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去了货车失踪地点,发现竟然是一段偏僻的公路,四周也没有摄像头。似乎查不出任何线索。这怎么办?药厂那边已经和亨利签下了大批量的合同,一旦不按时成产出药物,赔钱不说,对自己的信誉影响也不好。突然,丁逸脑海中冒出来一个人。苗乙乙!他立即给苗乙乙拨打了一个电话。“怎么了?丁大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事求我帮忙?”
电话中传来了苗乙乙爽朗的声音。“你说的不错,我真有事请你帮忙!”
丁逸回应说。“没有想到,堂堂丁大少也有求到我这个小警察的时候,看在上次玉米,你让我们苗家大赚一笔的份上,说罢,什么事情?”
苗乙乙对丁逸问道。“你在康市有没有熟人?我的一个朋友在康市失踪了!”
丁逸对苗乙乙说道。“什么?失踪了?你朋友是干嘛的?”
苗乙乙好奇地询问说。“王浩,一直为我提供中药材,你应该知道!”
丁逸对苗乙乙回答说。“原来是他啊,好,我马上联系那边的同事,让他们帮你查查!”
苗乙乙说完挂了电话。有警方帮忙,查到王浩的下落应该不是问题。毕竟王浩不是一个人失踪的。他带着的可是一个运输队。目标大,应该很好查。果然,苗乙乙没有让丁逸失望,仅仅过去了五分钟,就给丁逸打来了电话。“查到了吗?”
丁逸着急地询问说。“查到了,他和手下的几个伙计在警察局,打架斗殴,没什么大事,我已经和那边通话了,你去保释一下,办个手续,就可以带人离开了!”
苗乙乙对丁逸回答说。而听到这话,丁逸一头雾水,满脑子问号。要说别人打架斗殴,他到不奇怪。可王浩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人谦和本分,怎么会和人家打架斗殴呢?这太不可思议了。但毕竟人已经找到了。丁逸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警局。果然见到了王浩和他手下几个负责开车的兄弟。此时,他们一个个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看起来非常凄惨。丁逸也没问什么,直接办了手续,带着几个人去洗了个澡,又找了一家酒店,点了一桌子菜。“丁少,抱歉了,这么点小事,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王浩端起了酒杯,用充满歉意的语气,对丁逸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和人打起来?”
丁逸问道。“唉,说来话长,我们本来在路上走得好好的,谁知遇到了前面发生了车祸。虽然我不是医生,但好歹做了大半辈子药材生意,也知道救死扶伤。就立即让兄弟们停了车。我一看,那人伤的不重,流了不少血,正好咱运输的药材里有止血的三七,就拿了一些,准备给人包扎处理一下。可谁知,另外一个事主是个富二代,见到我们给伤者包扎,顿时就不愿意了。不但说我们多管闲事,还说把人撞死一了百了,不就是赔几个钱吗?我和手下的兄弟们有点看不过去了,就和他理论了起来。没说几句,他们就动手了!咱都是一些老实本分的人,哪打得过人家啊!兄弟们都挨了揍!要不是警察来得早,恐怕你就得去医院接我们了!”
王浩满脸委屈地对丁逸说道。丁逸知道,王浩是个老实本分的商人,不会撒谎。没想法治社会下,竟还有如此嚣张跋扈的人。把人撞了不救人也就算了,竟还要再把人撞死。甚至连救援的人都给打了。这也太狂妄了。“什么人?这么嚣张?”
丁逸问道。“是刘家的人,丁少,您恐怕不知道,当地刘家算是一霸,以前他们就是搞交通运输生意的。我们外地司机从康县过,都要给他们交一份过路费。不然,这一路上都不会安生!”
一个司机大哥诉苦说。“老张说的不错,三年前,我路过一次康县,当时就没给刘家交过路费,谁知当夜满满一箱油被偷个精光,好不容易花了几千块买了高价油加上,没走出三公里,车胎又被钉子扎烂了。我叫了拖车,拖车是刘家的产业,到了汽修部,汽修部又是刘家的产业。前前后后花了快十万块钱,才把车开走!”
另外一个司机也义愤填膺地说道。“我表弟也是司机,他的脾气有点急,过康市时,和刘家人板了几句嘴,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在家里躺了半年才恢复!”
……众位司机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对了,丁少,咱的草药也被刘家人给拉走了!我估计,很难要回来!”
王浩担忧地对丁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