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吐不出象牙。”
薄寒川头疼捏了捏山根,不愿多看沈晚意一秒,他怕和沈晚意多说一句话,他会原地暴毙。沈晚意也不想和薄寒川在这里拉扯,准备离开,但薄寒川没打算放过她,攥着她的手一直不放开。沈晚意翻了翻白眼,“薄总,你前脚和女朋友订婚,转头,和公司员工拉拉扯扯,被别人传出去,一人一口唾沫能将你淹死。”
薄寒川三心二意的本性到是学到了他的父亲。然而,他的父亲前几年死在了女人的床上。薄寒川用手指摩挲她的手腕,低沉道:“你觉得我会怕?”
“你是脑子里有问题还是心理有问题?”
沈晚意忍无可忍,低声怒吼。薄寒川扛起她往车里去。脑子一阵眩晕,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后,沈晚意疯狂的拍打薄寒川的后背,“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沈晚意的威胁对薄寒川而言没有太大的作用,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瞬间一阵羞耻感蔓延在她的心头。“哦?”
薄寒川意味深长道:“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在床上对我不客气,我倒是可以接受。”
听到薄寒川的话,沈晚意咬牙切齿道:“薄寒川!”
沈晚意用尽吃奶的力气揪着她腰间的肉,“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是你发泄的工具!”
很快,薄寒川带她来到车前,丢在她车上,爬起来后,沈晚意准备打开车门往外逃,但薄寒川锁上了她的车门。“别白费力气了。”
沈晚意认清现实,她怎么也斗不过薄寒川,想离开这里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深呼吸一口气,沈晚意告诉自己,忍忍这几天,等离职手续下来后,沈晚意她可以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座城市。看到目的地,沈晚意心如死灰,薄寒川对她从来都是只有床上的那档子事。她已经逃不掉走。沈晚意好似一个木偶般被薄寒川牵着走。进入总统套间,沈晚意站在薄寒川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脱礼服。脱到一半,沈晚意看了一眼薄寒川的表情,他的脸色黑得如同碳,脸上阴沉的可以滴水,眼底一片冰冷。总统套间内的气压很低。沈晚意冷哼一声,她已经按照薄寒川的想法去做,他凭什么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脱完衣服后,沈晚意脸上波澜不惊,“快点吧。”
语气里好像事完成任务般。礼服的款式不算复杂,拉链就在后面,一拉下来,衣服滑落脚边。薄寒川青筋暴起,压着怒意,“这么想被我上?”
沈晚意反问道,“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好!很好!”
薄寒川顶着上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沈晚意。冰冷的嗓音里带着霸道和不容置疑,“那就来取悦我。”
沈晚意勾唇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嘲讽。取悦他?真以为她是给钱的小姐。“既然你不想,那我就离开了。”
沈晚意将滑落在脚边的礼服穿拿起,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