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诗槿推开面前的云潇潇,语气冷淡,“让一让,别耽误我救人。”
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手向云潇潇的方向轻轻挥动,白色的药粉,沾染到了云潇潇身上。她从来不是良善的人,有仇就报,绝不过夜。若是比她厉害的人,当时报不了仇,那就徐徐谋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小地教训了云潇潇,木诗槿心里舒坦了。她给云潇潇只是下了痒痒粉,毕竟云潇潇只是嘴毒,没有害她。何况她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你!”
云潇潇的身子被推的,踉跄了几步,她捏紧拳头,愤恨地瞪着木诗槿。心里暗想着,若是没有救回祖母,你就死定了。对于云潇潇的愤怒的神情,木诗槿看了也没看她一眼,直径走到那老妇人面前,蹲了下去。握住老妇人的手腕,仔细把脉。云潇潇瞧她把脉的姿势,挺吓唬人,像隐世高人一样神秘。她将嘲讽的话,咽了下去。暗想着可别让她找到把柄。没过一会儿,便看见木诗槿拿出银针,迅速地插入祖母身上。云潇潇好奇地上前一步,目睹神奇的针灸之术。当看到祖母上半身和脸上插满银针时,她惊呼一声,“你会医术吗?”
“哪有像你这样针灸的?插这么多银针?”
连她一个不会医术的人,也知道针灸哪是像这样针灸的。密密麻麻的银针,看的头晕。木诗槿插进最后一根银针后,伸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转头看向云潇潇,毫不客气地怼着,“你在教我做事?”
“要不你来医治你的祖母?”
云潇潇一噎,恼羞成怒,放出狠话,“若是我祖母出事了,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不禁后悔,同意木诗槿来救治祖母了。木诗槿冷冷瞥了一眼,狂妄道:“只要是我想救的人,阎王都不敢收。”
至今为止,她从没失手。除了那个黑衣人的腿,庆幸这里的人,不知她以前的名号,不然那黑衣人会成为她唯一败绩。不过他的腿,她也有七八分把握。“呵,大话,我也会说,小心打脸。”
云潇潇毫不客气地嘲笑着。即便是宫里的太医,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哪来的赤脚大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木诗槿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就拭目以待。”
随后不再理会云潇潇,低下头,握住老妇人的手,再次把脉。就在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夫来了。”
听到喊声,云潇潇满脸喜色,她激动地喊着,“快,快去救我祖母。”
那大夫提着药箱,气喘嘘嘘,“云小姐,你别急。我这就去救云老夫人。”
定远侯家的小姐和老夫人,他可不敢怠慢。今日出诊,机遇和危险并存。若是救了定远侯的母亲,他以后吃喝不愁。若是没有救活……想到此,那大夫稳定心神,朝着地上的云老夫人走去。看见眼前的一抹幕时,他大惊失色,“谁让你这样治病人的?”
脸上插满银针,从没见过这样救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