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曾伟业得到了信息,除了曾伟业还有四十人也批准了。曾伟业高兴得上蹦下窜!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曾伟业带了一大群人,南天岳下安排下了酒楼,邀请人去参加。下午时分,去了一百多人,他邀请了子君、子青等,子君没去,子青没有推脱去了。清威知道了不放心,将子丁叫来:“你姐姐要去参加曾伟业的告别宴会,你跟着去有个照应。”
子丁当下就拒绝了:“我是不愿意去的,一个恶心的人。”
死活不愿去。这时清松过来了道:“他是邀请了我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子青的,为你我就特意跑一趟,没有这事我是不愿去的。”
晚上当清威在室内挂念着子青时,喝得醉醺醺的清松回来了,一进门嚷道:“不好了…”清威神色大变道:“什么不好了,子青出事了,回来没有?”
清松酒气熏熏:“子青已经回去了。”
清威松了口气:“人已经回去了,那就是没事了,你呀,小题大做,一惊一乍的。”
清松不管清威的数落继续道:“人已经回去了,但事情不妙。”
清威瞪大了双眼道:“什么事情不妙?”
清松摇摇晃晃上了床,躺下:“不妙,不妙!”
清威急了:“什么不妙,不妙,你倒是说呀!”
清松见清威急迫的神情道:“还是不说,怕你经受不住打击哦!”
清威按捺住心里的狂跳道:“你说吧,什么大事我都能承受。”
清松这才道:“下午,我们去到了酒楼,当时就有一百多人在那儿了,不过大多数都是男子,前袭荫等人都在,我就坐在子青的旁边。那曾伟业一股脑的献殷勤,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想吐。但子青好像很乐于接受的样子,笑容满面,十分的开心。宴会开始后大家开始狂饮,酒一碗碗的像水一样的喝下,曾伟业跑来敬了子青几次,子青笑吟吟的一次都没推辞,都喝了。”
清威脸色开始阴沉了:“就喝个酒也没什么?”
清松摇头晃脑道:“好戏在后头。”
清威见其啰啰嗦嗦半天没有讲出正题,有些心急,但只好耐下性子听,清松道:“酒喝得差不多了,曾伟业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原来是一个戒指,他拿了过来,向子青求亲!”
听到这清威的心一阵紧缩!心里一阵紧缩,呼吸也不自然了:“然后呢?”
“子青犹豫了一阵没有接。”
清松看看清威道。清威听后出了口长气,脸色有所缓和:“子青什么人,怎么会接受他的求亲!”
清松盯着清威道:“但她也没有拒绝,留下了一句话说明天早晨让其带好东西去幂水口处,她会考虑。”
一听这话,清威脸色剧变,如遭雷击,头翁的一声响了。清松马上道:“你怎么啦,我说的你可能承受不住哦,真的就承受不住了!”
呆愣了一会,清威回过神来道:“继续,最后呢?”
清松道:“曾伟业当时就高兴的蹦蹦跳跳像一只猴子,道你不如马上就答应我,何必明天呢!”
清威呼吸急促:“子青如何回答?”
清松见清威一副凄惨的面容,自己讲的话,仿佛在其伤口上撒盐,但不得不讲:“子青当时道,但这是大事,容我考虑!曾伟业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你要考虑多久?嫁给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一生富贵。其他听的人也跟着起哄。”
清威听后心中狂跳,压抑住自己:“那她怎样说?”
清松犹豫了觉得还是实话实说:“子青当时笑盈盈道,明天早晨我就给你答复,明天一早我在幂水口处等你!不见不散,绝对给你惊喜,她虽说没当面答应,实际也相当于答应了。”
这一句仿佛就像一把利剑穿透了清威的心脏,他的心脏鲜血淋淋,疼痛难止。幂水口就是南天岳下街道失火时清威等人取水的地方,其背后是山,形成一个天然的梯坎,是一个静谧之处,也是情侣幽会之好所在。”
清松讲完,酒劲上涌,很快就睡着了,剩下清威一人在室内两眼发直,冥思苦想,他的心里千疮百孔,和子青相处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出现,半晌,清威喃喃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子青,这曾伟业禽兽一样的人,我要阻止她,还有我的心思一定要让她知道!我不能没有她。”
清威再也无法入睡,推门而出,往子青的住处而去。