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得到命令以后,看了镇长一眼,镇长连忙点头,也支使着他们快一点儿,别再有任何耽搁,虽然镇长心生疑惑,他老婆怎么会突然不说话,并且给我们让出来一步,但好像想到是仙家在我身上,镇长也就没多问什么。不一会儿几个工人就将那偌大的梳妆台给搬了出来,好像还是实木的,几个工人搬的时候也显得尤为费力。搬出来以后,镇长不知何时从柴房里找来了一把榔头,还没等着梳妆台放稳,镇长就一榔头敲了下去,顿时那面古香古色的铜镜就破碎开来,胡九烨这时支配着我的身体,一个闪身就冲过过去,在镜子破碎的那一刻,伸手将镜子后面的一道符纸就给夹在手指中间,拿了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呀?难道这就是刚才胡九烨说的那张空灵符纸?还真是神奇,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镇长的老婆,这时候胡九烨好像不愿意了,强强将我的头给扭了过来。干什么吗?我只是想看一下这镇长的老婆有没有什么改变,她刚刚那些神经般的举动,是不是被这符纸所支配?胡九烨还真是霸道,他霸占着我的身体不说,现在就连让我看一眼,别人的机会都不给了。镇长也一个箭步冲到我们身边,满头大汗,难以置信的问道胡九烨,“仙家,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空灵符纸?他有什么用啊?为什么那风水先生要在我们家放这个?”
胡九烨低眸打量着手里的符纸,许久过了一会儿,他再将符纸用指尖一滑,瞬间烧成了一把灰烬,然后再抬头问道镇长,“现在这道空灵符纸已经被我消灭了,至于那风水先生为什么将这么阴损的东西放在你家镜子里,并且将带有符纸的镜子专门放在五鬼地上,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镇长一听瞬间语塞,倒吸一口冷气的看着胡九烨,有几分不明所以,“我刚才想了许久,也没觉得和那风水先生有什么过节呀,若说真有什么,那估计也是我父亲那一辈儿的事儿了!”
“你且说来听听,现在你家夫人的情况还不是很好,她已经被这空灵符纸给中伤了心脉,所以才会行为举止那么奇怪,并且这是疯癫的一种前兆,如果你还想救她,就要将其中的缘由仔细说与我听,我也好出面为你们解决这个事儿!”
胡九烨一字一句严肃的对镇长诉说着现在的情况,镇长听完以后则是大惊失措的看着他远处的老婆。这时候胡九烨也将头转向了那边,我才看到这镇长的老婆就犹如没了魂魄一样站在那门口,还保持着刚才给我们让步的那个状态。“老婆呀,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好不容易过到今天这一步,孩子们在城里上学都很有出息,马上也就要放假回来了,你怎么能这个时候出事儿呢?”
镇长抱着他老婆一顿哭诉,工人们见状也识趣地退出了院子。胡九烨无奈的叹息一声,支配着我的身体向镇长走了过去,“你别跟她说话了,现在空灵符纸已经被我所消灭,她现在的状况也属于一个被我冻结的状态,如果不是这样,你老婆现在估计已经疯了,所以说你需要做的就是将这其中的缘由仔细说给我听,我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若不是根本的因果所致,我就能帮你们解决。”
胡九烨话音刚落,镇长就猛地转过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万分认真严肃地对我们说道:“说到底还是老一辈儿的事儿,那时候我才不过几岁,也是清末年间,比较信服风水之事,当时家里几辈都是当官儿的,也就坚信这坟地如果选好了,能保我们代代为官。”
“这个风水先生和我年纪差不多大,当时应该也是一个小孩啊,他们家有一块风水宝地,我爹当时就说以高价买过来,可是他们怎么都不应允,可能最后运行了一下官场上的关系,这才将这一块儿风水宝地给买了下来!”
镇长说完以后,胡九烨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他眼神复杂地盯着镇长,声音有几分摸不透在想些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确定只是利用了一下官场上的关系,而不是强取豪夺吗?”
镇长突然语塞,脸上的表情也有几分慌张,“这……我也不知道呀?”
“好了,事已至此,我也算是了解了其中缘由,至于那个风水先生,也算是报得当年你们家强取豪夺那块地的大仇,如今也算是扯平了,所以由我出面将这件事儿给你们解决之后就再无瓜葛,倘若他日那个风水先生再回来找你,你一定要告诉他冤冤相报何时了,此事以结,切勿再造杀戮!”
胡九烨交代的非常清楚,镇长听完以后只点头说,只要能救他的老婆,能让他们家安生一些,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并且代表说这是他们家老一辈儿的问题,到了他这一半儿并没有觉得那块宝地风水有多好,只觉得风水自在人心,人心若是心存善良,那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了。胡九烨见镇长还挺识趣儿,并且说的条条是道,这交代也非常让人满意,这才动手为镇长家里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只不过这时胡九烨就不必在我身体里了,他也没有和我打招呼,一个抽离就出现在我旁边的空地上,甚至给我吓了一跳,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胡九烨就已经开始动手为镇长的老婆治病了。他先是拿出来,他随身携带的阴针像往常一样为镇长的老婆,行阴针,解心脉之郁!我被胡九烨上了一次身之后,突然感觉身体异常虚弱,像是走路都走不了似的,一个踉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觉得自己需要着实缓一会儿才能缓过来了。这是镇长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儿,于是缓步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你是仙家还是幼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