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投资，没经验是正常的。”
“就算他有些奇思妙想那也很正常，毕竟小老板还年轻，很富有……”他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会，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想象力。”
“王总确实是个成熟有经验的商人，但他的想法不一定是小老板喜欢的想法。”
“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咱们是不是也要考虑下小老板的情绪。”
“咱们好像……真的伤到小老板了。”
石清水一口气说完一长串话，紧张地看着沉默的众人。李天明的脸色有些愧疚，他取下耳机，将手机调成公放放在桌上，沉默半晌后道：“王总，我觉得小石说得有道理。”
“小老板这回真的不开心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小老板露出那种表情……”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疲惫道：“既然这样，原定计划全部取消。”
“已经完成的部分，就顺着计划继续推进。”
“但所有过程，一定要跟小老板说一声。”
“你们想个办法安慰下小老板吧，等有机会，我再去找他当面道个歉。”
“还有，小老板开公司的事我和老板打过招呼了。”
“老板说无论小老板想投资什么，让他投就是。”
“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赚钱。”
“其他的，随小老板高兴。”
众人面面相觑，冯二虎犹豫道：“这样不就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了么？”
“老板……有点太宠溺小老板了吧？”
“唉！”
王瀚发出一声又重又长的叹息，接着道：“这事还是慢慢来吧。”
“这边有我看着，你们不用操心。”
“倒是小老板那边，还需要你们多照顾。”
“把握好度，只要小老板赚不到钱，剩下的全按小老板的意思办。”
“老板和小老板待咱们不薄，各位，多费心，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