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三个小时,薄寒川的体温没有想降的趋势,期间沈晚意不断给薄寒川用冷水擦拭身体,但薄寒川身上的体温丝毫没有想降的趋势。沈晚意再次将手放在薄寒川的额头上,额头上温度的烫人。房间门推开,中年大叔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饭菜,“还在发烧?”
沈晚意的视线继续放到薄寒川的脸上,眼神里流露出担心,望着那张苍白没有一丝丝的血色脸,她的心里涌上一丝丝莫名的情绪。沈晚意,“已经持续高烧很久。”
中年大叔将饭菜放在桌面上,坐在床边,给薄寒川把脉,“前一段时间工作压力大,心情不好,导致免疫力下降,这次伤口感染没有及时得到医治,伤口发炎,持续高烧。”
沈晚意愕然,对这位中年大叔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穿着随意,头发凌乱如鸡窝的男人会懂医术。中年大叔拨了拨额前的刘海,说道,“我可以给他开单子。”
她和薄寒川一路走来,都没有一户人家或者一座村庄,需要的药物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去哪里找这些药?”
薄寒川要是持续高烧,烧坏脑子或者逝世,她负担不起这个责任。中年大叔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和一笔,快速在白纸上写上需要的药材,递给沈晚意。吩咐道,“明天你可以走路去县城里买,这里距离县城并不远,大概有六十公里左右,我家里有一辆单车你可以骑过去。”
接过单子,沈晚意放在口袋里,“好。”
她身上还有一条手链,明天可以县城上当掉换点钱给薄寒川买药,顺便给点钱给中年大叔。中年大叔出去一会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两张黑色药膏贴在薄寒川的脚上,把盖在脖子处的被子往下拉,“被子不要盖太紧,身体发热,需要散温。”
弄完一些,中年大叔关上门出去。沈晚意一晚上注意薄寒川身体的温度,还在到下半夜薄寒川的体温下降,没有发高烧。清晨,天还没亮,沈晚意起床,找中年大叔要单车,准备去县城给薄寒川买药。花费四个小时到县城,此时天已经亮,刺眼的太阳照射着她的眼睛。遇到薄寒川准没有好事发生。沈晚意找到一家当铺,将手链当出去,这条手链是沈晚意出来工作后,过生日买给自己的礼物。望着这条手链心里万般不舍,她依依不舍给老板,老板的手刚碰到她的手链,沈晚意倏地抓紧,“老板这条手链我一定会回来赎,你不要这么快卖出去。”
老板脸上露出职业化的笑容,从沈晚意的手里拿走手链,“好。”
说完,检验手链,评估价格。老板把项链放在红色托盘里,“三百块钱能接受吗?”
沈晚意思索,明明这家店是黑店,但县城上只有这一家店,最后屈服于现实点了点头。当初买这条手链花费两千块,佩戴没有一年当出去才值三百。如果不是身无分文,她一定不会当出去。老板转身拉开箱子,给她拿钱。离开前,沈晚意再次叮嘱老板,老板点了点头,等沈晚意离开后,一个男人进入店里。“刚才的女士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