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秋也是听闻有人在他的场子捣乱,一脸阴沉地看向叶天:“小子,你可以...”叶天却是从兜里掏出一把短刀丢给后者,向前踏步,怒声道:“西南萧不易,你这龙王可认识我?”
李铭秋接住叶天扔过来的短刀,只见刀柄上刻着一个黄金镌刻的萧字。面色剧变,整个人抖成了筛子:“您就是,萧,萧...?”
金碧辉煌的大厅之内。叶天从始至终没有移步过,直到现在整个大厅还回荡着叶天的怒吼,这道怒吼犹如猛虎下山,使得在场的众人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反观先前意气风发的李铭秋此刻却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尤其是叶天将那柄短剑扔在他面前之时,没人能够体会到后者的震撼。方才所有对叶天的不满与愤怒,此刻却是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震撼与畏惧。此刻,只见这威震西南的龙王,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跪下,低下那不可一世的头颅。他脸上布满虔诚之色,语气之中满是恭敬:“少主驾临云港,我等未曾迎接,请受李铭秋一拜!”
“我李铭秋狗眼不识泰山,顶撞了少主,还望少主惩罚!”
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偌大的酒店,唯有李铭秋恭敬的求饶之声,虽他的声音不大,却犹如惊雷一般在众人的耳边炸响。甚至许多年长之人竟懵在原地,脑子也停止了思考,西南龙王竟会对人俯首称臣?李今昔见状,更是面若金纸,脸上满是死灰。方才掏出手枪的那些保镖,此刻更是满头大汗,手掌心之中满是汗液,竟连枪都有些拿不住。他们脸上满是悔意,都是不由得在心中哀嚎。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动不动就会遇见大佬?完了,这大佬要是追究起来,他们也逃不了干系!“起身,我未曾怪罪你,这是我们首次相遇,认不出我也很正常。”
“数十年如一日,让你一个人来掌握整个西南,也是难为你了。”
叶天也是一脸淡然地摆了摆手,要知道这些年他一只低调行事,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他来,唯一熟识他地也是有李老了。要知道先前的赵鑫与李今昔,认不出他来也很正常,这也是十分正常的。“我等本就是少主的家臣,为少主行事,这有何难的?”
“数年之前,如果少主没有出手救下我等吗,西南哪里还有一个龙王之说。”
“少主的救命之恩,我李铭秋莫不能忘,数年来,我竭力发展西南的经济,为的就是有一天能为少主尽一份力!”
李铭秋语气之中满是恭敬,丝毫没有西南龙王的架子,就好似他就只是叶天手下的一个仆人。叶天伸手将其扶了起来,语气平淡道:“你也是有心了,看来当年之事我并未做错,起身吧,顺便让那些蠢货也教训一下,我不希望你手下都是没脑子的蠢货。”
这番话却好似一通判决,让李今昔等人浑身一哆嗦。“少主您放心,今天的事,我定会给您交代,让他们给您满意的打副,现在还请您先去天字号包间,我等就到。”
说罢,李铭秋一脸恭敬地引着叶天前往天字号包间。“你这个蠢货!”
“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尽给我惹事?”
“这事幸好我来了,不然你就真完了!”
李铭秋将后者送上楼后,转身对着李今昔怒吼道。李今昔闻言,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倒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脸上满是死灰。就连他身旁的虎老板此刻也是一脸惶恐,他也不知道这位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能让西南龙王以家臣相称。“李总,我们?”虎老板语气有些颤抖地看着李今昔,一时拿不定主意。李今昔也是一脸苦涩:“还能怎么样,这事闹大发了。”
打死他他都想不到,这么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竟有如此通天手段,能将西南各地交由下人打理,这需要多大的魄力啊!“这下真完了!老子点真背!”
李今昔有些恨恨地怒骂道。“我**在云港混了数十年,今日竟会被一个年轻人拿下,看来我要成为云港的笑料了。”
他忍不住感叹道,脸上的神色忽明忽暗,一时看不出喜怒。那虎老板却没有李今昔这般魄力,此刻吓得浑身哆嗦,一脸绝望地看着后者道:“李总,实在不行,我们就溜吧,中华这么大,我就不信他们能找到。”
“能跑掉吗?秋哥真要索我们的命,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难免一死。”
李今昔摇头道。虎老板闻言,脸上的绝望更深了,此刻更是悔不当初,他虎哥纵横一世想不到竟会以如此结局收尾。“我**,要不是你这个臭**,我会沦落至此?”
“老子弄死你!”
虎老板满脸疯狂,扯着妖媚女子的头发就是一顿暴打。他后悔,怎么就把这臭**带来了,如若没有发生这事,他此刻还在与李总把酒言欢,说不准还会结识到李铭秋。这下好了,全被这女人给毁了,但是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乖乖地上楼等待正主的发落。“萧先生,这一切都是巧合!”
“我哪知道您竟是萧先生!”
“要是我早点了解到你是萧先生,早就磕头给您赔罪了。”
此刻,天字号包间内,叶天端起一杯清茶,细细地品着。反观李今昔,整个人就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的衣物都被冷汗打湿,这叱咤云港的大佬再也不见先前的嚣张。“你方才说的啥,我没有听清楚?”
叶天没有搭理后者,而是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缓缓道。李今昔闻言,命都吓掉半条,只得满脸苦涩道:“萧先生,您就别吓我了,小人心脏不好。”
“我这人知错能改,现在知错了,以后必当重新做人。”
“啊?你说啥?我没听清楚?”
叶天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站在一旁的李铭秋也是一脸恭敬地为叶天斟茶。“萧,我,您...”李今昔人都傻了,不带这样整人的,你是死是活你给个话了,你这样吊着我很害怕的。“萧先生,小人真的知错了。”
“您就再给小人一次机会,来日小人必当肝脑涂地,为萧先生马革裹尸!”
李今昔最怕的就是这种没有明确态度,却是给你无尽压力的方式。人最害怕的不是鬼怪,而是未知,你能想象这有多可怕,这就能有多可怕。李今昔此刻更像是一个听审的犯人,等待着法庭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