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大多数人都飘起来，玩兴占了上风，场面变得异常热闹。几位中年领导都是麦霸，轮番唱起七八十年代的老歌，一众年轻人除了鼓掌叫好根本抢不到麦，就三五成群地围起来玩游戏。零点过半的时候，苏唐手机响了。她正和几个年轻人玩骰子，嘴里叼着烟，手边放着啤酒瓶，像个黑社会大姐大。这个点打来电话的不是熟人就是垃圾电话，苏唐看都没看就拿起来放到耳边。“喂，谁？”
她咬着烟说话的声音很社会，烟酒嗓格外明显。“你说我是谁？”
对面的声音比她还要社会。倒不是花天酒地的那种，而是透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凶冷。
第二场，大多数人都飘起来，玩兴占了上风，场面变得异常热闹。几位中年领导都是麦霸，轮番唱起七八十年代的老歌，一众年轻人除了鼓掌叫好根本抢不到麦，就三五成群地围起来玩游戏。零点过半的时候，苏唐手机响了。她正和几个年轻人玩骰子，嘴里叼着烟，手边放着啤酒瓶，像个黑社会大姐大。这个点打来电话的不是熟人就是垃圾电话，苏唐看都没看就拿起来放到耳边。“喂，谁？”
她咬着烟说话的声音很社会，烟酒嗓格外明显。“你说我是谁？”
对面的声音比她还要社会。倒不是花天酒地的那种，而是透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