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应酬,多喝了几杯,”陆柏舟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阮阮,帮程灼减刑的人是陆柏华,不是我。”
“我今天让文深调查清楚了。”
阮瓷佯装惊讶,“为什么是他?他和程灼有什么关系吗?”
“估计程灼是陆柏华安插在陆远身边的眼线吧。”
陆柏舟给阮瓷这样解释。阮瓷此刻已经彻底清醒,她靠在床头,笑眯眯的看着陆柏舟:“原来如此,既然不是你就好。”
然后,她似有深意的说了句:“我就怕你和程灼有什么关系,如果有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陆柏舟换衣服的手微顿,高大的身躯出现片刻的僵硬。他换好衣服转身,掀开被子躺在阮瓷身边,“我和他没有关系。”
阮瓷顺势靠进他怀里,眼底笑容加深,“那最好不过了。”
“陆柏舟,我们说好的,要彼此真诚的。”
“所以我相信你。”
陆柏舟低头在她额头轻吻,“嗯,我知道。”
他拉着阮瓷的手,看到她左手中指上的钻戒,半晌说道:“阮阮,我们结婚吧,先领证,后办婚礼,婚礼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满足。”
这句话阮瓷熟悉不已。当初在国外,他也是这么说的。但具体领证那天发生了什么,她还没有想起。所以也只能顺着他,“好啊,等这些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去。”
对于她的话,陆柏舟深信不疑。所以即使这段时间脑子里充斥着程灼的那句“她到底爱不爱你,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还是愿意相信,或者说愿意欺骗自己,阮瓷是真心的。她一定也是同样怀着想和他度过一辈子的心来和他交往的。只可惜他忘记了,这世上最忌讳的,便是自欺欺人。周一上班时,阮瓷给江亦川留言:“别忘了今天给陆柏华‘送礼’。”
江亦川睡醒看到后给她回:“放心吧我的姐,已经安排下去了。”
陆氏集团。陆柏华正在看销售部交上来的销售方案,助理敲门而入。“董事长。”
陆柏华头也没抬,“什么事,说。”
“董事长,我周末的时候和以前的几个朋友去泡温泉,得知了一件事。”
陆柏华依旧没有多少兴趣,“什么事直接说。”
“和……和当初江婉女士的死因有关。”
陆柏华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陆柏华的助理点点头,“我听我那几个朋友说,当初江婉跳楼,是……是夫人逼的。”
陆柏华脸色立即阴沉下来。他眉头皱的深紧,神色极其不悦:“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董事长,是真的。”
“我那个朋友的妹妹以前在宋家当过佣人,听说当初夫人害怕宋家破产您娶了江婉和她离婚,所以她把江婉约出去,用言语刺激她,逼得她一回去就跳楼了。”
“而且……”助理停顿了下。陆柏华急了,“而且什么?”
“而且当初江婉有抑郁症,夫人特意找人调查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