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北先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夜,直到今天回来之后也没有和我说上半分,关于大护法找大夫为我看病这件事儿,而大护法就这样带着医生进来了,我也不知道一会儿究竟要发生什么,更不知道桑北说的万全准备是哪些准备?只能是这样忐忐忑忑的。而且我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可越是这样我就越紧张,甚至额角已经冒出来一些汗了,但还好桑北在这个时候揽住了我的肩膀,轻轻的这一拍正犹如一份安慰似的,让我稍稍放松了一些,而此时门口大护法已经由黄乔乔带着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背着药箱子的老者,看上去岁数应该不小了,一副白发花花的样子。“大护法来的果真是早啊!”
桑北说着就扶我坐在了床边,然后又像我们很恩爱似的扶着我慢慢躺下去。我和桑北以前就说好了,在魔界所有人的面前,我们都要装作一副很爱的样子,所以我也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抓住他的手不放,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桑北则是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柔声对我说道:“放心,你先躺一会儿,等一会儿大夫为你看完病以后,我再陪你!”
我只能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大护法就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看来魔尊和魔后还真是恩爱有加呢!”
“大护法这话说的,我们才刚刚新婚不久,怎么就不能恩爱了呢?”
大护法一时间被桑北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叫身后的大夫快些为我看病,并且嘱托那大夫,一定要仔细仔细再仔细,我一时间明白了大护法的良苦用心,他就是想在我身上查出些什么,好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将我杀死,又或者说他在我身上查不到什么,如果让这个大夫为我开一些药的话,他也是能做些手脚将我致死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凡人,要想弄死我可比碾死一只蚂蚁要容易多了。“有劳大护法了!”
我说完之后,那个大夫就凑到我跟前,将一块手帕搭在我的手腕处,然后细细的为我拔起脉来,此刻我的心里非常忐忑,但是桑北在一旁却一直用眼神告诉我,必须要冷静,所以我只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这个大夫不知道是凡人还是什么,我此刻感受不到他的任何信息,只是觉得他一直在捏着我的脉,与寻常把脉的手法有些不太一样,他捏得很轻,几乎是手指将将碰上绢帕,那样如果是普通的大夫这样为人诊病的话,根本摸不清脉络,我也不知道他这是个什么路数。而大护法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是仔细的看着这个大夫为我诊脉,似乎她也很紧张,尽管他的表情在看到,可是他的眼神里那种渴望与焦急是骗不了人的。但是在和大护法比起来,桑北就显得淡定多了,他依旧是那一脸邪魅的样子,几乎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拿他怎么样。过了许久许久之后,这个大夫的手才从我的手腕处抽离,并且将肩膀拿走,然后扶了一把他白花花的胡子,转身站了起来。只是还没等这个大夫开口,大护法就坚持不住一把,拉住那个大夫焦急问道:“怎么样?我魔界的夫人没事吧?”
这时那个大夫看了看大护法,又看了看桑北,再转头看了看我,表情似乎很是纠结,可是他这样迟疑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毕竟当护法也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大护法一个等不及,便再次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呀?魔后她究竟怎么了?你实话实说就好!”
桑北则是在一旁勾了勾,嘴角将手中的折扇抽了出来,摇了摇扇子,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大护法,你又何必着急大夫看病,初诊断都是需要一个时间的,您如此着急起来倒不像有什么别的心思似的,这要传出去,让魔界的臣民们误会恐怕就不好了!”
桑北的这一段话直接将大护法推到风口浪尖上,此刻他只能松开这个大夫,再次表现出一脸端庄的样子。“我只是担心魔后的身体,毕竟他才刚刚和魔尊您大婚,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差错的话,那对于整个魔界的臣民们又怎么交代?想必当初魔尊您极力坚持的观点,也会被人作为文章,若是引起魔界的大乱,从而让六界之中铲除魔界的话,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大护法的这一段话说的还真是好,条条是道,并且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我的身上,难道我有病就是霍乱魔界吗?理由还能不能再牵强一点?“这个请大护法尽管放心,我相信我的夫人是不会有任何事儿的!”
桑北笑着对我大护法说完之后,又转脸严肃的问道那个大夫,“请问大夫现在可以出诊断了吗?我夫人究竟怎么了?”
那个大夫仍旧是一脸为难,好像不太好说的样子。桑北在这时候却代替那个焦急的大护法,开口催促道:“没事儿,你尽管说,既然大护法信任你,将你找来给魔后看病,本尊也自然信你,所以但说无妨!”
桑北他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了,这个时候大护法不催,他还催起来了,难道他不知道我肚子里有这有这一个多月的孩子吗?他这样是巴不得我能快点被大护法杀了吗?听桑北这样说,那个大夫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我们众人说道:“夫人她并无大碍,只是可能这闺房之事进行的比较多,令夫人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也是魔尊您正当年,所以可称为魔界的一大幸事,但夫人她的体质确实有些虚弱,若是您需求过大的话,老朽的意见是开几方药,为夫人好好调理一下!相信过不久,这魔界还会传来好消息,夫人离受孕也不远了!”
这大夫怎么会这样说,这怎么可能?难道桑北说的万全准备就是他对这个大夫做的准备吗?在看到护法此刻真实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