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锁……这是关普都的死囚房……”龙天一早已经站起身来,探着脖子看,其他人听龙天一说能跑出去,也都围过来。“死囚房的墙你为什么画的那么宽?”
“因为怕被捣塌,所以建的厚些,当时还是我的提议,我当时提这意见干什么?”
顾线现在后悔死了。“军营取水的地方在哪里?”
顾线睁大眼睛,我们逃跑和取水的地方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回答道:“就在离监牢不远的地方,有一眼泉水。”
龙天一轻“哦”一声,摸着手腕,摇了摇头。大家看着龙天一失望的表情,以为没有了机会,也都失望的耷拉下脑袋。龙天一低头自言自语:“不可能呀!应该是可以发现的。”
没人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像是把这几天吃的浆糊灌到脑子里,是糊的。龙天一又问:“死囚房的墙上贴的什么?”
顾线心想,怎么都问了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脸色一会阴一会晴的,“为了防止死囚自杀,包了棉布。”
龙天一接着问:“死囚墙外面是什么?”
顾线更加莫名其妙:“外面是养马场,堆积马料的地方,我们中山人种地,不缺的就是马料。”
龙天一的脸色突然变晴,“怪不得!”
大家都吃惊的看着龙天一。“怎么?你有办法了?”
顾线迫不及待的问。龙天一肯定的点点头,“是的,我有办法了。”
顾线蹦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什么办法?你快说呀!”
龙天一微笑道:“我们撞开死囚房里的墙就可以跑出去了。”
大家现在不仅脑袋是糊的,而且脑袋还疼,撞墙撞的。“哎!你去撞撞看,都是加了厚的,怎么能撞开,你玩我们,啊!”
顾线做了个撞墙的动作,过于激动,头还真撞到牢门上,急忙用手揉着脑袋。索正他们知道龙天一不是随口一说,一定是已经有了办法。兰枝儿问:“天一哥,你就赶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龙天一正色道:“这里地面如此潮湿,一定离水源不远,而死囚房的墙那么重,还是顾线临时加厚的,一定会下沉,这样死囚房和普通牢房相接的那个地方就是最薄弱的地方,那个地方一定已经开裂,但里面包着棉布,外面堆着马料,所以这里的狱管还没有发现墙体已经开裂。”
“你是说我们可以撞开薄弱的地方,但真的能撞开吗?”
兰枝儿担心的问。“我们几个当然不行,但有了他,就一定可以撞开。”
龙天一一边说一边用下巴指了指兽超。他一解释,大家才明白过来。兽超研习《力量经》,力气大是出了名的,虽然不能说能顶几头牛,但绝对比两头壮牛的力气大。兽超一听有了用武之地,咧着大嘴憨笑说:“我能行,放心吧,能撞开。”
顾线听完也是豁然开朗,“看来我加厚了墙还帮了咱们?不过我们怎么打开牢门?”
龙天一瞅了一眼顾线,往后退了退,“一条狗会把钥匙给我们。”
“耶!你……你……你又耍我!”
一碗糊糊摔过来,看来龙天一往后退了退是有准备的。“后天拂晓前,我一定让你相信我说的话!”
龙天一转身径直吃饭去了,顾线大叫:“你骗我!你个狗东西,狗怎么能给送钥匙!你……”一把稻草飞了过来,大家都没有理会他,任由他在对面发狂。“天一哥,你怎么能确定后天之前蒙镰会救我们?”
兰枝儿问道。“我算了下,后天应该就是执行文书下达的时候,所以蒙镰必须在后天拂晓前动手。”
“那万一蒙镰不救呢?”
“你们不了解他,蒙镰这个人不是死在尽忠上,就是在尽忠的路上,他奉命做的事从来就不考虑自己的生死。不然他怎么能叫‘赤狗’呢?”
第二天,天已经黑了,牢里也感到阵阵凉意,大家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眼看就要到后半夜了,还不见龙天一说的“狗”来,“你个大骗子,狗呢,狗呢”说着双手在地上到处乱抓,啥也没有了,顾线牢房能砸过来的东西早就都砸过来了。顾线坐在牢门口生闷气,越想越气,干脆站起来“你个狗东西,不得好死的狗东西,你就是条狗,你……你狗…….你……”“旺旺”突然传来两声狗叫。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