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张府。 “老爷!”
“这…这里进不得、进不得啊!”
一管家,正在劝阻着一名身穿官袍的官员。 “怎么了?”
“你分不清谁是这里主人了吗?”
“本老爷去哪,需要你来管?”
这官员自然就是张敦了。 “可是…可是这里是周老爷家眷所住院子,您可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啊!”
“老爷,你就回去吧!”
管家继续劝阻着。 “哼…!”
“本官现在才真正的是这襄阳府的知府老爷,这府名都已经改姓张了,你没看见吗?”
“怎么地?”
“本官进自己府院还不让了?”
“让开…让开!”
张敦把管家推到了一边,就准备进入前面院长。 “老爷!”
“您之前可是跟周老爷有约的,暂时会把这个院子留着,给暂时外出征兵的周老爷家眷暂居的!”
“您现在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但是马上这管家又冲回来把其拦住了。 “谁言而无信了?”
“我答应给他们住,但是周老爷不也委托了本官替它照顾家人吗?”
“既然是照顾,本官当然得进去探视一番情况了!”
“来人!”
“来人,给本官把这个吃里扒外东西,拉下去、拉下去!”
张敦这时叫人来把这管家强行带走了。 随后,张敦又带着两名手下,进入了院子之中。 这时,院中正好有一长相貌美的怀孕女子正在作着刺绣。 “你…你莫非就是那昏官的小妾琴儿?”
见到此女子后,张敦快步朝其走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琴儿?”
“你…你是何人?”
“你……你为什么要闯入我们这里?”
这叫琴儿女子见到这突然进来的官员后,有些慌张了。 “不用怕,小娘子!”
“是你们老爷让本官暂时替它照顾你们这些女眷的!”
张敦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朝这琴儿伸了过来。 “官爷,您别这样!”
“别这样!”
“您既然是我们老爷的好友,您当应该避嫌,远离我们这些女眷才行啊!”
琴儿见到这张敦举动,当然知道其来者不善了。 “可是本官就是喜欢跟你们靠的近一些才行!”
“有句话,朋友妻不可欺,但是我张敦对于那位特别好的周老爷的妻妾,必须得加倍关照!”
“加倍关照才是!”
张敦说着,就朝这琴儿扑了过去。 “张老爷!”
“老爷,您放过贱妾吧!”
“贱妾可是已有了我们周老爷身孕的啊!”
“您就放过贱妾吧!”
这琴儿吓得躲开后,马上跪地求情起来了。 “你长得如此有风韵,我张敦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
“你如果再反抗,就别怪本老爷动粗了!”
张敦说着,直接又朝这琴儿扑了过去。 “你简直太过份…太过份了!”
“你身为朝廷命官,居然来欺负良家妇女!”
这时,突然从屋中冲出来了一老妇。 导致张敦一下子把这老妇搂在了怀中。 “哼…!”
“你这老东西,真是多管闲事!”
“还良家妇女呢?”
“谁人不知道周定曾经不知道糟蹋了襄阳城多少人家姑娘的清白呢?”
“我张敦今日就是来一报还一报!”
“来人…!”
“把这老东西给我推到那边井里去!”
“然后把这院子里住的,其他所有年满十岁,不足五旬妇人,全部集中到那边大房子里去!”
张敦说着,又让人叫来了七八名官兵,开始在这偌大院子里面,大搜查起来。 张敦此番来此,当然也是有公报私仇之意。 一则是因为,张敦的胞姐曾经嫁予过周定,但是最后周定喜新厌旧,把张敦的姐姐抛弃了,导致其最终自尽而亡。 张敦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毕竟之前周定身为襄阳知府,中路军兵马总节制之职,权势强大,所以张敦一时不敢得罪其,只能默默在其手中行事。 二则是因为,周定虽然提拔了这曾经的舅子张敦做樊城守备,但是一直对张敦很是不信任,经常轻视其,早就有想把其职位罢免之意。 对此张敦自是早已经怀恨在心了,无时无刻心中不想着报复其。 所以等到这次法海让张敦和周定互换职位,张敦暂代知府之职后。 张敦为了报复其,先是千方百计装出了对这曾经姐夫敬畏之情,又是主动答应要派人替周定保护家眷,又是亲自送周定离开。 在周定离开后不久,法海也离开了,这时张敦成为了襄阳城主人,自然也知道,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所以张敦先带着人来霸占了周府,然后假意说是周定之意,让周府这些亲属家眷全部迁居到了这内院中幽禁了起来。 随后,张敦又把周府豢养的丫鬟、侍女,歌舞乐姬,包括府中大量财物,全部进行了一番处置。 今日,张敦也是正式开始要对周府这些家眷动手了。 不一会,一众女眷,大约二十余人之多,全部被关在了一处大房子内。 “这周定身为襄阳知府这么多年,居然养了这么多妻妾,财产更是数不胜数!”
“可想而知,这整个襄阳城被这周定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你们这些妇人,虽是那贪官的家眷,但也是那贪官的帮凶,今日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张敦走进门后,看了看这些女眷。 “张老爷!”
“张老爷…!”
“您放过我们!”
“放过我们吧!”
“我们都是一群受害的妇人,怎能成为什么所谓的帮凶呢?”
这时,几名年轻一些妇人,首先跪下求饶了。 “哼…!”
“你们这些人跟着那贪官锦衣玉食这些年,也享受够了,今日也该得到惩罚了!”
“你们怪不得本官,要怪你们那贪官老爷去吧!”
“来人,给本官把它们衣服,全部扯了、扯了!”
“本老爷先来!”
“你们自便!”
张敦说着,第一个就冲上前去享受了。 其余那十名官兵也是如见到春后春笋一般,冲上去了。 随后,这整个屋子中,自然就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滔滔江水,最终奔流不息了。 直到第二天,整个院中,幸存的妇人已经不足十人了,而且这几名妇人,俨然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精神失常、萎靡不振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