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与苏可瑶是生死搭档，两人从未失手。陆衍想起一件事，楼茉莉跟季年之前有点过节。“那你就替我好好去找那对姐妹问问。”
陆衍说：“我也挺好奇，按理说，你可比我招恨，她们没理由杀我不杀你。”
季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我不去，那对母夜叉，我可惹不起。”
季年表示拒绝。“我等你消息。”
“那你呢？”
“我照顾老婆去，飞飞不舒服了。”
陆衍理所当然，一副老婆最大的态度，拧开门，又说道：“雅彤回来了，就住隔壁。”
季年嘴角一抽：“老大，你玩诈尸呢？雅彤都死了好几年……”“季年，你在叫我吗？”
秦雅彤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