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川没有握上他的手,黑眸里的寒意快要淬成冰,“我是她的丈夫。”
话一出,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沈晚意的眼睛一直在两人之间的流转,今天干了一天活,站的时间稍微一点,她的腰开始不舒服,“你回去吧。”
话落,沈晚意关上院子的门。站在门口的景修筠眼里一片阴鸷,手里紧紧攥着礼品。对身后的保镖说,“给我查!”
门关上后,薄寒川抓着沈晚意的肩膀说,“刚才的人到底是谁?”
干了大半天的农活,沈晚意浑身很累,试图挣扎开,但挣扎不开,薄寒川用这种质问的语气问她,她心底很烦躁。在薄寒川的眼里,但凡有个人男人和她说一句话,她和这个男人必定有不一样的关系。眉心微拧,沈晚意不耐烦道,“我也不知道。”
不等薄寒川继续盘问下去,在屋子里的李伯喊道,“吃饭啰。”
薄寒川抓着她肩膀的手一松,沈晚意甩了甩酸疼的肩膀处。心底里暗骂,神经病。回想起昨天晚上薄寒川睡梦中喊的名字,沈晚意心脏处传来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疼。薄寒川明明不喜欢她,却对她有这般的占有欲,也许这就是薄寒川性子的劣性。回到屋子里吃饭,沈晚意下午继续帮李伯干活。到了晚上,沈晚意回到房间,继续在地板上打地铺睡觉。掀开被子躺进去,身子背对薄寒川,闭上眼睛休息。薄寒川往床里面躺,“你上来休息。”
今天沈晚意干了一天的农活,再让沈晚意躺在地上休息,他心疼沈晚意。沈晚意佯装听不见薄寒川的话,脑子里开始数绵羊,。蓦然间,一股力量从腰部和脖颈部传来,一种悬空的感觉蔓延全身。她惊呼一声,薄寒川的脸映入眼帘,怒瞪薄寒川,“病还没好,开始抽风?”
躺在床上,薄寒川给她盖上被子,强劲有力的手紧紧搂着沈晚意的身体。男人低声警告,“躺好别动。”
沈晚意强行将身子背过去,不愿意面对薄寒川,刚背过去,头顶上传来薄寒川的声音。“再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沈晚意被气得不轻,薄寒川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对她做她不喜欢做得事。她咬着后槽牙道,“你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别的事吗?你就不怕死在床上?”
耳边传来薄寒川轻笑一声,“哦?明明想着那档子事的人是你。”
话落,薄寒川掐了沈晚意的腰部。腰部上传来一疼,沈晚意也没有手下留情,一巴掌打在薄寒川的伤口处。薄寒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沈晚意的心里从来没有心疼或者愧疚。闭上眼睛,沈晚意不耐烦的警告,“安分点。”
薄寒川身上的气息太大,导致她无法静下心睡觉,无奈之下,她只好在心里数绵羊。薄寒川后背上的伤缓过来,他盯着沈晚意单薄的背影,心里一阵心酸。他到底怎么样才能让沈晚意接受他,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