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羽直接瞬移,来到了天顶山的山顶。 远处那几人,直接被他给忽略了。 拿出便宜师父给的那把钥匙,真气灌入,往空中一抛。 那小棍儿般的钥匙,往空中一抛。 那棍儿迎风见涨,嘭的一声杵在了平地上。 嘭的一声,棍子直接坠了进去。 随即山顶云雾涌动,地面震颤,从棍子进去的地方,轰轰然裂开一条大缝,紧接着,那大缝之中,一座宫殿缓缓升起。 “这就是仙帝宝库么?”
外表金光灿灿,果真是宝气十足。 此时,宝库大门已经开启,库门幽深,正在等人进入。 “哈哈,牛大哥,你说的真的一点都没错,此处果真有宝!”
下方云雾中,传来一声大喊。 正是林中那三人,说话的是那个狗头男子。 这三人的信息,陈牧羽早就已经扫描过了。 狗头男叫苟春,大罗金仙境中期的修士,旁边那个蛤蟆男,名叫莫哈,同为大罗金仙境中期的修士。 而中间那个汉子,便是鸠摩罗王,大罗金仙境后期,隐约已经快进入后期了。 这人还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曾经被称为妖族十大妖王之一的平天大圣牛魔王! 没错,孙悟空的那个结义大哥,铁扇公主的老公,铁帚大姐的姐夫,张小米的未来老丈人。 此时,牛魔王的目光正在陈牧羽的身上转动,他能感应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有一种让他忌惮的气息。 此人境界绝对不低,牛魔王心中道了一句,随即止住了后面那两人的废话,对着陈牧羽拱了拱手,“这位道友,不知是何方神圣,这天顶山乃是我鸠摩罗国地界,道友不请自来出现在这儿,却是为何?”
陈牧羽听到这话,笑了,“原来是鸠摩罗王,道友这话却是让我有些糊涂了,此天顶山,本是家师的道场所在,我来这儿,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怎么叫不请自来?”
“放肆!”
狗头男脖子一伸,“你什么东西,敢在我牛大哥面前装象……” “住口!”
鼻环汉子哼了一声。 狗头男脸皮抖了一下,这特么,马屁没拍到,拍马腿上了。 蛤蟆男在旁边没有敢说话。 鼻环汉子对着陈牧羽拱了拱手,“我只知道此地是勾陈大帝的道场,道友的师尊,莫非是勾陈大帝?可是我听说,勾陈大帝只有两位弟子,一位是青华仙帝,另外一位是瑶光圣母,这两位我可都是熟络的很……” 陈牧羽道,“勾陈大帝不是前不久刚收了一位弟子么?听说勾陈大帝新收的这位弟子,惊才绝艳,天资过人,就连天帝都对其赞不绝口……” “呵!”
鼻环汉子笑了,“道友莫非想说,你就是那位?呵呵,我可是听说,勾陈大帝新收的这个弟子,才刚金丹境界而已,不说成为天庭笑柄,但也是勾陈大帝这一生中最不光彩的一笔了,而且,阁下莫非才金丹境界?”
陈牧羽往鼻环男子走了两步,“这都多久了,还老黄历呢,你们三个在山上转这么久,在找什么?”
鼻环汉子看向陈牧羽身后的建筑。 “你们在找这个?”
陈牧羽回头看了一眼,“这是我师父留下的仙帝宝库,怎么,你们是为这个来的?”
“仙帝宝库?”
鼻环汉子眉头微皱,“道友,你这个谎,撒的一点都不圆,你既然知道我是鸠摩罗王,便该知道我的身份背景,道友不妨给我一个面子,就此离去,我老牛,承你这份情。”
“这么说,你们不是为了仙帝宝库来的?”
陈牧羽挑了挑眉,“我和铁帚仙子有些交情,听说过你一些信息,听说你妻子是老君门下?”
“既然知道,那就赶紧离开吧!”
鼻环汉子说道。 陈牧羽摇了摇头,“我刚从老君那儿出来,可没听老君说起过你!”
这话有点侮辱人了,人家老君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把他挂在嘴边,你说这话,无非就是说人家老君压根没把你当回事。 鼻环汉子眉头皱得深深的,“道友这是铁了心要为难了?”
陈牧羽摇头,“你们几个,还提不起我的兴趣,赶紧走吧,免得自误。”
说着,陈牧羽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转身往宝库大门走去。 “走!”
鼻环汉子哼了一声,便要带人跟上。 “滚!”
三人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门中传来一声大喝。 紧接着,一股气浪汹涌而来。 三人还没走到门口便发觉不对,澎湃的气浪直接将他三人掀飞了出去。 直到崖边,方才稳住身形。 抬头看去,那人已经进了大门,而那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三人脸上尽是惊骇。 “牛大哥,这人手段好生恐怖!”
蛤蟆男说道。 “还用你说!”
狗头男在那儿揉了揉胸口,顺便怼了蛤蟆男一句。 鼻环汉子紧紧的握了握拳,一双眼睛里仿佛要迸出火来。 “此人境界,绝对在我之上!”
鼻环汉子说道。 旁边二人显然也知道这么一个结果。 “放眼仙界,能让牛大哥说出这话的人,可是没多少的!”
狗头男说道。 蛤蟆头男子点了点头,“这点我同意,牛大哥可是平天大圣,巅峰战力可与大罗金仙境巅峰一战,此人若有这般实力,不可能无名无号,可是,没见过呀!”
“难不成,他真是勾陈大帝的弟子?”
狗头男子说道。 “哼!”
鼻环男子没有理会二人的言语,直接又走到宝库大门前,提起拳头就往大门上轰去。 “轰,轰……” 连着好几拳,大门居然纹丝未动。 后面二人看得嘴咧咧,平天大圣牛魔王,以巨力而闻名,这么几拳下去,山都要打爆了,这大门却还如此坚固,面前这座宫殿,必定不凡。 可惜,他们进不去! 鼻环男子退了回来。 “牛大哥,怎么办?”
狗头男子问道。 鼻环男子有些郁闷,使劲的揉了揉拳头,“不急,他始终是要出来,咱们就在这儿等着!”
二人也不敢多说,大哥让等,咱就等着呗,只是,等他出来,咱又干不过,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