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沈波这种劣性跟随他二十多年,想借掉很难。她记得前一段时间,沈波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以后不会再去赌。”
时间才过了不久,他保证的话如同吃饭一般。一听,沈波不乐意,脸色一变,“沈晚意我可是你爸爸!”
“我欠别人钱,你有能力帮我还,你却不还,你真的眼睁睁看着你爸爸我去死。”
闻言,沈晚意冷笑一声,“你养过我吗?你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
两个问题将沈波问得无话可说,她哪里有能力还,她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薄寒川不放过她,连沈波也不愿意放过她。沈晚意的眼角沾染上泪水,“我真的帮不到你。”
沈波急,眼神里带着期盼,“你怎么帮不到我?你可以嫁给薄临川成为薄家的二少奶奶,你可以用薄家的钱还。”
“我不会嫁进薄家,你死了这条心。”
沈晚意睨了一眼家里的凌乱,厉声道。她不想和薄家的任何一个扯上一点关系,她恨不得马上从薄氏集团离职,逃离这座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人总要为自己的做的事负责,沈波快年过半百的人,做错事让子女给他擦屁股。沈波瞪大眼睛,抬起手往沈晚意的脸上打去,眼睛不经意瞥到门口,猛然下跪,求沈晚意,“求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