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可是先给你们司令吃的,你们司令若是被你们毒死了,这件事情可就更热闹了。”
特战队的士兵担心卢良河的部下会在饭菜中下毒。“诸位英雄好汉,你们到底是谁,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嘛,只要留我一名,我什么都愿意给。”
回到房间里,卢良河想打听出对方是谁,想要干什么。“卢司令,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我们虽然不会杀你,但不介意让你吃一些苦头,比如让你全身瘫痪?”
特战队士兵说,“你要是全身瘫痪了,你觉得你的部下还会听命于你吗?你辛苦苦积攒下的钱财也会归他人所有。”
“那不能,我一定配合,一定老老实实的,绝不给诸位添麻烦。”
“轮班休息,两个人看着他,四个小时换一次班,记住了,把外边盯紧了,他可不相卢司令的手下会真的那么听话。”
“卢司令,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的部下不会有想借刀杀人的吧?”
特战队士兵问卢司令。若是有人希望卢良河意外死亡,他可以趁机上位替代卢良河,说不定会不顾卢良河的生死,直接发起进攻。“这个……这……这不好说。”
卢良河说。卢良河倒是没得罪多少人,但他经常克扣部下的军饷粮食。“既然如此,卢司令就要时刻防备自己的部下,要想防备自己的部下,这房间里得藏有乾坤吧?”
特战队士兵说。卢良河这样的人,做贼心虚,不可能没有任何防备的。“怎么可能,要是有东西,你们进来的时候,我不就早跑了吗?”
卢良河说。特战队的士兵笑了笑:“现在就开始不老实了吗?行,我先废了你一条腿。”
说着,特战队的士兵掏出一把刺刀,准备动手。“真的没有,你们就是把我废了,也没有!”
卢良河尝试性的嘴硬。“好啊,卢司令,你可以不说,我就是单纯想废你一条腿了,可以不?”
特战队士兵喜欢的就是嘴硬的,多少嘴硬的小鬼子都没有从他们手里逃脱,何况白白胖胖,养尊处优的卢良河。“别别别,我的卧室里确实有一条暗道,机关在书架中间一排。”
卢良河连忙招供。“卢司令,我说过,您最好老实点,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刺刀轻轻地在卢良河的脸上划过,卢良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骤停了。特战队的士兵确实在卢良河的卧室里发现了一条密道,不过他们并没有探查这条密道连接着哪儿,不过特战队的士兵在密道里布置了几个陷阱,以防还有他人知道这条密道。“诸位大哥,我就想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卢良河被捆在了椅子上,他猜到这些人大概是豫北山区的人,但他还是想从对方口中听到回答。“死在你手里的糊涂鬼还少吗?”
特战队士兵问。从满清时期到现在,多少华夏人稀里糊涂的死掉。“诸位兄弟,我吃斋念佛的,哪儿杀过人呢。”
卢良河想把自己塑造成人畜无害的大善人。“就你这肚子上的肉,是吃斋念佛的人能有的?一个肚子顶我们五个人的肚子,要不然我划开看看,里边有多少民脂民膏吧?”
“我们都是文明人,能不能不动刀动枪的?”
“靠文明赶不走小鬼子,杀不了你这样的人。”
特战队士兵说,“放心,这次不是来要你的命的,不过下次可就说不准了。”
卢良河还不能杀,有这样的猪头当对手,对豫北山区的部队来说是福气。若是换上一个精明能干的人,整军备战,反而会增加豫北山区的负担。在特战队士兵控制卢良河的时候,高家村方向的战斗也打响了。夜幕降临的时候,伪装成游击队的士兵企图靠着他们的装扮,混进高家村。但刘庆生他们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这支日伪军混合部队动手。当日伪军混合部队靠近的时候,三十几米开外,哨兵就警惕地大喊一声口令。日伪军混合部队哪儿来的口令,结果双方直接开打。高家村地势险要,日伪军先头部队兵力不多,在丢下几十具尸体后,他们后撤,等待大部队到来。后续的日伪军混合距离高家村其实也并不远,他们沿途遭到了刘庆生他们的骚扰。豫北山区的部队并没有全力阻挡这支日伪军混合部队,毕竟对方兵力不少,跟对方硬钢,刘庆生他们也会付出很大的伤亡。他们沿途只是袭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绝不跟日伪军纠缠。日军一路赶来,也伤亡了数十人,等赶到高家村的时候,他们的先头部队已经无力发起任何进攻。根据先头部队第一次进攻,他们认为高家村只有一个排的兵力,有一挺重机枪,火力不强,但地势非常险要,进村的路只有一条。日伪军混合部队直接对高家村发起了进攻。一个小小的山村,瞬间成为了双方兵力争夺的焦点,但日军在高家村打了一整个晚上,连高家村的村口都没有摸到。架在村子里制高点上的重机枪,不断进行长点射。日伪军士兵一个个被收割,后续的日伪军士兵踩着日伪军的尸体向高家村进攻,但村子里的士兵能够从容瞄准射击。几乎没用多少子弹,就让冲锋的日伪军损失惨重。正面强攻不行,日伪军很快想到侧面迂回,想从背后发起袭击,但高家村的地形似乎就是为防守涉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