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
中年男人淡淡道:“我只想拿回龙气,我不想与你们为敌,或者说拿回龙气之后,我甚至可以帮助你们对付他,你知道我的立场!”
神秘人却道:“你守护的是天下苍生,但那是你的立场,很遗憾我们站在他对面,并不是为了天下苍生,只是为了不让天人之中出现他那样的人!我们绝对不会用一个取代另一个,所以这龙气需要在我们的手里!”
“明白了,因此你我注定为敌!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客气,出手吧!”
中年男人笑道:“天道山的兵气,早就想领教领教了!”
来的神秘人正是是天道山兵主刘仙芝。刘仙芝蹙眉道:“你对那个人是非常了解的,我并不认为先祖你我交手在他的预料之外,或者说,你我交手,也是他的一步棋!所以即使你明知道这是他的陷阱,你也要往里闯吗?”
中年男人笑道:“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是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童贯执掌龙气楚王永世天人,我拿他没有半分办法,只要他活着,我就永远得不到龙气。之后京都乱局,童贯被逐出京都,我本以为那是最好的机会,但谁能想到比他更强的杨渊重新执掌了龙气,再到如今杨渊离京,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刘仙芝无奈道:“既然如此那就没得谈了,说来那人还真是厉害,你我解是知道这是他的布局,但仍旧要顺着走下去!”
中年男人淡然道:“阴谋算计不了天人,能够胁迫天人的唯有阳谋!”
“这话不错,能够胁迫天人的唯有阳谋!”
只见刘仙芝散发出淡蓝色的兵道诡气,与中年男人的龙气碰撞,四周的宫墙一瞬间的被炸成粉碎。萧景禹那是头疼不已:“有两个天人便可乱世!杨公防的原来是这点!”
一旁的曹政淳好奇道:“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又关杨渊什么事情?我们现在还是早点走吧,他掌握京都龙气,便是无敌!就让刘仙芝抵挡他先!”
萧景禹感叹:“杨公所求无非世间安慰,朝堂之乱杨公便以锦衣卫平之,敌国来犯自也边军阻挡,但是天人呢?对于天人,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曹政淳埋怨道:“若不是杨渊京都一局,师尊还是永世天人,无人可以撼动大梁的地位!”
然萧景禹却看透道:“父皇和童贯所缔造的那个大梁皇室一定会没落,与其让其他天人得手,倒不如杨公未雨绸缪!”
曹政淳蹙眉道:“陛下,可是杨渊他……”“未雨绸缪……未雨绸缪!这才是杨公一直遗爱在做的事情!”
萧景禹感叹:“先帝在时,显王之乱,东夷之乱……杨公不像如今这般位高权重,但仍旧可以未雨绸缪,如今天人之乱杨公也是如此……”“今日陛下及冠,应该记得我们初见时我对你说的话。”
“老师是鸿儒学院的学生,您说过身为鸿儒学子,一身学问皆是为了天下做些什么!我也当属鸿儒学子,但更是大梁储君,身为储君,当远离权谋,一心为国,千般思虑皆为社稷,万般心思尽在百姓!”
“今日陛下及冠,请殿下切记,我所教殿下的千般学问远远比不上这一句!”
“学生谨记!”
萧景禹回忆往事,再看看自己手中的传国玉玺:“原来这就是龙气和玉玺选择老师的理由!千般思虑皆在社稷,万般心思皆在百姓,自始至终您都在为大梁百姓未雨绸缪!学生有愧,有乎老师的教导!”
曹政淳一脸疑惑:“陛下,您在说什么?杨渊他?”
萧景禹回过神道:“南疆巫族天人乱世,百万傀儡欲取中原,西域圣僧挑动战争,不知有何阴谋,但目的仍在我大梁!再看看如今,两个天人到我皇城,五万禁军竟然无可奈何,公公难道还看不清楚,如今乱我大梁,乱我天下的就是这一位位天人吗?”
“我!”
曹政淳语塞,其他他也想成为天人。萧景禹拿着传国玉玺感叹:“国之重器,朕罪孽深重,不配为君,但朕求你给我守护龙气的力量,杨公一心为民不在京都……朕得未他守住京都,守住龙气!杨公心怀天下不能在此时没有了龙气!”
可是话刚说完,萧景禹手中的传国玉玺却没有动静。“果然……我终究不是你真龙天子,做了太多错事!自从心疾之后再无赤子之心,继承皇位之后更是近权谋而远社稷,您不会承认我……”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背传来。“陛下此时醒悟倒也不算晚!”
萧景禹转头大惊,因为他看到了杨渊。杨渊笑道:“也说明臣交出来的学生虽然会因为一些事情暂时迷了本心,但在危急时刻,绝对不会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