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出现在病房内。薄寒川整天忙于工作,经常忙到半夜,半夜过去看他的母亲,母亲早已躺在床上休息。“咔哒”门被推开,薄寒川看了一眼,发现是周南生。周南生冷嘲热讽,“啧,薄总好兴致,大早上约我来酒色喝酒。”
薄寒川没心情听,不理周南生,独自喝酒。见薄寒川不说话,周南生大胆猜测,“该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薄寒川冷冷道:“大早上别犯病。”
倒了一杯酒,握在手里,一直没有喝,“我看有病的人是你,哥,你没事吧,大早上喊我出来让我陪你喝酒。”
不理周南生,薄寒川继续喝酒。回想起,今天在病房内的画面,以及厉政景和沈晚意一起并肩走路的场景,他的心莫名的疼,好似有人挖掉他的心脏。“别喝了,有事和我说。”
周南生讲义气的拍了拍胸脯,继续道,“有什么事值得我们堂堂薄氏集团的薄总伤心。”
见薄寒川一直没搭理他,周南生的心里多少有点生气。他试探:“你该不会喜欢上了沈晚意吧?”
薄寒川冷嗤一声,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着傻子,“医者不自医,你去看脑子。”
周南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也是,你们的中间隔着一条人命,就算喜欢也不能在一起。”
薄寒川喝酒的动作一顿,眼里不可察觉闪过异样。他试图劝导,“何况你和徐佳然已经订婚,两人很快结婚,别再找沈晚意的麻烦。”
他那天知道沈晚意怀孕以后,一开始想告诉薄寒川,毕竟薄寒川的他的兄弟,万一薄寒川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决定放过沈晚意,但转眼间想到薄寒川让沈晚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两人之间的隔着的不止是一条人命。他不想看这两人继续自相残杀。和薄寒川十几年的兄弟,他不可能不知道薄寒川的想法和心意。周南生看一眼,不断喝酒的薄寒川,“当年的事查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