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婷听见这一些话的时候,面色就显得更加的着急了。可是在这一个瞬间心里面又非常的清楚,接下来的结果已经明白于心。哪怕他是千算万算,可是到了现在,不管怎么样去计算,恐怕也不会有一个意料之中的结果。“顾笙婷,整件事情发展到现在,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事不过三。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是你自己主动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呢,还是我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你的眼前。”
“当然,如果接下来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完之后,你的父母依旧不愿意相信的话,那么等待我们的自然只能够是亲子鉴定。”
“不过我相信在你的心里面,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肚子里面的这一个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别的男人的。”
宋以默再说这这一些话的时候,可谓是好说歹说,毕竟作为一个女子。如果要是把这样的一些事情全部都说出来的话,而且是在还有用人在的情况下。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肯定会觉得非常的没有面子。毕竟是顾家的千金小姐,现在顾家在这一座城市也是非常的有地位。“不过呢,对待所有发生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非常明确的答复。你的下场恐怕不是那么好,不过我相信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宋以默觉得,整件事情发展到现在,他该说的都已经说的非常的明确。所以对待这一点,到底还是取决于他的心里面到底怎么想。所以将这一些话全部都说完之后,再一次选择了沉默。静静的等待,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对顾笙婷来说,他也需要去做一些心理建设。“宋总,你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像现在一样这么运筹帷幄。既然事情都已经和你心里面所想的一样,那么又何必在我的面前把这一些事情弄成如此糟糕的画面呢?”
“你想要的结果我给你便是以后,我绝对不会在你的面前像小鸟一样的飞蛾扑火。经过今天的这一件事情以后,我只会离你远远的,绝对不会再出现,你看可以吗?”
如果事情发展的不严重,如果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那么对待所发生的事情,自然可以选择放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也根本就不会影响到夫妻之间的感情。只可惜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样的一个节骨眼上,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想要,明确的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真的是很抱歉,顾小姐所有的事情发展到现在,不是你的三言两语就随随便便能够逃脱得了的。”
要不然的话,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问题肯定会来得非常的严峻。顾笙婷听到这一些话,感受着宋以默的这一份坚定。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是想要将这个人大卸八块的节奏。都已经到了这么狼狈的时刻,居然还不愿意选择放过。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对待自己而言的话,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说,都是最低级的也是最不应该的。“听着顾小姐刚才所说的这一些话,似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就算是做错了的话,也根本就不愿意去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面,不管任何一件事情既然都已经做错了,那么就必须要有这个勇气去承担所有的责任。”
“否则的话,那么在这个圈子当中,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本就不会有人喜欢,也不会有人遵从。”
简爱爱一直都站在旁边,本来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是不想去多说什么。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顾小姐竟然会如此的处理这一件事。“老公,顾小姐的意思和态度都已经非常的明确,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也就不要去耽搁什么样的时间,在这一件事情上面尽快的解决吧。”
再这么扭扭捏捏的闹下去,好像对待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可能会搞上一天都不能够解决。宋以默听着妻子所说的这一句话,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直接给外面的人去了电话。知道整件事情的人当然都不会有一点点的惊讶,心里面都已经非常的清楚。整件事情发展到现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面都很清楚,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看着突然之间出现的人,他并没有绑住双手。可是在做父母的心里面,就会忍不住去思考。难道,这个男人就是和自己的女儿发生关系的吗?长得倒是非常的不错,只可惜看起来不是一个正经人。“现在我的证人已经到齐,虽然只有一个,但是他嘴巴里面所说出来的东西,我相信可谓是证据确凿。”
“还有一点,就是你的女儿和她之间进行什么样的交易。我相信这一件事情最好是询问你的女儿,我觉得从我的嘴巴里面说出来都觉得挺尴尬。”
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心里面自然非常的清楚。“女儿,他说的是真的吗?别人说的那些话我都不会相信,我只相信从你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
明明事实就已经摆在了眼前,可是教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虽然对待某一些事情的细节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作为聪明的人,总是能够想到一些。所以在这一件事情上面,心里面根本就不能够接受。不管真和假都必须要从女儿的嘴巴里面听见,否则的话心里面的痛苦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整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份上,宋以默的做法自然显得有一些咄咄逼人。突然之间,也不知道他的心里面是想到了什么样的事情,脸上竟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宋以默,你何必要如此的来逼迫我,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顾家的千金小姐。这样子做的话,你又能够得到什么样的东西呢?只不过让我难堪而已。”
并没有回答母亲的话,可是却将这样的一份指责放在了宋以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