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仙与张浚的谈判,又陷入了僵局。 但是在张浚刚离开后不久,就有位从东南方向归来的人,来见许仙了。 “你…莫非就是那位朱元晦朱先生?”
许仙也是单独面见了此人。 “是的!”
“陛下,我此番是受梁王(仆散忠义)之托来见陛下您的!”
这人自然就是朱熹了。 “寡人早已经听闻过朱先生大名了!”
“不知道梁王在前线有何难处,急于要朱先生亲自回洛阳来见寡人呢?”
许仙便问。 “回陛下的!”
“如今梁王已据扬州,汝阳王(李显忠)已镇淮西,都急需粮草、辎重补给,才能继续渡江南下!”
“还望陛下能尽快安排补给到前线,支持两王渡江作战,以达到灭亡宋廷的目的!”
朱熹回应着。 “你们需要多少补给呢?”
许仙又问。 “梁王和汝阳王两位王爷估算了一番,渡江灭亡宋廷恐怕需要三个月时间!”
“所以最少得半年粮草、辎重补给才够!”
朱熹回复。 “三个月?”
“要半年补给?”
“你说句实话,你们真的有把握三个月灭亡宋廷吗?”
许仙听到朱熹这样说,当然有点疑惑了。 “两位王爷说的三个月灭宋,乃是三个月能拿下临安!”
“至于要征服全部宋境土地,则再需要三个月,所以加起来就是六个月了!”
“对于三个月能否灭亡宋廷,也得靠西路、中路襄阳这两路方向大军配合,我们才能彻底灭亡宋廷!”
朱熹解释着。 “这样啊!”
“实话告诉朱军师你吧!”
“现在中原各地还没到秋收时节,而且中粮的百姓人员也不足,我们大明已经没有存粮了!”
“而且我们与西夏的牛羊贸易,还得等到下个月才能交付第三批!”
“恐怕现在寡人是给不了你们粮食了!”
许仙当然也是很为难的了。 毕竟自己大明才刚建立,就在不断的经历战争,生产也无法回复。 而且许仙为了获取民心,即使占领宋廷土地,也严令将士不可烧杀劫掠,导致一切战争用度,只能靠许仙自己获得的金银财宝去向周边购买来维持,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是谁也扛不住的。 “那依陛下您的意思,我们已经没有粮食了?”
朱熹便问。 “是的!”
“所以寡人才考虑与宋人进行谈判!”
“毕竟这中原大地情况你也知道,在宋金这些年交战之下,四处都是荒地,哪有人耕种啊,即使购买粮食也是需要时间的啊!”
“寡人哪里能这么快就筹集到这么多粮食呢!”
许仙回应。 “这样啊!”
“那…陛下之意是想要同意宋廷求和条件了?”
朱熹又问。 “是的!”
“本来寡人是不想与宋廷谈判的,但是最近有消息传来,说金人已经把大军陆续调往了大名府、平阳府等地!”
“如果我们执意灭宋,金人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所以它们调集军队目的,无非就是等着我们大军入宋后,趁机南下一举消灭我们以及宋廷!”
“所以现在不仅是粮食出了问题,我们还得面临北方鞑子的威胁!”
许仙说着。 “这样啊!”
“可是我们前线大军的军粮已经不足半月用度了!”
朱熹此刻十分的担忧。 “寡人上次同西夏购买的牛羊还有几千只,你先送过去给将士们暂时充饥之用吧!”
“寡人会尽快与宋廷达成和谈的!”
“到时候,将士们都可以回来继续从事生产,先为我们大明政权积蓄粮食了!”
许仙当然已经考虑好了的。 于是两日后,许仙在答应可以允许赵构在三年时间退位,以及三年后再接收汉水以东之地的情况下,与张浚达成了一道宋明议和协议。 协议达成后,许仙开始命令李显忠军队北撤,先接收了整个山东半岛之地,把整个山东牢牢控制在了自己手中。 至此,许仙已经拥有了陇西,关中,河南、汴京、山东、两淮、襄阳等大量土地。 于是许仙正式把这些土地划分为了三都以及五王辖区。 两都即东都汴京,中都洛阳,西都长安。 五王辖区,则分别是。 秦王徒单合喜据关西、陇右,治临洮府。 韩王岳霖据原淮西之地,治庐州。 汝阳王李显忠据汴京路西南,以及到汉水襄阳之间的土地,治汝阳。 梁王仆散忠义领原汴京路东南之地,以及淮东之地,治归德府。 周王辛弃疾领整个山东之地,治东平府。 因为出于特殊时期,所以许仙只能先以封王形势治理天下了。 各王虽有领兵之权,但是所有调集军队大事,必须要请示太尉方可。 至于各王辖区,州府官员任命,依然由许明朝廷决定,五王只负责自己辖区军队招募、供给之事。 全境土地,统一按人丁进行重新分配。 而军队中有一半愿意回家成家立业的人,则被遣散回家,从事耕种之事。 由于经历多年战争,中原地方大多地广人稀,每丁口分得土地都达到了十亩之多。 而多出来的土地,许仙则鼓励五王组织没有解甲归田的军队,自行进行耕种,发展一部分军垦,以减轻国库对军队供给得压力。 至于税负,由于许仙需要急于恢复生产,所有新开垦荒地都享有一年免税政策,至于原有耕地泽享有一季耕种免税。 由于太尉一职并没有确定人选,所以暂时由许仙自领太尉一职。 至于恢复生产农作之事,许仙则全部委托给了丞相陆游。 陆游也不负许仙所望,亲自下作带头耕种,与百姓一起在各地开始挖渠道种粮了。 菜把青青间药苗, 鼓香盐白自烹调! 须臾彻案呼茶碗, 盘箸何曾觉寂寥。 陆游这时正在一农户家走访着,不禁开始吟诗一首了。 “没想到陆丞相不仅深得民心,而且还才学广博,真是不一般、不一般啊!”
这时,一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位小兄弟莫非是张大婶您的儿子吗?”
陆游询问了正在烹饪豆鼓的大婶。 “我要是有这样乖巧的儿子就好了!”
“这是我一远房亲戚,从山东而来,暂时在我这里借住!”
“它姓丘,字通密!”
“就叫他丘处机吧!”
妇人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