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宗杀人的案件,可以牵涉到某种原因。一宗不明的情杀,更却惹来了不明的冤案,而这个故事,亦正正就是落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名字,就叫做李志勇……
李志勇自称是不明白今次的这宗谋杀案件的当时人,今次的被捕,这很明显是一个阴谋,亦很明显是一个局,但设下这个局来陷害他的人又到底有些什么阴谋?其目的何在?同时这人又究竟是谁? 今次不明地被卷入这宗凶杀案中,简直是令他摸不着头脑,这个无论是怎样的推敲,也依然是一个迷,在一瞬间也没法令脑子打开,更没法去解释一切。 唯是相信冤有头债有主,亦心信这单冤案他朝一日会还他一个清白,并期望审讯后会还他一个公平的结果。 明天就要正式过堂审理这宗案件,事关重大,身为他的代表律师李杜森便去到警署内和李志勇倾谈一些过堂进程细节。 “勇仔,你明天就要过堂了,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李志勇听毕沉默着没有作声,不知内心在想着些什么。 “怎样喇,你都没什么要问吗?”
李杜森见他不发一言便问道。
“都没有什么好问了,一切也听天由命吧。”接着他又静了一静,“只是一直以来我都是奉公守法没有半点的行差踏错,所以我都不明今次我这单谋杀案是怎样来的,不过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更何况大伯你亦是一位资深的大律师,所以我都有信心今次你能够为我洗脱罪名的,所以大伯,无论如何你今次一定要帮我啊,我不想在此含冤受屈呀。”
“你的担忧我是明白的,因为我是你的代表辩护律师,亦是你的大伯,所以你的事亦即我的事,我们始终是一家人来嘛,所以我一定会尽办法去帮你解决这件事情的了。”
接着李杜森再解释道:“但你明天就要过堂,其实过堂进程是十分简单的,到时一开庭那个主控官会即时在庭上宣读你的案件,宣读完后就会交由法官问你认不认罪,你记住只要答不认罪就可以了,其他不必要的说话不要多讲,知道嘛。”
李志勇听完这些重要的细节后只顾低头不语,李杜森见他仍是一个老模样,不知他究竟是无心装载还是怎样便担心的道:“唉!我的乖姪儿呀,你经常都是这个样子的又叫我怎会不担心,你明天就要上庭了,我都跟你说了大半天你还是没有反应,你听完我的废话后最低限度都要给回我些小反应吖,要不然,我又怎知你明白了没有。”
李志勇沉默了一会,“大伯,我可以的了,你放心啦,你刚才所说的我会牢记在心,不过始终是第一次上庭,所以有点紧张。”
李杜森见他终于有了反应亦都放心下来便说:“你别紧张,只要记住明天上庭时的进程就可以了,到时法官听到你说不认罪后,就会再给你排第二个期,据我的经验,你下一个期会在高等法院正式开审,到那时,我就会和控方的律师周旋的了,你今晚一于在这里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李志勇听罢也仍心有忐忑,说到底都是一宗谋杀案,虽然这宗什么的谋杀案发生得好突然,又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牵涉在其中,就算是苦思多一万次也肯定想不明,同时想来亦未必有用,现在都没什么可以做,这唯有相信自己最亲的那个大伯吧,要不然,这还可信谁。 李志勇,今年廿三岁,他读书不多,皆因年幼时不太喜欢读书,过二十后更加觉得就算是再度求学也肯定会追不上,总爱诸多借口,令自己进退两难。 到了现在,廿三经已出头,可都依然一事无成,这怪就怪自己自小无心向学,所谓东不成西不就,要不然,他如今就不至于屈在父母的那间粥面店内过活,或可能在外边有更美好的世界也不定。 明天就要正式过堂了,真的不知道过完堂后的日子又会是怎么样,这会否突然无罪释放!又或会否即时被判刑! 唉!无罪释放这个梦还是不要再想了,因大伯都曾经说过明天过堂时,到时法官会再给予第二个期在高等法院正式开审,释放!都别再做梦了。 李志勇自从遭警方拘捕后,一直都拘留在警署俗称【臭格】的羁留室内,这里不单止环境欠佳,就连上厕时也私隐尽失,可说是彻彻底底地毫无半点的私隐权。 这羁留室内只有李志勇一人,本来昨天还有三个候审犯的,但可是今早已上庭定罪入了监狱,现在比起昨天这里经已是清静得多了。 李志勇的父母是在观唐区内开设一间粥面店的,已开设多年,虽是有点陈旧,但生意尚算不错,皆因这里都是以熟客为主,所谓街坊街里食开有感情,更何况这里的老板多年来亦对客人不错,招呼热诚,任劳任怨,宾至如归,礼貌可加,所以多年来这里的生意尚算平平稳稳不过不失。 记得在5月11号当晚,李志勇正在他父母的那间粥面店内打点一切,而当时已是晚上12点半,正要准备关舖,而他父母因都工作了一整天,腰酸背痛疲累得要命,故亦都在所有客人离去后一早返回家里去了,现剩下来的就只有李志勇一人留下来继续完成这里清洁的工作,每晚如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切都已成习惯了。 这里所有的清洁工作大致上已完成,所有碗筷已洗净,地上所有垃圾亦已清理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半点的甩漏,晚晚如是,但求安心便可。 一整天的工作完毕,老是身心疲累,因为都要回家好好一睡了,所以现刻的心情也明显地轻松下来。 他熄了灯,并走到门口外面举起手来正要把顶上的那道铁卷闸“霍”地一拉而下,谁知仍未拉到一半,突然又感到被人从门外一推而入,他猝不及防,一推之下几乎跌了一跤。 但唯料此时,突然又瞥见有两名男士从闸外急急屈身而入,一个是长发的,而另一个是短发,但他们同样都是戴上了口罩和帽子的,根本完全看不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 李志勇看见他们忽然闯入,并似不怀好意来者不善即急着说:“唏,两位,这里经已够钟关舖了,明天再来过吧。”
岂料他刚说完,只是在这3秒间,长发的那人随即急急把那道铁卷闸“霍”地向下一拉而尽,接着再四周急速一瞥。 此时李志勇见状即内心一慌脑海混乱,不知他们今次来到底目的何在,但唯是他正思绪混乱仍未来得及反应之际,长发的那人即向另一人严厉地揍了一个眼色,接着那人即从裤子的袋里拿出了一条手帕来并一手箍住李志勇的颈项,而另一手则用手帕蛮地掩住李志勇的口鼻,不须一会,李志勇即神志一失便即昏倒了下来。 他一苏醒,双眼慢慢地睁开,在蒙眬间,他不知已睡了多久,只是意识到这里好像有点怪怪的。 过了好几秒,他意识渐渐回复清醒,这时发觉他手上好像拿住一些东西似的,觉得奇怪。 岂料再看清楚,发觉原来是正躺在地上,于是即急弹而起,心想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谁知再看清楚,在他身旁的竟有一个血淋淋的女子躺在地上,而女子躺着的地方亦有一大滩血渍,彷如躺在一个血池一样,使到身体血渍斑斑衣服血红一片,死状骇人。 再望清楚,此时发觉自己手上拿住的竟是一把刀,刀仍是滴着血的,连拿住刀的手亦染了少许血渍,立时吓得两眼一瞪不知何事。 但谁知再看清楚,咦~这个…这个不就是沈丽来吗?为何会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来?为何躺在地上的那个竟然是沈丽?她…她发生了些什么的事情?而我又怎会躺在这里的? 这些一连串的问题霎时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可就在他正慌不择路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间在外面却传来了十分吵耳的警车警号声,再镜头一转,原来在外面的竟已有三部警车火速赶到并急速停下,而在警车车顶上的那些警号指示灯更是闪过不停,好叫人眼花撩乱。 警车刚停定,车上多名冲锋队的军装警员即匆匆下了车,有好几个更手拿住透明长盾牌护着前方直冲而上。 他们跑到门外,见门没锁,于是带头及手持盾牌的那个便装警员则大脚向门“砰”地一踢冲入。 这个时候,李志勇忽见有多名警员在瞬间一并闯入即赫然一惊不知如何是好,而率先冲入的那个便装警员目见李志勇右手执住一把利刀且刀锋仍滴着血,于是愣了一眼即大喝道:“快给我放下刀来,快给我放下刀来并慢慢举高双手在头上,要不然我就开枪。”
李志勇始料不及,没想到突然又会发生如此荒谬的事情,根本都没及猜想,故便大惊之下右手一松,那把染了血的利刀立时从手上“砰嘞”一声掉到在地上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