月,而且身体还不舒服,薄寒川要把狗给送走,她绝对不同意。“我不同意!”
甜饼不止是她的伙伴,更是她精神寄托。薄寒川扯开她的手,冷声决绝说,“我不需要你的同意。”
一盆冷水浇在沈晚意的心脏处,她浑身感受到一点点温暖,紧咬下唇,沈晚意的手疯狂捶打薄寒川,“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薄寒川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