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走近听她们说什么,徐佳然离开。薄家的水真深,她一个普通人,不想加入他们有钱人之之间的斗争。怕白珍按原路返回看见她,沈晚意找个地方藏起来,等白珍走后她再离开。双腿站麻,才看见白珍离开的身影。返回大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找白珍很久的状态,走到她的面前,“我奶奶呢?”
白珍的最后一丝丝耐性消失,放下茶杯,站了起来,领她到后院子。摸了摸新做的发型,眼底浮现出不屑和不耐烦。“你奶奶在里面,带出去后,别再烦我。”
沈晚意一个底层的人,不配和她说话,她愿意和沈晚意说话,是她的荣幸,但沈晚意不识好歹。等白珍离开,沈晚意快速推开门,看见沈老太太蜷缩在地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毛巾塞住嘴巴。毛巾塞住嘴巴,他就没看见阳光,眼睛一时接受不了,迅速闭着眼睛。这一幕深深刺痛沈晚意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徘徊,走到沈老太太的身前蹲着,给她解绑。“奶奶,你怎么样?”
沈晚意的嗓音带着颤抖。肉眼看不到沈老太太有太大的身,但上了年纪害怕身体里器官有受伤。沈老太太害怕沈晚意过度担心,急忙摇了摇头,“我没事。”
解开手里的绳子,沈晚意搀扶沈老太太起来,没注意到角落的人,直到她们快走到门口,角落的人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用头敲打着墙。听到动静,沈晚意回头一看,愣在原地。时隔十多年见面,内心说不出的感觉,到嘴边的“爸。”
字怎么也喊不出。这就是白珍所谓的礼物。眼前的人不是礼物,是噩耗。沈晚意的双腿好似灌上水泥不得动弹,心中被恨意所代替。如果不是他,他们一家不用背上别人有色的眼光。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被薄寒川报复,导致怀上孩子,不得不拿掉。如果不是他,奶奶不会受这番罪。扶着奶奶,不管后面的人,抬腿离开。一道声音响起。“你不带走,我就把他卖去金三角。”
沈晚意脚步一顿,看了一眼前面的人,白珍没走,一直躲在角落里看戏。薄家人一个样,喜欢安排操控一切,默默躲在角落看戏,看别人的落魄。她很清楚带沈波离开这里以后面临什么样的情况,沈波会缠上她,像一个吸血鬼,源源不断吸着她的血,拖累她们。沈晚意冷漠地瞥了一眼白珍冷冷道:“随你。”
白珍眉头一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不带走他,我会替你父亲找律师告你,告你不赡养父母。”
听到这句话,沈晚意胸前的怒火蹭蹭往上涨。她永远不会忘记沈波喝完酒后,动手打她和她的母亲,甚至当着她的面前出轨。嗓音里染上一层怒意,“那我恭候你的法律传票。”
她知道这是白珍的刚才报复,想逼她站队。沈波一直没有赡养他的父母,她一直替他赡养,这点该怎么说。一阵掌声响起,沈晚意顺着身影的视线看去。薄寒川和徐佳然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