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后,沈晚意脸色苍白,脸颊上还留着巴掌印痕迹,换了一身衣服,化得妆容足够把脸上的痕迹遮盖。不允许薄寒川看到她如此的落魄。黑色的托特包里藏着昨晚的刀,心七上八下不安的跳动着。挪开沙发,打开门,看到映入眼帘是徐志阳,薄寒川站在徐志阳的身后,薄寒川高出徐志阳一个脑袋,徐志阳看起来更像薄寒川的保镖。看到薄寒川那一刻,内心的恨意和怒火一直翻滚着,他到底怎么样他才能放过她。她没有罪,有罪的是她的父亲,为什么所有人要将罪加在她们一家的身上。小手紧紧地攥着一起,指甲陷入肉里,这点疼痛比昨晚听到事情更心痛。然而薄寒川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晚意,目光落在女人的脖子上,白皙脖子上紫色印记十分突兀。垂在两侧的手不由自主攥着,怒火充斥在胸前里,想抓住她的肩膀,质问她。薄寒川额头地青筋不断跳动,盯着她的眼神宛如盯着一个死人。这个眼神落入沈晚意的眼里,是薄寒川不满昨晚她对徐志阳态度。真是一点也不挑,玩烂的男人也要,不怕得病。沈晚意脸上挂起笑容,笑容疏远而冷漠,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杀意。推开徐志阳,快速的在包里拿出刀往薄寒川的胸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