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旨!”
大理寺卿就在此处,听皇上这话忙上前行礼。皇甫景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到大理寺卿脸上,不咸不淡嘲讽了句。“爱卿还挺爱凑热闹。”
大理寺卿老脸一红弱弱回了句。“臣也是担心贵妃安危,这才跟了过来!”
夏清歌布了个往生阵,直接送周遭的鬼魂下去投胎,寝宫中顿时就消停了。她这也是想留下俩个乞丐一口气,到时候好被押进地牢审问出些有用的信息来。鬼魂下地府了,俩个乞丐也不再疯跑,全身的力气也都泄了。此刻死到临头,才知道后悔当初着了道进了宫。这皇上的女人看着柔弱,实则手段高明着,那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大理寺卿也不留着这四个乞丐碍皇上的眼。死了的俩个乞丐喊手下过来处理,活着的就押到牢里审问。皇甫景当众牵着夏清歌的手离开这里,众人也都纷纷跟着离开。回到宫宴上继续,只是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宫宴结束夏清歌急着去看春花的状况,皇甫景知她待下人很好,便破例宣太医给春花诊治。按理说这可不是宫女能有的待遇。太医诊治过后忍住叹息,夏清歌问起春花情况。“春花如何了?”
太医也不敢欺瞒皇上和贵妃便如实开口。“臣诊断出春花被人下了烈性春药,臣已经给春花施过针,熬过今晚,明日便可解,贵妃无需太过担心。”
只是春药在宫中是禁用的,也不知是何人敢给贵妃身边的宫女下这种脏药?太医只管看诊,别的事也不敢细想。皇甫景脸色一沉打发走了太医,他有话想和贵妃说。此处不好开口,只能忍着回去说。夏清歌看出来皇甫景有话说,知晓春花并没有太大事,喊来秋月留下照顾。她则是拉着皇甫景回了坤宁宫。皇甫景屏退宫中下人,这才开口询问,之前在废弃寝宫中,跟过去的人太多,皇甫景又怕是他猜想的那样,就没仔细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免的倒时传出有关贵妃不好的流言,惹人心烦。眼下只剩俩人单独在一处,夏清歌便没有瞒着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头皇甫殇说了。皇甫景听的是心惊肉跳,蹙着眉就没有舒展过。贵妃所说的要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他长臂一揽就将贵妃捞进怀里。“答应朕,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算朕求你了。朕再也经不起失去你的打击。为了一个宫女,夏夏就不顾危险,独自一人去救。万一着了歹人的道,朕要怎么办?”
夏清歌窝在皇甫景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格外的心安。“我自有分寸,并不是冒险去救人。当时春花被绑,我实在是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背后那人真正想对付的是我,春花也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我要不去救她,她真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会心怀愧疚的。如今我这不是好端端的没事嘛!皇上也别再板着一张脸了。”
皇甫景什么都能纵容她,唯独与她性命攸关之事不能由着她,仍旧是沉着一张脸苦口婆心的开口。“夏夏还是这么的善良。朕要拿你如何是好?再有这样的事情,夏夏要先同朕说,朕来想解决的法子……”夏清歌之前也多少吸了些红烛释放出来的媚香,此刻窝在皇甫景的怀里,感受着他滚烫的温度,嗅着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她只觉身体越来越热,脸颊浮现出红晕来,媚眼如丝,压根就没仔细听皇甫景说了什么,注意力全放在他一张一合薄厚适中的朱唇上。她的嗓子越发的干了,不自觉的踮起脚尖吻上了男人的唇,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堵在喉中,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媚态尽显。皇甫景也十分配合的回应着她的吻,化被动为主动。夏清歌如今的状态,显然光是吻已经不能满足她,她的手开始不老实,放在皇甫景腰间去解他的腰带……皇甫景哪里受的了这个,抬臂就将夏清歌给打横抱起来,夏清歌在她怀里也不老实,柔软细滑的手指从他胸肌处轻轻划过,仿佛是一根羽毛落在心口上挠痒痒。就恨不得将她给拆骨入腹!这一晚俩人折腾的有些疯了,就连翌日的早朝皇甫景都没起来,多睡了半刻钟,还是夏清歌将人给叫醒的。“景郎要上朝了。”
皇甫景一条胳膊搭在她腰间,听到贵妃柔柔的声音,心头悸动,低沉暗哑的声音传出。“有贵妃这样销魂的美人,难怪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帝王。”
夏清歌闻言揉着酸疼腰肢的手一僵,装模作样的在皇甫景腰间拧了拧嗔怪道。“皇上这意思是臣妾是红颜祸水?”
皇甫景听到这话立即清醒了,贵妃连皇上都喊上了,这是生气了。他将人往怀里拉了拉。“朕不是这个意思。贵妃是大禹国的福星,可不是什么祸水?这种话朕不许你再说了。”
“好了,我不逗景郎了。景郎该去上朝了,总不好叫满朝文武等太久,传出去景郎昨晚宿在我这,连上朝都耽搁了。这些大臣指不定会往歪了想到我。我可不想背负个妖妃惑主的骂名。”
夏清歌莞尔一笑回了句。原书剧情中皇甫景即便同原主之间清白,也会时常在坤宁宫留宿。原主翌日总是会缠着皇上不叫他去上朝。满朝文武都在等皇上主持朝政,时间一久,朝中大臣难免有微词。他们不敢背地里骂皇上,便骂原主是惑主的妖妃。这一世夏清歌虽没想过要当贤妃,可也不愿朝中大臣骂她是妖妃。皇甫景也不愿满朝文武都等着他,起身更衣洗漱便去上朝。朝堂之上皇甫景问起大理寺卿调查的结果。大理寺卿战战兢兢的回着。“臣无能,俩个乞丐也不知究竟是宫中何人将他们带进宫?只说带他们进宫之人带着面具,并未审问出有用消息来。”
“继续给朕查。”
皇甫景当下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