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你是沈小姐?”
沈晚意点了点头,在医院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这个文件袋里的资料逼给薄寒川看得还要全。沈晚意神情很淡,“你们可以先去找一个叫华小丽的女佣,她是这场谋杀案里的帮凶。”
警察点了点头,“好的。”
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沟通一些问题,警察也离开,站在一旁的厉政景大概弄懂其中的过程。望着沈晚意消瘦的身体,他知道沈晚意其中吃了不少苦,内心深处莫名传来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疼。厉政景眼底浮现一片心疼,语气里带满疼惜,“小意,我可以帮你。”
闻言,沈晚意的心脏处有一阵暖洋流过,从心脏处流向全身。这件事和厉政景没有关心,她不想将厉政景牵扯进来。嘴角勾起弧度:“谢谢你的好意。”
“我可以帮你调查,毕竟薄家和徐家的水很深,像你这种普通人很难他们对抗。”
听到这里,沈晚意犹豫了,厉政景说得对,她的力量就像是一只小蚂蚁,而薄寒川和徐佳然是森林中的王者。门口突然想起一道冰冷的身影,“厉总最近很闲?”
那双黑眸里带着敌意,冰冷的视线一直在她和厉政景身上打量。眉头一皱,沈晚意的不悦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自从前不久的谈话不欢而散后,沈晚意不想见到薄寒川。“我打扰你们在这里谈情说爱了?”
薄寒川身上的气息一变,骤然一冷,盯着她的眼神闪过一丝丝的占有欲。沈晚意嗤笑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薄总,你上完厕所把脑子里掉进马桶里?”
走到她的面前,不顾她意愿强行搂着她的腰部,低声:“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想推开薄寒川,男女之间力道悬殊,沈晚意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开薄寒川。薄寒川就像是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强人所难不是君子所为。”
厉政景看不惯薄寒川的做法,出声提醒薄寒川。话落,薄寒川搂着她的细腰,紧了好几分,沈晚意抬起脚踩在薄寒川的脚上,讥讽道:“厉总,你和一条不要脸皮的狗讲什么君子,你这是在对狗弹琴。”
她踩在薄寒川的脚用力几分,手也掐着薄寒川的腰,薄寒川经常健身,腰部的肌肉很硬实,她掐到手疼也掐不动。厉政景拿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表,再看一眼她。肉眼可见沈晚意很抗拒薄寒川的接触,而薄寒川强行搂着沈晚意,他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一直不知道说什么,叮嘱道:“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话音落地,厉政景匆匆往外面走去。望着厉政景远去的背影,沈晚意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升出一抹不舍的情感,头顶上传来一道森冷的嗓音。“人都走远还在看,你是多有舍不得他?”沈晚意抬起头,对上薄寒川深邃的黑眸,一字一顿道,“是啊,我就是舍不得他,他比你好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